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去玉蟬的老家石河縣
別看他們有多麼威風,站在張鬆的面前威風不起來了。
“你們可知道一旦穿上這身衣服意味著什麼嗎?”
張鬆一臉嚴肅的看向所有計程車兵,這些士兵一個一個的垂著腦袋,不敢直視張鬆的眼睛。
張鬆見他們在自己的面前服服帖帖的,卻在馬六子的面前陽奉陰違。
“那就意味著你們再也不是當初的紈絝子弟,而是一個士兵,士兵如果違反軍令就要軍法處置。犯的事情輕的話打五十軍棍,嚴重的話就要掉腦袋。”
對於李龍帶頭鬧事,張鬆就讓馬六子給他五十軍棍。
如果不讓他服服帖帖將來還會鬧事兒。
自古以來,慈不掌兵義不掌財。
所以一旦當上軍隊的管理人,那麼就意味著你再也不能夠對別人有婦人之仁,該狠下心來的時候,你絕對不要猶豫。
馬六子從來沒有管理過軍隊,所以他有點猶豫。
張鬆對馬六子的表現當然沒有生氣,相反而讓他異常的瞭解。
“這件事情就交給你辦,我在旁邊看著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張中搬過一張凳子坐在旁邊,看著這一切。
馬六子狠了狠心直接讓人把李龍拖過去給打了五十棍。
五十軍棍那可是要屁股開花的,絕對半個月都無法下床。
看到對方真的要打自己五十軍棍李龍叫囂著道。
“馬六子一當真的要動真格的?”
“當然要動真格的,爲了軍規嚴肅。”
馬六子狠得狠心,揮了揮手,示意手下人將他拖出去打五十軍棍。
這些拖著李龍過去打軍棍的人都是李龍的熟人,但是張鬆在旁邊看著他們不好作弊,只能夠實打實的操作。
五十軍棍下去,李龍竟然沒有喊一聲。
不得不佩服這個傢伙還真的是有點骨氣。
張鬆看到他被打的,屁股開花就從兜裡掏出一瓶金瘡藥,對一個士兵說道。
“把這個藥給他敷上一個禮拜就能夠下床了。很切記,千萬要聽從馬六子的指揮,要是誰違反軍規絕對嚴懲。”
作為一個管理軍隊的人,絕對不能夠有婦人之仁。
倘若你有所猶豫,將來打仗,你的手下絕對不會將你的命令貫徹到底。
這樣的軍隊,那就跟紙糊的一樣,根本無法打仗。
所以說軍隊一定要進行嚴酷的訓練,讓他們知道軍令如山。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因為馬六子在他們的心中已經樹立威信。
這些人再也不敢吊兒郎當。
張鬆說寫的練兵十八策他們也在三天之後全部背誦。
背誦這些之後,那當然就練起來事半功倍。
一個禮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初步已經形成戰鬥力計程車兵,張鬆讓他們協助衙役辦差。
畢竟他們要實踐與訓練相結合才能夠形成戰鬥力,雖然說在剿滅那些兇惡的江洋大盜的時候,跟正規的作戰沒有可比性。
卻能夠的的確確的訓練他們的行動能力。
所以說張鬆就讓趙武管轄他們的行動。
趙武在這一行業做了很多年,他有很多經驗。現在馬六子只是他的管轄下的一個副手。
張鬆相信馬六子在鍛鍊三年之後去爭討戎族的時候,絕對能夠。大放異彩。
這些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後。張鬆就決定帶領玉蟬去她家拜訪拜訪。
趙雨荷聽到這事之後本想說些啥,但想想男人三妻四妾也沒啥來著的。
作為一個古代的女性,自己老公有很多個女人在有無可厚非。
所以他並不像張鬆那個時代的女人一樣會爭風吃醋。
今天的玉蟬打扮了一番,穿著粉紅色的小裙子,身上一些青色的上衣,就跟從畫裡面走出來的美女一樣。
“你打扮的這麼漂亮,想幹嘛?”
忽然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入他們的耳朵。
這人是林真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在他們的門口。
只看到她懷中抱著一把青鋒寶劍。的頭上帶著一個斗笠,身上穿著暗紫色的緊身衣。
“我說林大姑娘,你這人打扮是幹嘛?”
“當然是陪某個人去某個地方做某件事情。”
林真真其實真的想做張鬆的貼身護衛。
所以他在孤兒院培養了好多個護理人員培養了半年之久,讓他們熟悉了怎麼照顧小孩子以及怎麼樣讓他們走上社會不會有孤獨之感。
這一切做好了之後,林真真就打算待在張鬆的身邊。
“你該不會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吧?”
張鬆一臉驚詫的看到林真真已經坐在了馬車的前面。
“走吧,我知道你們想去哪裏,所以我也要去那裏。”
張鬆看了一眼玉蟬……只見玉蟬沒有反對。
“既然我家丫鬟沒有反對那麼就這樣辦吧。”
早在很多天前玉蟬就收拾了一番。因為聽說最近要出去,所以說這丫頭就準備好了一切,等到這一天到來,直接穿上新衣服走人就可以了。
三人坐上馬車經過一路輕車慢行。
很快就到了石河縣。
這裏是在長江邊上,但卻非常的窮困。
因為他們的父母官是一個膿包。
這個縣令名叫呂臺。
是呂家的人。
作為金陵大家族,在這裏當官並且當一個縣令,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畢竟在朝廷中央系統他們都有自己的人。
像這樣的一個縣令,實在是他們家族那種沒本事的人才當的官。
張鬆看到這裏簡直就像是雁門關那些百姓一樣苦難,不由得氣的吹鬍子。
“這可是大明朝的江南地區。還不如徐世才的讓雁門關。真的是豈有此理呀,豈有此理。”
張鬆看到路上的百姓每個人臉色飢黃。
完全跟吃不飽一樣。
不由得大發雷霆。
即便是朱元璋的雷霆手段還是讓這些當官的變不成好人。
“天下這麼大就豬皇帝一個人管理,他管理的過來嗎?跟整個天下的當官的成了敵人。天下當官的就變成鐵板一塊,共同對抗他一個人,所以他。根本處理不過來這些當官的。”
趕馬車的林真真說道。
“那就遇見一個殺一個,絕不手軟,我張鬆也跟皇帝一樣嫉惡如仇。”
“可我的觀察就是皇帝不願意跟,今年大家族們現在就對抗。”
林真真苦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