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告誡
“你能記住我的話,保證你以後能夠長命百歲,並且子孫後代也能夠受到你的照顧,你看朝廷內部那些功勳……成已經大部分做了黃土隆中人。”
張鬆作為一個穿越者,在論壇上早就知道。封建王朝皇帝們喜歡做的事情,當他們坐穩江山之後,就會對手下的臣子動手。雖然說南宋趙匡胤沒有對大臣們動手。
這導致了後事,他的那些子孫們,被這些文官集團把持著朝政,他皇帝想幹個什麼事兒都得跟大臣們好好商量商量,完全沒有一點當皇帝的主角的。
朱元璋上臺之後徹徹底底改變了這種局面,他加強了中央集權,更加鞏固了皇帝的位置,讓皇帝成為天下權力第一的男人。只要誰敢對皇權造成威脅。
那這個人第一個就會倒下。
所以說他對支付大人民的告誡完全是出自於真心實意一點點虛假的都沒有。
這個知府理所當然的同意張鬆的意見。
他已經是中年人了,所經歷的有兒子的戰爭苦難從苦難中長大的人都比較明白世事。
懂得現實可不像書本說的那麼美好。
現實是一個弱肉強食,強者為尊的時代,所謂強者並不是權力,越大就是強者,而是懂得如何在這個世界上苟起來,生活下去。
“那既然談妥了,我也應該撤了,回頭裝一船煤炭運回去。”
從離開六合地區已經差不多7天時間。
在回去之後又要耽擱幾天,差不多是半個月的時間,半個月石河縣的改變肯定巨大。
第二天,張鬆天跟虛卜葉等告別之後帶上,杜景德就直接回到了船上。
在碼頭送別張鬆的知府,看到張鬆的船隻,不由得蔚然驚歎。
之前他就聽說過張鬆擁有一隻奇怪的船隻,卻沒想到他真的擁有一隻這樣奇怪的船隻。
這船隻是用精鋼打造的全身漆黑。
就跟用黑漆漆了一樣。
其實這是用的熱處理工藝,將鐵碳化處理。
這樣做可以防止鋼鐵被氧化。
所以老百姓把這艘奇怪的船稱之為黑船。
張鬆開著這條黑漆漆的船,經過7天航行回到了金陵碼頭。
張鬆讓杜景德管理這隻船。
也就是說他是這船的船長。
“張大人小人何德何能?”他知道這艘船的意義何在,在整個大明是第一船。
就連朱元璋的龍舟也無法跟你這艘船比。
“我讓你做你就做,你要好好的跟我幹,千萬不要辜負我對你的期待。”張鬆對他告誡著說道。
他希望的當然是他能做一個正直而又有責任的官員。
如果不能這樣做的話,那他趁早就不要當官,否則的話就是害了他,朱元璋對於貪官的懲罰,那可是雷霆手段。
“這一船煤炭卸完之後,你快點回到山西大同再運來一船煤炭以後,這艘船的運輸管理就交給你,不懂的話我會派人教你懂。”
張鬆叮囑著杜景德說道。
杜景德的對張鬆的話,是聽進去了。
作為一個非常窮困的人,忽然在自己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貴人。他自然的把張鬆的話當成了絕對要奉行的準則。
“好了好了,去忙吧,我也該忙我的了。”
張鬆說完,對杜景德揮了揮手。
示意他快點去忙,自己要回去準備一番,修建自來水廠需要很多很多的準備工作,以及後續凡說的工程,這是一個需要耗時三個月的工程,三個月之後每家每戶都必須要通上自來水。
他要改變這個窮困的地方,首先就要給這個地方注入一道新的活力。
石河縣在張鬆沒有來意,你之前是一個非常窮困的地方,老百姓口味是易不必提,麵露菜色。
等他來了之後,首先給他們補助了20多萬擔糧食。
讓他們先解決了吃飯問題,然後就是讓他們有能力的都去修水廠,衙門給他們管工資還管飯吃。
從盤古開天地以來,皇帝對他們實行服徭役從來沒有給過工資待遇。
在今天他們算是開眼了,吃飯不斷有肉還有大饅頭以及大白米飯。
這麼好的待遇,這些人之前對張鬆的懷疑逐漸打消。
像這麼好的父母官,真希望他永遠的存在。
所以說百姓是能夠期盼他們的管理者是一個仁慈的人,是一個有君子風度的人,對他們愛護有加,不像那些邪惡的醜陋的混蛋們。
對他們進行豬狗一樣的管理。
老百姓在每個朝代爆發出來的摧枯拉朽的攻擊力,就是他們被壓抑很久的力量的總爆發。每當改朝換代的時候,老百姓把統治者推翻了,都會毫不客氣的將他們的腦袋割下。
簡直就是如屠豬狗。
老百姓這個時候總算是能夠長長的鬆一口氣了,因為他們壓抑太久的怒火終於得到了爆發和發泄。
張鬆也知道,無論哪個朝代最終都會走上終點,就像人要走向死亡一樣的道理,只是有的人壽命短一點,有的人壽命長一點。
這個道理跟朝代更迭一樣。
張鬆心中非常的明白,一旦這個時候來臨,即便是他也無法把腐朽的朝廷挽回正常的軌道上來。
歷史的車輪碾壓而來,總是特別的無情。
張鬆現在想做的就是讓大明延續一千年。
這個存在他心中的理想從來沒有變更過。
他想把大明從一個農耕文明朝著工業文明轉變。
雖說這個過程很是緩慢。
但他有信心在自己有生之年,能看見自己的成績。
所以他在不遺餘力的去完成這個目標和理想。
“大人你可算回來了!”老遠的李子木就老淚縱橫。
看見他那一副受委屈的樣子,就知道他在自己離開的時候,瘦了不少的委屈。
於是張鬆就追問道:“發生了什麼啊?瞧你這一副樣子。”
“呂家的人帶頭鬧事啊,你可要好好管理一下這些個傢伙們啊。”
“呂家,怎麼又是呂家?他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嗎?之前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
張鬆對於這個呂家,可謂是很厭惡到了極點。
他覺得老虎不繼續發威,他們就當自己對他們不問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