第64章 故意爭吵
如今的白亦清也不是傻子,知道再呆下來只會給自己增添煩惱。
不如先讓他們自己吵,等平靜以後估計就不會再搭理自己。
白亦清離開之後,許婉瑩更是憤怒至極,覺得蘇煜燁不應該爲了這樣一個土包子而去逛街買東西,這根本就不符合蘇煜燁。
“煜哥哥,你怎麼能這樣?”
蘇煜燁實在是不知道許婉瑩到底想做什麼,自己都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幫助誰那都是自己說了算,與別人沒有半點關係。
“她沒有錢買東西,我給她買衣服有什麼不對的嗎?”
這話說的實在是太過偏心,讓許婉瑩感到異常的傷心。
她覺得自己從來都沒有得到過蘇煜燁的認可,為什麼白亦清會有這樣的本領。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這衣服明明就是應該買給我的,你讓人去把尺碼改小也不能給她。”
白亦清不過就是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憑什麼能夠穿價值兩百萬以上的禮服。
而且這件禮服我高定品牌,是自己有錢也買不到的。
許婉瑩心裏面更是嫉妒萬分,覺得自己就不應該承受這樣的對待,想千方百計將白亦清給弄掉。
然而,無論許婉瑩怎麼表現自己的情緒,最終還是沒有被採納。
蘇煜燁直接在許婉瑩的卡里麵打了兩百萬,讓她自己去買衣服。
“有什麼事情不用再來找我,你自己做決定就好。”
這話說的實在太過分。
許婉瑩氣憤至極,將這兩百萬退回去之後,趕忙離開。
白亦清來到房間裡面後,就將門反鎖,然後開始試禮服。
因為太過慌張,白亦清拿到的這件禮服是黑色的,看起來也不太能夠彰顯自己的氣質。
白亦清將身上的那些多餘的裝飾去掉以後,把這件禮服穿上,果然就發現鏡子裡面的人唇紅齒白,而且整個人都帶著一股女王的高貴氣息。
果然還是黑色比較適合自己,只不過是剛剛看的時候沒看出來。
白亦清對著這件禮服就拍了幾張照片,然後發給師叔和小新看。
小新立馬就給出了中肯的評價,認為這件衣服確實合適白亦清,只不過穿上去宴會估計會引起轟動。
因為白亦清想要以土包子的身份去參加別人的宴會,勢必會有所影響。
然而白亦清並不害怕。
“這都是別人對我的偏見,我不在意。”
白亦清現在全員都是一副無知無畏的模樣,覺得人活在這個世上就應該聽從自己的心意,而不是別人。
如果天天都爲了一些不重要的事情而去煩惱,把自己快樂的生活都給打亂掉,那纔是最蠢笨的。
“那姑奶奶您就一路順風了,不過我會在旁邊守著,有什麼事情你就隨時打電話通知我。”
小新並不希望白亦清一個人去面對別人的嘲諷,這樣說不定會給白亦清帶來些許麻煩。
晚上白亦清特地在裡面墊了些東西,然後才讓自己看起來非常的臃腫,反正怎麼滑稽怎麼來是最好的。
畢竟很多人都等著看自己的笑話,若是他們注意到自己平常的身材跟以往有差距,只怕會被人懷疑。
看來扮醜也是個體力活。
白亦清真是每天都花費了大量的心思,纔將自己扮得醜。
可如果一個不小心還是會展露自己的美麗這一點,也著實讓人苦惱。
晚上,蘇煜燁敲響白亦清的房門。
白亦清因為太過勞累,就直接穿著禮服倒在床上睡了。
開啟門的時候,蘇煜燁正好就看到了白亦清穿上禮服的樣子。
當看到白亦清往自己的衣服裡面塞的東西的時候,蘇煜燁也只感到有些好笑。
“既然有身材,就不要拿這件衣服來擋住。”
白亦清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裡面裹的東西,被蘇煜燁看到了連忙捂著。
要不是因為自己身材太好,白亦清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方式,畢竟他們兩個人的體型實在是太好辨別。
“我們家裏說了,在別人面前必須要時時刻刻將自己綁起來,纔不至於會受到傷害。”
蘇煜燁看到白亦清這副誠懇的樣子,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隨後輕笑。
“不要被別人的言語迷惑了,你只需要好好的做你自己,我會時刻的陪在你的身邊,不會讓你受到傷害。”
從來沒有一個人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白亦清顯然也愣住。
“你說的是真的嗎?”
自從母親死後,陪在自己身邊的人就是師叔和小新。
可蘇煜燁跟自己素昧平生,他們兩人不應該會有這麼多親密的來往。
蘇煜燁笑了笑:“不用懷疑我對你所說的這些話帶有任何的目的,畢竟你沒有什麼值得我圖的。”
白亦清聽著這話就感到有些好笑,隨後便也不再過多的糾結。
“呵,蘇大哥說的是我長得這麼醜,自然是沒有什麼讓別人塗的東西,我能夠活著就是老天對我的愛戴。”
當聽到白亦清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更是讓蘇煜燁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白亦清將自己貶得如此之差。
很快,蘇煜燁拿著被遺落下來的那件白色禮服,送到白亦清的面前。
“這件衣服是改小過的尺碼,我覺得你不應該再用那些繃帶綁住你。”
蘇煜燁的動作也讓白亦清感到有些驚慌,接過禮服之後連忙點頭。
本來蘇煜燁是打算給白亦清請個化妝師的,但是想到白亦清這副樣子估摸著也不太合適。
“你不用去在意婉瑩跟你說的那些話,她就是從小被寵壞了,所以講話口無遮攔,只要你別放在心上,我會管理好的。”
白亦清明白,從小生活在富裕家庭的女孩都是這種脾氣。
因為自己的脾氣也同樣不好,無非就是想要調查清楚畫作的原因。
當蘇煜燁注意到白亦清的房間裡有一幅畫的時候,也感到有些驚訝。
因為在這之前,他並沒有注意過白亦清對畫作感興趣。
“你也喜歡畫畫嗎?”
這確實是白亦清親手畫的,只不過是太過煩躁,所以並沒有完全的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