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話雖如此,我張鬆怕過誰
趙金來被這一拳直接的轟得眼睛冒金光。
整個人就跟蝦米一般地彎成了弓。
作為錦衣衛,被人打成這樣,那他怎麼受得了?
接著的話,他必須的要找回場子。
對於張鬆而言,他就是一個可笑的存在。
一個人活成這樣,真是可憐,也很悲劇。更加的很悲哀。
趙金來的心情此刻,可以用抓狂來形容。
一個人,被人這樣對付,那他錦衣衛在山西的分部怎麼的能善罷甘休呢?肯定的會馬上的召集自己的兄弟夥們來找張鬆的麻煩。
但是動用這麼多的錦衣衛,必須得毛驤知道。
他作為全國錦衣衛的頭子,他的權力是僅次於皇帝的人。
就算是太子對毛驤,也是禮讓三分。
不是說朱標害怕他。
而是沒有必要跟他產生衝突。
畢竟朱標很明白,自己是太子。太子名義上風光無限,只有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心中清楚。
那是怎麼的一回事。
話說趙金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捂住肚子,罵罵咧咧的道:“張鬆你狠!有種你跟我等著……”
作為錦衣衛千戶,那在山西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誰敢在他頭上動土?
那除非是閻王上吊,嫌命長……
張鬆冷冷地一笑道:“好呀,我等著你!”
趙金來見張鬆在知道自己的官職之後,乃然一副很淡然的樣子,他心中頗為震驚。
他弄不明白張鬆這個人是怎麼的一回事。
竟然在他錦衣衛千戶的面前也如此的不害怕。
難不成他真的有靠山?
而且還是朱元璋為靠山?
對的,他沒有猜錯,他張鬆的後臺真就是朱元璋。
張鬆冷漠地看向趙家眾人。
他那眼神裡面全是殺意。
趙合看見張鬆的眼神,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
他很是不明白,張鬆為什麼有如此的膽子,跟自己較量。
趙合在山西府來說,絕對的是一個惹不得的主。
他在山西府自認為還沒有誰敢把他怎麼滴。
現在,竟然敢當著他的麵打了他趙家的人。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現在對於張鬆而言,他真心的就只有一句話對他們說。
那便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對於張鬆所表現出來的氣勢,每個人的心情都像是跟日了狗一般的難受。
別說,他們的心情了……
心情簡直要多麼的糟糕,就多麼的糟糕。
現在,張鬆很想笑。
但他沒有笑出來。
有什麼值得笑的呢?
他張鬆只想解決問題,而不是把問題擴大。
張鬆眼神稜了一下對趙合道:“趙家家主,你昨晚上派殺手來殺我,可惜的是你的殺手不怎麼滴。”
“我沒有!你別胡亂噴人!”
趙合死不認賬的道。
張鬆早就知道趙合會這樣,他拍了拍手,示意手下將被抓住的那傢伙帶上來。
那傢伙做夢也沒有想到,張鬆竟然逮住了殺手。
殺手被帶上來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露出了一副很恐懼的表情來。
張鬆笑眯眯地看向他道:“你說的,沒有,那麼這個人你怎麼解釋?”
作為聰明人的趙合。
他不在言語。
這個人肯定是招了。要不然,他張鬆也不會把他帶來這跟他對峙。
這下下的,弄得他賊尷尬。
趙雨荷這個時候還沒有離開,她看見家主如此做法,氣得怒火中燒。
質問家主道:“家主,您這樣做不覺得很過分嗎?大明王朝是一個法治的王朝,不是你想謀殺別人就可以的。這件事要是傳到了陛下耳朵裡,我們家族恐怕第一個遭殃!”
趙家家主根本不把張鬆當回事。
他依舊是很傲然地道:“什麼?開玩笑吧?那個王朝不是依賴大家族支撐?皇帝不過是大家族的代言人。李唐如此,宋朝如此……”
“你這話,要是陛下知道了,你就慘了!”
張鬆像看傻子一般地看向趙合。
他張鬆心中很清楚。
這個人如此的說話,簡直就是在找死。
一個喜歡找死的人,張鬆不想多言。
多言也沒有意義。
現在張鬆只想問趙合,你被打錯了算盤。
我張鬆從來也沒有好怕過誰……
“趙合,我問你,你想怎麼滴?”
張鬆的話,直接的把他弄毛了。
“想怎麼滴?一個字,滾,兩個字,快滾!”趙合已經沒有了對峙的底氣。
只能死不要臉起來。
在他看來,整個趙家都好幾十個家丁。
況且這些家丁都是練家子。
每個家丁都是山西府百裏挑一的好手。
既然如此,他還害怕張鬆個腿兒啊?
張鬆見他那副表情,就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
不由得陰陰一笑。
他張鬆陰陰的一笑,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隨即,跟隨他的五十名秘密衛的人挺身而出。
站在張鬆的身邊,每個人眼神瞪出火花來。
那一份殺意,彷彿要把四月的天氣變成寒冬臘月。
但凡是有點心的人,也能看出來,張鬆此刻的能力是多麼的強大。
強大嗲到了對方已經無能為力的境地了。
可惜的是他竟然沒有點點的心,沒有看穿張鬆的本質能力。
作為一個連朱元璋都說這小王八的秘密多著呢的程度的人,可想而知,他在面對眼前的趙合,是十八九穩的把他給辦了。
但是畢竟他是趙家趙雨荷的族人。
不看僧麵看佛麵呀。
張鬆自然的不會對他怎麼滴。
只能採取迂迴戰術。
讓這個倔強的老頭子明白,跟自己作對,那絕對的是沒有好果子吃的。
作為人,只要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把對方超越的時候,他們就會匍匐在你的腳下,臣服你,仰視你。
當你不如他,他就會踩你。
不跟他差不多,他也不會把你當回事。
畢竟你跟他差不多的時候,他覺得能輕鬆的把你超越。
張鬆的秘密衛一站出來,那股氣勢就跟殺神一般。
趙合一下就被嚇住了。
作為一個見識過大場面的他,一眼就看出來了,張鬆絕非是一個七品縣令那麼簡單。
他能豢養衛士,那足以說明,他的地位堪比大明朝的王爺。
在大明朝,只有王爺級別的人才有權力豢養家兵。
就算是權傾朝野的李善長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