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針鋒相對
張鬆淡然若然的看著趙家家主。
趙家家主趙合,也是個混跡塵世,在商海摸爬滾打多年,見過大世面的人。
他依然看見張鬆的表情,從他的表情裡做秒懂他看不起自己。
心裏的火焰頓時就冒出來。
作為一個地方強大的家族,多少年都是看不起別人,哪裏輪到別人看不起自己?
因此趙合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想看看張鬆葫蘆裡到底賣什麼藥。
因為從知府大人的眼裏可以看得出來。
他對張鬆很忌憚。
不就是一個區區六合縣縣令嗎?
怎麼可能,讓一個接近於從影片的知府害怕?
他可是山西省權利最大的人。
放眼整個山西也沒有誰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更沒有誰能讓他戰戰兢兢。
可眼前這個張鬆做到了。
小子真的是六合縣令嗎?
對於張鬆的身份,他早就確定了。
就是六合縣的一個小縣令沒有什麼權貴靠山。
世上的人都是利益的。接近於你,主要是看見你能帶多少利益給他們。如果不能帶給利益,親孫子都不親。
知府現在被夾在中間,顯得非常的尷尬。
本想解釋一番,但張鬆的眼神告訴他,你別多嘴。
知府馬上就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
“小子,我勸你最好是早點離開趙雨荷。就你這水平,不能帶給他幸福,也不能給你的子孫後代開創一個未來。”
張鬆心裏頓時覺得好笑,沒想到大明王朝也拼爹。
“是嗎?我不能帶給趙雨荷未來,也不給我的孩子創造一個有利發展的條件?”
張鬆反問道。
聽見張鬆這話,趙合臉上露出了憤怒的神色。
張鬆對他的脾氣很瞭解,因為這幾天在山西府呆著,也是爲了瞭解這些人的秉性。
趙合的脾氣其實很容易明白。
他就是一個非常勢利的人。
只要你有本事,他絕對會去雙手贊成張鬆娶趙雨荷。
本來趙雨荷想幫助張鬆在家族裏麵立威。
但轉念想了想,還是不要這樣做好。
有時候你的好心不但不能夠幫助別人,反而會讓別人走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這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做出的選擇。
趙雲和跟著張鬆這幾年可沒有白呆。
做了很多事之後,自然而然耳目渲染。
也就成了半個張鬆。
張鬆是很聰明的人。
趙合還是堅定的認為張鬆是個沒有啥本事的人。
在他看來,只要是能將張鬆跟趙雨荷分開,那麼將是極好的事情。
可惜他想多了。
而且是想得太多。
張鬆對他那表情,很想笑。
但卻沒有笑出來。
有時候,在不恰當的時候笑別人,簡直就是悲劇。
笑話別人反倒會被別人笑話,所以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露出不恰當的表情出來,張鬆的表情,波瀾不驚如古井之水。
趙合一時間沒有看出來張鬆的表情。
因此也無法看清楚他的心情。
現在跟張鬆說這些,難免會被張鬆恥笑。
趙合倒是先一笑。
“笑啥,是什麼意思?”知府瞟向趙合。
趙合道:“笑很可笑的人。”
張鬆知道他在秀自己,卻也沒有表現出憤怒,只是那樣就看著他。
看著他是眼神發火。
作為一個晚輩,如此不禮貌,趙合當然很生氣。
跟這樣的人生氣實在是划不來呀……哈!
張鬆內心在嘲笑趙合覺得他真的是個蠢老頭。
自己沒有表露出心機,達到想露出自己的心情。
在一旁的知府可為難呢。
兩邊都是他無法得罪的人,得罪任何一個人,他將會萬劫不復,別看他表面風光無限,實際上任何權利都有頂端的約束。
沒有被約束的權利,那將會是可怕的災難。
即便朱元璋。
他也會小心翼翼地使用手中的權力。
一旦全力突破到了自己無法掌控的時候。
一個人的野心也就會爆發出來,從而走向毀滅歷史的教訓,不斷的在告誡後來者。
張鬆只想在這裏把問題解決掉,而後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將土豆推廣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這裏麵的權力糾葛盤根錯節。
他作為趙家的女婿。
如果換做普通人的話,首先應該考慮的是趙家的利益。
可惜的是他並沒有這樣做。
趙家的人對他沒有什麼好感,感覺他就像是外人一樣,。
“我說趙家家主,既然你已經露出你的心計。咱們就在這裏把話說明土豆推廣,利國利民,不要因為自己的那點小利益而損失整個大明的利益!”
聽見這話,趙合拍案而起。
“你吃的飯沒有我吃的鹽多,怎麼說這種教育我的話來真可笑…”
作為趙家家主,首先考慮的是趙家的利益,他可沒有那麼偉大,首先就考慮國家的利益。
對於很多大家族而言,國家存不存在都無所謂,換一個朝著他們一樣是不倒翁。
新的朝廷需要他們這些大家族的支援。
所以說不論換多少個朝廷,對他們而言毫無意義。
朝廷跟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他們需要朝廷,而是朝廷需要他們。
晚清在入關之後控制了這些大家族,這些大家族的手下都有大批的佃農。
搞定這些大家族,那些佃農們也翻不起花兒了。
所以說每個新朝廷上臺之前都是給這些大家族各種各樣的利好。
朝廷其實也挺悲哀的,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出讓步,爲了江山穩固,爲了他們的利益,老百姓你又算什麼?
那些大道理講的冠冕堂皇,其實就是爲了麻痺大家,真正做的還是一些見不得光的骯髒手段。
張鬆作為一個穿越者,早就將這些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沒有說出來而已。
“是嗎!按照科學道理來講,一天攝入的鹽不過五克。我一天能吃兩斤白米飯。就算吃了二十年白米飯吧,你說你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還多,真是可笑!”
張鬆反成相機,讓趙河合頓時啞口無言。
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講,活到七十歲,也不可能吃的鹽比一個二十歲的小夥紙吃的飯多。
這當然是表面上的意思,真正的意思就是說張鬆你太嫩了,很可是活了幾十年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