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白石寒的絕望
林俊看他那樣,覺得有些諷刺。
而白石寒此時哭哭啼啼的爬到了林俊的面前,不停的磕著頭,當他抬起那張悽慘臉的時候,林俊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冷冷的盯著他。
而白石寒則是一臉可憐兮兮道:“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現在馬上就把我手底下的財產全部都轉讓到林大師,你的手底下,你一定要救救我,我真的怕了……”
白石寒急忙慌地說著,聽到這話,林俊露出的淡然的神色,看著他那疲倦的樣子,就知道他一晚上都被那鬼煞騷擾。
不過這種事情,對於林俊而言卻根本不值一提。
但看到白石寒這個樣子,林俊卻突然來了興趣,平靜的點了點頭。
“既然你有這顆心的話,就立刻讓你手底下的人擬定合同,把你手下的那些財產全部都轉交過來,到時候我自然會信任你!”
林俊說著,目光從容。
聽到這話,白石寒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他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也沒有別的餘地可以走了。
很快,白石寒就給手底下的人打了一個電話,手底下的人粗略的擬定好了一份合同,送過來的時候,林俊正在酒店內喝咖啡。
白石寒則是一點憔悴,鼻青臉腫的坐在一旁。
林俊看著他恭恭敬敬,拿過來的合同,隨隨便掃了兩眼之後就知道這合同也沒什麼問題。
給他再大的膽子都不敢再來騙自己!
林俊直接簽了合同,把合同丟給他面前,開口道:“你究竟是出了什麼狀況,才讓你這麼害怕?”
說到這裏,白石寒頓時慌張的開口。
“昨天晚上我明明是在睡覺的,可是一直看到黑色的影子在我身邊飄來飄去,我問我老婆,我老婆總是說什麼都沒看到,我當時也覺得自己是在疑神疑鬼,就找了個眼罩戴了起來。”
“可睡到後半夜的時候,我又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那塊石頭壓得我快死了一樣,那一瞬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就像是要喘不過氣了。”
聽到白石寒的描述,林俊十分的淡然,他知道,要是僅僅只是這一點的話,白石寒根本就不可能這麼着急忙慌的來找自己,肯定有更讓他害怕的。
畢竟他自己也是一個道士,什麼東西沒見過。
而此刻林俊匆匆的看著他,白石寒見他這表情,就知道他想對自己說什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自己遇到的一切說了出來。
後半夜他被那股強大的壓迫感壓著,只覺得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當時?做起身子,甚至想要順一下自己的呼吸,可就在那個瞬間,他看到了一團黑影。
那團黑影漸漸顯示出了形狀,那是一個渾身青紫的人,身上穿著襤褸的衣服,眼睛是巨大的黑色瞳孔,那黑色瞳孔還,瀰漫一道道血痕,看上去詭異至極。
而且他的手十分的粗大,手上握著一道淡藍色的光輝,看上去好像是握著一柄長劍。
說到這些,的時候白石寒十分的害怕,他還看到對方好像生氣了,直接朝著劈了過來,到那個時候他忍不住暈了過去。
想到這些的時候,他還是覺得格外的害怕,因為當時在醫院的時候,那些醫生也診斷不出個所以然,都以為白石寒是突然性的猝死。
不過白石寒再醒過來,再度撿回一條命的時候。
白石寒就突然意識到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之前那兩個在蘇雲騰店裏死去的人就是被診斷為突然猝死,難不成他也會跟他們一樣的死掉,所以這個時候他是真的害怕了,就立刻來請求林俊的幫助。
“林大師我真的錯了,我承認我就是一個無知的傢伙,我之前太狂妄,太自以為是,以為自己真的能夠處理!”
“都是我的錯,現在我都願意把所有的財產轉讓出來,你也看到了我的誠意,求求你幫幫我吧。”
白石寒說著,十分的激動,現在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都不如他的命金貴。
林俊看他這樣,滿意的勾起唇角,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白石寒一開始沒有這麼卑劣的話,林俊或許不會跟他計較,也不會引渡煞氣。
但現在林俊只是露出了一臉淡漠的神色,對於這件事情他很從容,並沒有當回事。
“既然你這麼有誠意的話,那我自然是會幫你的!”
林俊淡淡地說著,聽到這話,對面的白石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有些緊張的看著林俊。
“先去一趟我岳父的酒店吧,畢竟你就是在那裏發生事情的!”
林俊說著,聽到這話,對面的白石寒點了點頭,很快兩人就朝著那酒店趕了過去。
過去的時候還遇到了蘇雲騰。
雖然現在的生意做不了了,但蘇雲騰還是格外的固執,所以他一直守在這酒店之內,就是等著能夠開張的一天。
林俊和白石寒到來的時候他很意外,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現在我覺得替你去除你體內的鬼煞。”林俊淡淡地說著,聞言,白石寒認真的點了點頭。
這鬼煞之氣對於林俊而言驅逐起來並不難,但是看林俊的表情,白石寒還是有些害怕。
他想起昨天被用狗血桃木藤抽打在身上的痛苦,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色,開口道:“不會又要拿那藤條抽我吧?”
白石寒說著有些害怕,林俊聽到這話,只是淡淡的哼了一聲,搖了搖頭。
他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表,現在的時間正好是中午,太陽灼熱的時候,他直接把白石寒帶到了陽臺上。
陽臺上的溫度十分的灼熱,而此時林俊將手底下的那些保安去準備了一個巨大的塑膠網膜,那塑膠網膜完全是封閉性的。
林俊平靜的把東西接了過去,只有把白石寒罩在其中,才能夠運用道法裡面的那鬼煞逼出來。
林俊朝著前方走了過去,直接將那罩子披在了他的身上,只是碰到的一瞬間,白石寒頓時就變得狂躁了起來,想要掙脫開那塑膠網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