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任性一把的朱標
“趙家的人你們還是好自為之吧。不然的話,呵呵……”
張鬆嘴裏的呵呵,就是最後一次警告。
雖然說是最後一次額警告,但對方有沒有放在眼裏還那還另當別論。
在張鬆看來,對方根本的就沒有點逼數。
生在這個王朝,卻看不懂朱元璋的謀略。
他們要是看明白了的話,絕對的就不會這樣了。
絕對的不會這樣,那不會在將來給自己家族帶來危險。
張鬆之所以會說這句話,完全地看在趙雨荷的面子上,要不是看在趙雨荷的面子上,他幾乎的就不會這樣做。
趙雨荷也很清楚一件事。
那便是張鬆說這話,不是爲了警告什麼,更不是頤指氣使,而是提醒趙家的人,現在是洪武朝,洪武皇帝是千古一帝,他會做別的皇帝不敢做,不能做的任何事。
在趙雨荷看來,張鬆處心積慮的在提醒。
故此,她就當個吧存在的木頭人一般的杵在那。
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就顯露出一副很在行的樣子。
朱標看向張鬆道:“張兄,我們走吧。”
“好。”
張鬆看向趙雨荷道:“你還是會旅館吧……”
“好。”趙雨荷是最為難的人。
她選擇會旅社,那就說明,她完全地要跟趙家隔閡開來。
選擇在趙家住下,那麼將來趙家發生什麼的話,他趙雨荷是絕對的不能脫掉干係。
這很可能會給張鬆帶來麻煩。
張鬆拍了一下趙雨荷的後背道:“別想那麼多,沒事的……”
“恩!”這樣重重地點了點頭道,“真希望時間能回到從前,那樣我們可以從新選擇怎麼處理。”
張鬆覺得趙雨荷還是太單純了。
只要心中存在自己那點點可憐的利益打算,無論重新回去多少次,趙合也不會輕易的改變他的想法。
在趙雨荷看來,問題的問題就在於他怎麼的選擇和處理這檔子事。
“好啦,此間事了,我們也應該去處理我們的事情了吧?”說完,他看向了張鬆。
張鬆不言語,徑直地跟在朱標的後面。
張鬆和朱標走到拐角處。
蔣瓛帶領的明朝精英護衛隊,在這裏等候。
為首的是蔣瓛的手下干將,木守財。
木守財這個人很樸實。
儘管在錦衣衛的系列裏,他不想成為朱元璋的劊子手。
每次那IE朝廷大員們被下獄,他都儘可能的給對方方便。
這樣做毛驤和蔣瓛都看不下去。
說這些人不必把他們當人看,當牲口一般地看待就行了。
木守財並沒有這樣想。
在他看來,必須善待別人才能在以後自己遇見困難的時候被善待。
錦衣衛看起來很風光。
實際上取決於皇帝的心。
皇帝對你不對付,那麼轉過來講,你就什麼也不是。
甚至也跟豬狗一樣……
木守財見朱標來了,忙的行禮。
“殿下,人員糧草已經準備就緒,我們是否出發?”
他們這次要越過雁門關去遊牧民族的地方。
本來,朱元璋是讓朱標來長城巡查一番。
至於深入草原的事情,交給蔣瓛就行了。
朱標不放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別人來做。他不親自去,覺得不能深入虎穴,焉得虎子的感覺。因此,見張鬆在這,就順道著把張鬆一起捎帶上。
他覺得只要有張鬆在身邊,即便是面對戎族的千軍萬馬,也絲毫不感覺壓力。
張鬆絲毫不知道朱標要去長城外面。
但在現在他是知道了。
不出遠門,幹嘛要準備乾糧呢?
張鬆即便是猜測出來了,也沒有直接的問朱標。
而是一臉的沉默。
看見他一臉的沉默,此刻的朱標也沒有再猶豫片刻,而是翻身上馬。
作為朱元璋的兒子。
騎馬這件事必須的會。
大多數王爺,都是享受太平而懶惰於武功。
幾乎跟其他朝代的王爺沒有什麼區別。
所以在張鬆看來,現在的朱標簡直是令人無語了。
你可是大明的未來,幹嘛要以身犯險?
“這種事,我真心的很想去體會,也很去見證一下,我父皇當年的那種豪邁之情。”
說完就翻身上馬,瀟灑而去,把張鬆遠遠地甩在了身後。
他這樣急切的自行跑開,把身後的木守財等人嚇壞了。
倘若太子離開他們的視線,他們就會覺得極為不安全,心中也會嚴重的感覺道危機感。
張鬆笑道:“別追了,先讓太子殿下跑一會兒,畢竟在宮裏待久了,他很希望縱馬馳騁一下。”
他對太子殿下的鬱郁之心倒是很瞭解。
所以,在他看來並不是因為太子很想急忙的去證明自己。而是想要在這個時候發泄一下長久以來,他深處在朱元璋的約束下。
很謹慎的做人,很謹慎的去做事。
在很多時候,他都顯得很壓抑。
張鬆在等了一會兒才縱馬追上去。
很快的,張鬆就追上了朱標。
朱標看見張鬆追上來,很是啞然地看向他。
“你為什麼這麼不放心我呢?”
“因為殿下您是萬金之軀……”
朱標道:“別叫哦我殿下了,馬上就要出雁門關,我們之間稱呼兄弟。朱兄即可。”
張鬆點頭道:“好。”
但張鬆擔心的是雁門關守將不會放張鬆去草原。
對於他朱標去草原,作為雁門關守將的徐世才絕對不會輕易的放太子殿下這麼逍遙的離開他的視線。
作為雁門關的徐家子弟。
自然的很早就得到了陛下的旨意。
說太子殿下來了讓他一定要仔細應對。
徐家,開國元勳徐達的堂兄徐世才。
徐世纔是一個並不突出的人才。
但是,虎兄無犬弟。
徐世纔在徐達領兵作戰的時候,就是一個副將,跟隨徐達多年。
常年跟徐達在一起,就算是資質平常,長期以往,也會變得非常的厲害。
故此,他徐世才也能領兵鎮守一方。
就此看來,絕非是庸才一枚。
張鬆等人經過一天一夜的疾馳,在第三天的早上到達雁門關。
張鬆走的時候,很傖促,甚至連跟趙雨荷和玉蟬說聲道別的話都沒有。
玉蟬和趙雨荷的那個是眼望章絕塵而去,心中的掛念也從此延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