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紅魚過往
葉塵消失在虛空通道之內。
通道的另一邊。
魔氣繚繞。
甚至四處還有著莫名的哭喊之聲。
這片地界十分的詭異!
“天咒王,果然主上說的沒錯,讓我們提前來這裏守著,不然這次真的要讓這個行者傳承成功突破至渡劫。”
“如果真的讓她突破到了渡劫,那可就麻煩大了!”
頭生雙角,身軀巨大,面容猙獰一個人形怪物緩緩開口。
“的確,若是真的讓六道輪迴重建,讓冥府重掌死靈秩序,我們這些魔族的勢力會少了一大半,屆時人族再次成為諸天共主,那可是誰都不想看到的!”
兩個魔人在這介面你一眼我一語的開口。
而兩個魔人面前的水球之中浮現的卻是此刻正在渡劫的沈紅魚!
二者注意力都在水球之中的沈紅魚身上。
絲毫沒有注意到此刻正在靠近的危險。
“我道是誰有這般大的能耐,萬萬沒有像道竟然是你們這些渣滓!尤其是你,詛咒魔族!”
葉塵冰冷的聲音在二者身後響起!
兩魔瞬間渾身起雞皮疙瘩,同時周身範冷。
無他,這聲音出現的實在是太過於突然了!
更重要的是能夠如此悄無聲息的靠近自己兩人,對方的修為必然高出自己兩人許多!
“跑!”
這是人族的話語,來者必定是人族,若是自己兩魔不跑,恐怕馬上就要迎接死亡!
“哼,你們覺得你倆真的能夠跑的掉?”
葉塵伸手。
朝著遠去的兩人輕輕斬出一道劍氣。
劍氣呼嘯而過!
速度肉眼難辨。
道則瀰漫其上!
空間道則,加持!
時間到則,加持!
兩個至高道則加持之下,劍氣出現的瞬間便穿過了兩魔的身軀。
“怎麼可能?”
“這特麼的是什麼實力?秒殺自己兩人?要知道自己兩人可是大帝啊!是兩尊大帝啊!居然就這樣被秒殺了?”
然而兩人只能帶著這種疑問消散在這天地間。
此刻的水球之中,葉塵發現,沒有了兩個魔族的干擾,沈紅魚的天劫終於恢復了正常!
地界。
沈紅魚頭頂之上的天劫四大災劫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的智雷之劫。
智雷之劫先前被仙凰留仙裙抵擋了整整五道。
如今還剩下四道。
不過外物終究是外物,縱然是仙器,但是面對天劫也斷然不可能做到全部幫沈紅魚抵擋下來。
剩下的四道雷劫,還需要沈紅魚自己想辦法!
沈紅魚絕美的面容上此刻浮現的只有堅毅神情!
眼中浮現出自己過去的一幕一幕。
在一個漆黑幽暗的巢穴之中。
四處都是人類的骨骸,其中夾雜著一些野獸的屍骨。
巢穴之內,惡臭氣味沖天。
一個小女孩躲在一個角落瑟瑟發抖、
雙眸之中泛着絲絲的淚水。
“吼!”
低沉的吼聲在巢穴之外響起!
小女孩知道,那吃人如麻的野獸回來了。
狼頭、蛇身。
看起來詭異無比。
這野獸進入巢穴。
小女孩明顯注意到蛇身明顯比起之前外出之時要大了不止一圈!
顯然,這傢伙出去覓食!如今方纔回來。
而巢穴之內的這些骨骸也正是野獸消化之後排泄出來的。
小女孩鼓起勇氣。
從懷中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武器!’
這武器是自己用人類的骨骸打磨而成的。
頂端十分的尖利。
而自己之所以在這裏,是因為這野獸在吞了自己之後,體內未能成功消化。
把自己連同那些百骨一起從體內排了出來。
自己的養父養母都是被眼前的傢伙殺死。
雖然自己無比的害怕眼前的野獸但是爲了報仇必須殺死這傢伙。
小女孩一點點向着熟睡中的野獸模去。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小女孩發現這野獸的雙眼是渾身上下自己唯一能夠刺穿的地方。
至於是不是要害真的不知道!
小女孩子又能懂得多少?
只是一心想著在這傢伙渾身最柔軟的地方來上一下!
若是能夠殺死那麼最好,若是不能,至少也嘗試了,報仇未果,但是內心不會後悔!
更不會責怪自己!
緩緩靠近。
緩緩摸近!
屏住呼吸!
對準雙眸!
狠狠刺下!
骨矛出。
“吼!”
一聲淒厲的吼聲響徹巢穴。
這一幕被在九天之上的葉塵看在眼中。
“有趣,這小女孩雙眸之中有著無盡的天真爛漫,哪怕現在動手,但是眼中的那抹天真無邪依舊無法遮掩。”
“這是世間至純之心的體現,若是能夠一行修煉怕是絕佳的好苗子!”
葉塵一步邁出。
巢穴之內。
小女孩忽然看到空中飄浮這一個人影。
而這野獸,不知為何卻是死的不能在死。
方纔的吼聲下的自己閉上眼,導致小女孩根本沒有注意到眼前的人是如何出現的!
“你是誰呀!是來就我的嘛?”
“我麻麻說,她會在下面祈禱我平平安安,若是可以還會想辦法讓人來救我。”
聽到小女孩的聲音,葉塵雙眸有些顫抖。
情。是生靈最複雜的東西。
親情也好友情也好,愛情也罷。
總之就是讓人捉摸不透,但又讓人深深的眷戀的東西。
眼前小女孩對自己父母的依戀在雙眸中展現的淋漓盡致。
哪怕如今甚至父母已死,但是依舊將自己父母身前的話語當成了自己活下去的希望。
“原來這就是你一直在巢穴內堅持下去的原因麼。”
“對呀,麻麻說會讓人來,那就一定會,雖然雖然已經離開了這裏,但是我相信,而且我要是能夠報仇了說不定還能夠讓她開心呢!”
聽到小女孩的話,葉塵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
而後看向小女孩。
面容之上略帶寵溺的開口。
“對,我是!以後你就跟著我吧!不會有人能夠在欺負你分毫了!”
小女孩天真的眨眨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男子很那讓自己生出一種不信任的感覺,反而讓自己十分的的信任,彷彿天生就應該跟著眼前男子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