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狹路相逢
“天吶,這是誰,也太好看了吧!”
“我好羨慕,這個身材,這個臉!誰看了誰不心動啊!”
“……”
薛芷聽著四面八方傳來的話語,一點也不在意,像一隻高傲的白天鵝一樣。
“你今天真的很出彩。”
“你也不差。”
薛芷和賀州互相誇獎著,但是薛芷的視線一直在場內搜尋。
薛家的人應該來了,都這個時間了。
薛玥確實是早早就來了,就連薛珉和薛玥的母親都來了,一家三口正在和其他人寒暄。
薛玥穿著一身純白色禮服,踩著白色高跟鞋,在人群之中來回走動。
今天的薛玥可謂是眾人趨之若鶩的存在,當然是在薛芷沒有出現之前,好巧不巧的是,薛芷出現的時候薛玥沒有在會場內,自然而然的也就錯過了。
但是兩個人遲早會遇上的,不管是無意還是刻意。
薛玥在看到薛芷的那一刻,眼神就變了,礙著旁邊有其他人,所以死死地壓了下來,應付好身邊的人之後,看到薛芷落單了,薛玥迫不及待的朝著薛芷的方向走去。
“你先去吧,賀家的公子應該有很多人想找你說話,剛纔你都拒絕了多少了。”薛芷對著身邊的賀州說道。
其實她也不是完全爲了賀州考慮,而是這人一直在身邊,她不好去接觸薛家的人。
更何況剛纔薛芷已經捕捉到薛玥的身影了,那就證明薛珉也在這裏。
“但是你自己在這裏…”賀州有些猶豫。
其實比起那些應酬,他更想待在薛芷身邊。
“我沒事的,你先去忙,我也想休息一會,我先去找個地方。”
說完薛芷就鬆開了挽著賀州胳膊的手,對他笑笑,而後轉身離開。
賀州看了一眼薛芷的背影,眼裏有些不捨,但還是去應付那些人了。
薛芷找了一個位置坐下,餘光撇到薛玥的身影越來越近,問服務生要了一杯白開水,以此來掩飾自己。
至於為什麼不要酒,那還是因為薛小寶有個狗鼻子,反正是隻要薛芷不帶他去的場合,薛芷是不能喝酒的,這是薛小寶和她約好的。
薛玥來到薛芷面前,一開口就是滿滿的嘲諷。
“喲,這不是薛芷嗎,你還敢來露面啊!”
薛芷看著她反問:“你這樣的反應不該啊,看到我在這裏,你就一點也不驚奇嗎?”
聽到薛芷的話,薛玥的表情有一絲錯愕,倒是沒有想到薛芷竟然猜到了她的想法。
看到薛芷的時候她的確很驚訝,為什麼這個女人還敢出現在這裏,可很快就冷靜了下來。
不管薛芷是為什麼來到這裏的,薛玥都不會允許這個女人在做出什麼事情來。
“的確驚訝,畢竟一個人儘可夫的女人,還敢出現在公眾場合,真是一點臉皮都不要!”
聽到薛玥這麼侮辱性的語言,薛芷垂在身側的拳頭緊了一下,而後揚起笑臉。
“那怎麼辦?太不好意思了,畢竟當年進盛延卿房間的人是我呢,他現在還是不要你。”
這話薛芷也就在薛玥面前說說,要是盛延卿在這裏,她是打死都不會說的。
不!要是盛延卿在這裏,薛芷估計都不一定會來!
“你!”薛玥被她的話說的啞口無言,心裏涌上憤怒,要不是因為這個賤女人,她早就跟盛延卿結婚了,也不會這樣一拖再拖。
薛玥又想起那天和薛芷遇見的事情,這個女人的醫術竟然比她還要厲害,薛玥決不允許!
“我怎麼了?話說今天只有你一個人過來嗎?薛家其他的人呢?”薛芷不在意的問道。
“你有資格和他們見面嗎?敗壞家風的女人。”薛玥說著,眼神看向某一處,眉頭動了動,立刻走來了一群女人。
薛芷對這些人也不陌生,薛玥的好朋友嘛!說是好朋友也不算,頂多就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
“天哪,這就是那個不知檢點的女人嗎,誰的床都爬的那個,是叫薛芷吧,玥兒,你們家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呢,也太晦氣了吧。”其中有一個富家千金說道。
“別這樣,我們薛家的家風可不是你這樣隨意敗壞的,薛家沒有這樣的下賤貨!”
薛芷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壓低音量,很快就吸引了一些人的主意。
薛芷卻一點也不緊張,今天的薛玥不是重點,重點是薛珉。
“我不知檢點怎麼了,如果人家真的不願意,我再怎麼樣也沒用,這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得很啊。”薛芷挑了挑眉,看著薛玥意有所指。
薛玥哪裏不知道她在指什麼,這意思分明就是在說這幾年自己一直在討好盛延卿,結果男人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薛芷,你找死!你搶了我的未婚夫,現在還敢來說我!”
“我沒說你啊,冤枉人也要講證據,我可連你的名字都沒有提。”薛芷攤了攤手,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薛玥看她這副樣子,恨得牙根癢癢,卻不能拿她怎麼樣。
薛珉也注意到了這裏的動靜,神色陰沉的走過來,才發現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
薛珉話語止住,滿臉的不敢相信。
薛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我不能來嗎?我也是薛家的人呢。”薛芷終於等到了薛珉,站起來說道。
“逆女,你根本不配當薛家的大小姐,作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你怎麼還配活著!”
“我怎麼了?”薛芷反問。
“你還有臉問?”薛珉更加氣憤,揚起手掌想要打下去,被薛芷一個眼神給嚇住了。
薛珉的手不由自主的放下來,面上有些過不去,心裏卻在害怕,剛剛薛芷的眼神,她怎麼會露出這樣的目光。
薛珉有些後怕,如果剛剛那巴掌真的打下去的話,他可能沒什麼好果子吃。
奇怪!只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比他小這麼多,怎麼會有這麼駭人的氣場。
“我跟別人亂搞了?再說了,盛家要是真想娶薛玥,我又能起什麼作用,男人嘛,哪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