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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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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沒有想到張兄你會惆悵

    這次遇險,可謂是把對方和彼此都是下了一跳。

    張松本想說我們這樣行走太不方便,想要換一種方式。

    但朱標現在顯得興致盎然。

    張鬆就此只好作罷。

    一些經常想做,但已經來不及做,並且只能是當做很笑話的事情被人笑話了。

    比方說按照原定的計劃,張鬆應該在山西府種植和推廣土豆纔是。

    但現在卻在這裏跟隨太子一起瞎胡鬧。

    也不知道,回去金陵之後,朱元璋會怎麼的對他一頓兇殘的輸出。

    朱元璋這人,只要是不違揹他原則的事情,他可以放過你,但是違背了原則的事情,那可就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了。

    那結果可想而知。

    張鬆現在真後悔跟朱標一起來西域。

    戎族的人的地盤上,想要活下去,酒店而晚上行路,白天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

    這次,朱標是想調查一下路線圖。

    他想親自取得第一手資料。

    然後在攻擊草原戎族的時候,能旗開得勝。

    常言道:“百戰百勝,需要知彼知己。”

    朱標興趣盎然。

    說真話,這朱標是經歷危險還不驚醒。

    他非得遇上會威脅生命的事情纔會警醒嗎?

    “好啦,別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回去之後,我定然保你無虞!”

    朱標當然看出來了,張鬆這一路上經常表現出悶悶不樂的意思是什麼。他擔心回去之後,被他父皇朱元璋追問。

    “真的?”

    “本宮既然說出的話,怎麼可能不兌現?走吧,放心,放心……”朱標笑著道。

    張鬆怎麼敢覺都像是朱標在忽悠自己。

    哎,不過算了。

    船到橋頭自然直。

    等回去金陵再說吧。

    一切的一切,都這麼着。

    那麼就全新的按照朱標的計劃進行。

    朱標的第一站是嫣然山。

    這裏是河西走廊的末端。距離雁門關一千八百公里。

    這樣走去,簡直是一個浩大的行程。

    張鬆也是頭大,不明白朱標怎麼敢深入這地區。

    這嫣然山簡直就是戎族內部區域。

    “一路上我們必須裝出商人的模樣,購置的財物越多,那麼就越是保險。關鍵時候,可以用財物來迷惑那些戎族騎兵……”

    朱標對張鬆的謀略很是贊同。

    謀略既定,馬上就去計劃。

    站施工他們在戎族地盤上行走了七天左右。

    快報已經八百里快騎將訊息送到了朱元璋的案前。

    朱元璋聞到奏報,龍顏大怒。

    “這個張鬆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攛掇條子去戎族。這,這,這……”朱元璋很擔心朱標的安全。

    作為一個父親。

    對自己孩子的安危當然是急切得很。

    胡惟庸見張鬆送人頭來,馬上就在邊上敲邊鼓,助攻起來。

    “陛下,這個張鬆不是個好東西。”

    “對的,不是個好東西。”

    其餘人等,對這件事看得相當的明白。

    他張鬆腦袋又不是裝的屎粑粑,完全是太子殿下自作主張,張鬆被動的,他不答應太子的意思,能行嗎?

    作為臣子。

    當然是服從上面的旨意。

    換別的人,也是同樣的結果。

    “等站施工回來再說吧,另外派遣一支部隊追上太子,一定要確保太子安全。追上之後,務必把太子帶回來。他要是一意孤行,捆也給我捆回來。”

    朱元璋撫住額頭,一臉的沉思道。

    “是陛下,但等太子殿下回來之後,應該怎麼辦?”

    胡惟庸問道。

    朱元璋揮了揮手,表示很不厭煩。

    “等他們回來再說,母親是確保標兒不遇見危險!”

    朱元璋不愧是朱元璋,他明白,現在處罰張鬆有個屁用,等他們安全地回來再說。

    “阿嚏!”

    在營地,張鬆打了一個噴嚏。

    “張大人……你風寒了?”虛卜葉在邊上呵呵羊肉湯,看著張鬆道。

    張鬆搖頭道:“不是,應該是有人在說我了。”

    “哈哈,誰會說你?你老婆麼?”虛卜葉想起在離開雁門關的時候,張鬆拖了一個人送給內人一封書信。

    張鬆白了一眼虛卜葉道:“我老婆纔不會說我,唸叨我。我想應該是我們離開雁門關的訊息,已經被大明皇帝知道了。”

    “那又怎麼樣?將在外,軍命有所不受。”虛卜葉道。

    “不說話好呢輕巧,但做事卻不能這樣的做。”張鬆很是反了一個白眼對他道。

    看見張鬆的眼神,虛卜葉沒有話說了。

    在說下去,肯定會硬氣張鬆的不悅。

    張鬆伸了一個懶腰,站起身來。

    他瞭望著一望無際的西域風光,心中無限的感慨。

    好在這幾天都平安無事。

    遇見馬匪和戎族騎兵,章都是以財務來打發。

    然後下一個村莊,就馬上補充一批財物。

    朱標很好奇,張鬆這傢伙的銀兩放在哪裏?每次都能像變戲法一樣的將銀子從身上拿出來。

    銀兩攜帶很不方便。

    說實話。

    這幾次,張鬆購買財物的銀兩都足足有五六千。

    這麼大一批銀子,怎麼的也用馬來託運了。

    可張鬆的身上就像是有個儲物空間,能把銀兩從空間裡取出來。

    張鬆的系統商店,系統值是可以兌換白銀的。

    他的系統值原先也是白銀兌換的嘛。

    這個秘密,他張鬆自然的不會告訴別人。

    告訴了別人,那肯定的會遭人嫉妒。

    這可是極為方便的財富。

    患者尋常人,有了這樣的系統,早就躺平,混吃等死。

    沒必要像張鬆這樣,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混入朝廷,本就是提著腦袋在做官。

    做官的本質,也是爲了錢。

    既然你張鬆有了這麼多錢,還去做什麼官?

    隨便找個不錯的地方,山清水秀,日日飲酒喝茶,琴棋書畫,了了一生不好嗎?

    可惜,這終究是別人的思想。

    放在張鬆看來,這絕對的是不允許的,是絕對不能存在的!

    “看樣子,你心裏所想的東西,是很沉重的啊。”虛卜葉顯得很簡單,根本沒有張鬆的心中那般壓力。

    張鬆苦笑道:“你所想的,正是我想說的。哎。”

    朱標沒有想到一想開朗的張鬆,會在這次事裡顯得那麼的惆悵。

    “張兄……距離嫣然山還有多麼遠?”

    “大致還有一千公里。”

    張鬆有氣無力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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