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眼紅就毀滅他
以上兩點均是張鬆準備做的。
其他的將是鞏固農業發展的人才。
他準備搞出雜交水稻。這種稻穀每畝的產量是一千斤左右。
這樣龐大的產量將會讓大明遠離飢餓。
在二百多年後的小冰川期,即便是十年年不種地,也能夠讓老百姓吃飽穿暖。
一個宏偉的計劃往往需要一般有能力的人才。
所以張鬆不會停止招聘人才。
他想將這些招聘計劃擴張到周邊縣城,乃至於金陵之外。
吸收更多的人才才能夠創造輝煌的時代。
決定有沒有發展前景,當然是取決於你能夠吸收多少人才。
接下來張松江招收計劃的宣傳單不斷的向周邊縣城輻射。
加上之前所做的廣告很快。就有許多人來應聘。
張鬆在周邊縣城挖人才,剛開始這些父母官還沒有什麼反應。但到最後發現人才缺失,導致自己這邊的發展也陷入停滯狀態。
這些縣令大人終於就坐不住了,他們齊聚一堂。
商量著怎麼對付張鬆。
常言道樹大招風。
人太聰明,會遭人嫉妒。
回收的是以呂家為首的呂信。
呂信他提出要圍剿張鬆。他們這邊也學著張鬆的樣子,搞起了農業以及改革縣城。
“話說呂大人,我們這邊做什麼事情都不能夠如願以償,主要是我們的經濟能力不行。”說話的是江乘縣縣令李不軌。
“只有吸納足夠多的人才,才能夠讓我們縣城發展正常化並且超越六合。”
呂信信心滿滿的對諸位說道。
他不明白的是自己這一群人跟烏合之衆沒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李不軌,上次很讓朱元璋不高興。
之所以沒有處理他,完全是看在李文忠的面子上。
要不是這樣,李不軌的墳頭草已經有一人多高。
而這個愚蠢的傢伙是否沒有覺察到異樣。
要他聰明一點的話,早就覺察到朱元璋對他的不高興,並且積極改正自己的錯誤。可是他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你自己站在了對立面。
在這個即將過舊年的節骨眼上,金陵周邊的縣城開始了人才大戰。
以呂信為首的這個小集團拿出了有史以來最高的待遇。
“我們要拿出比張鬆還要高的銀子來吸收人才。並且街道建設也模仿張鬆的方式,咱們沒有他聰明,但可以照抄作業。”李不軌道。
“可是哪裏來的銀子?”呂偉道。
呂偉是呂信的堂弟。
他說出了制約他們發展的命門。
張鬆之所以能夠把縣城發展的那麼好,完全是他的象牙經營了一些酒樓和飯店。還開設了錢莊……
而這些朱元璋早就知道,卻沒有當回事。
就好像是任由他發展,不橫加指責。
而其他縣城,不敢冒天下之大不為。
他們不清楚朱院長什麼時候就算他們的賬。
因為他們每個屁股上都有一坨不乾淨的東西粘著。
只要引起朱元璋的注意,稍微查他一下。
那麼他們將會原形畢露,等待他們的將是朱元璋雷霆風暴一般的反腐行動。
所以說身正不怕影子歪。而他們的身子已經歪了,根本就不敢像張鬆一樣大刀闊斧的做事。
所以說仿照張鬆的模式也只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可惡啊,我也知道咱們缺的是銀子。”呂信說到這裏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子上的茶杯傾倒了一桌子的茶水。
“目前為止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也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至於能夠做到哪一步就看命運以及造化。”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不由得顯露出一絲不快之色。
急也沒有用。因為沒有錢,什麼也做不了。
一直在旁邊沒有吭聲的趙興倫此刻說話了。
“其實大家心裏都很清楚,再也不需要我點明……我們可以跟那小子使絆子!”
最好的辦法就是發展,不過人家就破壞人家。
趙新輪的話像是黑夜中的明燈,讓這些傢伙找到了方向。
“話是這麼說,但事情卻不能這樣做吧?”在他們看來,這純粹就是在找死。
找死的行為,真令他們感覺道悲劇連連。
“做大事就不要怕,瞻前顧後什麼也做不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終於下定決心要跟張鬆硬槓一次。
“那小子在朝廷里人際關係沒有,我們這麼雄厚,怕什麼怕?”李不軌陰邪的笑了起來。
在他看來,處理張鬆不過是小菜一碟。
他們在場的人或多或少在草地裏都有人,而張鬆是一個光桿司令,他沒有人際關係。
也沒有值得信賴的小團體。
別看他們辦事的能力不足,但整人的手段卻是非常的腹黑。
他們心裏非常清楚,揚長避短。
“你們有所不知,六合的呂家,300多口人離奇死亡……至今仍然成為一段懸案。”
呂信說到此刻,咬牙切齒。
六合呂家,跟他們家族也是有著親戚關係,在古代的社會一個地方的大家族往往都是盤根錯結,他們的利益互相勾結以至於能夠對抗朝廷。
六合呂家又跟太子妃有著莫大的關係。
所以說,在朝天裡怨恨張鬆的人大把的存在。
“明眼人都知道是張鬆這傢伙搞的鬼,但我們卻找不到一點證據。”趙新輪道。
“怕什麼?咱們可以散佈謠言。”
李不軌邪惡的笑了起來,臉上洋溢著地獄般的神色。
“對呀,常言道眾口鑠金。一人傳虛,萬人傳實,咱們只要把輿論搞起來,不得不讓朱元璋重視,只要朱元璋重視的話,這件懸案也很快會水落石出。”呂信他們覺得搞經濟搞不過張鬆就毀滅他。
自己做不到的,又或者說自己達不成的事情。
看著別人就覺得眼紅。
所以要破壞張鬆的六合縣,就讓他身敗名裂是最捷徑的方式。
在辦法敲定之後,他們就找到一群無所事事的人去散佈謠言。
很快,整個金陵城都開始流傳張鬆殺了呂家三百口。
而這些謠言很快又傳到了朱元璋的耳朵裡。
剛開始的時候朱元璋也納悶這件懸案,但因為每天要處理太多政務,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