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大度的張鬆
張鬆的心情可謂是很糟糕。
但他不能在此刻表現出來,應該表現成為一種很淡定的樣子。
基於此,他此刻的轉態是處於這幾年來最低谷的狀態。
張鬆根本沒有什麼選擇。
他只能是如此而為。
現在,對於張鬆的一切,只能是如此了。
張鬆想找個適當的契機來化解危機。
離開膳琪國已經七天。
這七天裡,戎族的人也在追逐朱標的下落。
當然,戎族的騎兵所涉略的地方,也很多。
畢竟成吉思汗當年留下了四個汗國。
這裏曾經是查哈臺汗國的地盤。
可惜,時間如梭,歲月輪換。
一切都禁不起時間的腐蝕。
原本轟轟烈烈的汗國已經變成了別人的地盤。
曾經草原上的雄鷹,已經被上天遺忘。
興衰盛亡,在地球的土地上不斷地演示。
查哈臺這個人是成吉思汗的次子吧?
張鬆看向遠處隱約可見的城郭,心裏在想。
朱標也看見遠處的城郭。
就是不知道這做城池是誰的城池。
因為在查哈臺的汗國衰敗之後,又重新變成了很多的小國家。
沙漠裡,有水草的地方,就很可能有個小國家出現。
在漢朝的時候,張茜出使西域。
西域的風光還不錯。
畢竟過去了一千五百多年。
現在的大漠除了自然因素的河道改路,還有人為破壞的原因。
導致原本還存在的沙漠綠洲,已經蕩然無存。
當然,也因為忽然有暗河在沙漠出現,導致這地方又新出現一個城池。
來這種地方繁衍生息的,都是在發達地方混不下去的,亦或者是被滅國的王孫們。
傳言劉備的子孫就在西域建立了國家。
反正人類遷徙,不是爲了避開仇家,就是爲了避開仇家。
不然放著好好的物產豐富的地方不呆著,反而跑到這種地方來,那不是吃飽了撐著是什麼呢?
虛卜葉也很吃驚的道:“我離開的時候,在這還沒有城池,這城池是怎麼出現的?”
“你來開這裏有多久了?”
“才三年。”
虛卜葉道。
張鬆笑道:“三年,建造一座這樣大的城池沒有什麼難度。”
畢竟這城池是黃土做的,沒有使用什麼石料。
所以,根本不需要多少勞動力。
但凡是有足夠的糧食,區區一千多人就能在三年建造這麼一座城池了。
張鬆見虛卜葉也不知道這座城池叫什麼名字。
就只能走過去看看再說。
三人都很謹慎。
生怕對方對大明來的人不友好。
西域諸國,對大明人很不友好的很多。
畢竟大明朝的主體民族是漢族。
很多西域的國家,在幾百年,上千年前,跟漢族人的恩恩怨怨一時間也難以說清楚。
難免有幾個頭腦搭鐵的人會忽然向漢族人舉起屠刀。
想起這點,張鬆整個人都不好了起來。
“你在擔心這座城市的人會對我們不禮貌?”朱標道。
“當然了,我們祖宗跟西域諸國的恩恩怨怨,豈能是一代兩代人能化解的,國仇本來就是幾輩子也會被記住的事情。”
張鬆急得自己處於的文明時代,大米國的指示下,那些小國家都出現反華舉動。
也就是說,戎族人雖然現在不行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們的影響力之下,自然還有不少的小國家願意效力戎族人。
戎族曾經跨越很多地區建立了國家。
很多地方都有戎族的騎兵。
西域諸國受制於戎族人的影響實在是太根深蒂固了。
就連大明初期,朱元璋在死了之後,都還實行了活人陪葬制度。
當一個弱小的文明徵服一個強大的文明之後,這個文明將會退步。
華夏文明不能再出現這樣的斷代了。
必須讓華夏文明在大明王朝一直延續下去。
當張鬆有了這樣的情懷之後,他法案無論是朱標對自己的猜忌還是遇見委屈,都會變得很是釋然起來。
張鬆一臉的淡然對朱標道:“殿下,小心。我去打頭陣。”
說完,張鬆拍馬而去。
朱標看見張鬆率先的走在前面,心中難免會很是感慨起來。、
“這小子,難道說不知道我在猜忌他嗎?”
虛卜葉道:“張大人的偉大是我們無法明白的!”
“他很偉大?”
“是的,最少他不是爲了光宗耀祖,在歷史上青史留名。”
“那他是爲了什麼?”
朱標想不出來一個人不是爲了名利是爲了什麼存在於官場裡。
“唯一能解釋的,我想就是所謂的理想。”
虛卜葉是西方思想潮流的人。
接觸的,跟張鬆教育的時代的外國主流思想有些相似。
虛卜葉才這麼的肯定張鬆的想法。
“理想是什麼?”
“理想很高階、超越了一切世俗的東西。”虛卜葉看著張鬆遠去的背影道,“大明有這樣的人,真是大明的幸運。”
“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
“怎麼會沒有?我記得三國的時候,有個丞相叫諸葛亮的人,他說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朱標心頭猛然的一沉。
他沒有想到,自己會遇見這樣的人。
在他的世界裏。
一直被朱元璋灌輸。
這個世界,只要你當上皇帝,你身邊就沒有一個人可以信任。
他們靠近你,無外乎都是想要得到利益。
當利益夠多的時候,他們會野心膨脹。
會威脅你的江山。
朱標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虛卜葉的話。
他還想觀察一段時間。
最近張鬆的表現,讓朱標細思極恐。
一個能力如此強大,並且擁有很神秘東西的人,不得不讓朱標感覺巨大的危機感。
這種危機逐漸的讓他變得猜忌。
經常被朱元璋教育那種帝王之術。
難免會耳目渲染。
表面上,朱標是一個溫溫如玉的君子。
其實,內心的陰暗,跟每個身在帝王家的人一樣。
都有猜忌手下的弊病。
張鬆很了結身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那種境地的人。
所以,他並不責備朱標的猜忌。
沒有隨隨便便就能成功的事。
成功的路上,當然會遇見很多的艱難困苦。
張鬆早就習以為常。
在沒有穿越之前,他就遭受過那個文明時代的現實社會的洗禮。
因此,他對待任何事物都很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