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與我無瓜
柳媚和金茹都是冰冷的看了譚醫生一眼,對這個醫生簡直就是厭惡到了極點。
柳媚小心翼翼的看著正在觸碰柳德貴身體的葉帆,輕聲問道:“葉帆,你有把握麼?”
葉帆看了她一眼,淡笑道:“你放心吧,沒事的。”
“沒事?呵呵,人不被你整死就不錯了,要是你能治好,我譚聰直接跪在你的面前唱征服,繞著醫院裸奔十圈。”譚聰獰笑道,對於這個一直在阻撓他得到柳媚的葉帆,他是厭惡到了極點,而且以他的醫術知道毫無裝置的救治一個血癌患者,不論如何都是不可能的。
然而葉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道:“你會實現的。”
說完,葉帆不知何時,一包東西已是拿了出來。
葉帆攤開這一包東西,裡面是一根根銀針,每一根都是長短不一,並且這每一根都是細如絲線,在陽光下卻顯得十分謠言,看上去就如同龍涎垂落一樣。
龍涎針,葉帆和那老頭討要了很久都沒要到,要不是這次下山,恐怕都沒機會拿出來。
龍涎針的作用極大,可以說,任何有學問的中醫者都是視若珍寶,有傳聞得見龍涎針死而無憾,這已經說明了龍涎針的獨到之處。
每次龍涎針的暴露,都會掀起醫學界的腥風血雨,這一點都不誇張。
嘶!
葉帆剛纔已經給柳德貴把過脈,而且還量了身體的尺寸,感受到了柳德貴體內的惡劣情況,於是拿出龍涎針,便是一針刺下。
“這是什麼意思啊?”
“看上去好像是鍼灸?”
“嘶,這麼年輕就會鍼灸?騙人的吧,而且這針也忒長了吧,好奇怪啊。”
周圍的人都是驚愕好奇的看著葉帆施針,一個個指指點點,柳媚和金茹也是死死的看著葉帆不斷的銀針落下,心都是提到了嗓子眼。
要不是這譚聰,恐怕金茹和柳媚都不放心,畢竟葉帆太年輕了。
看見這一幕,譚聰也是一愣,旋即臉上的嘲諷之色更加濃郁,他也是學醫的,自然知道葉帆在做什麼,用中醫的手段,來解決血癌,這可能麼?
血癌的恐怖之處在於破壞人體的骨髓和血液,只有現在最精準的西醫做手術,骨髓移植,纔有希望復原。
中醫從古至今,不斷的沒落,現在的中醫,頂多也就只有先人們十之一二的水平,能解決一些外傷和常見病症就不錯了,想要解決癌症,基本上是沒希望了。
所以譚聰看見葉帆掏出銀針的時候,就知道這場勝負的結果是怎樣的了。
周圍不斷有更多的人在圍觀,湊熱鬧,然而葉帆已經將全部的心神都是沉入了給柳德貴施針上面了。
畢竟柳德貴的身體素質和他的病症,十分的麻煩,即便是有龍涎針和葉帆在,也還是需要一點時間,畢竟葉帆又不是神仙。
唰唰唰!!
片刻之後,只見柳德貴的胸膛上,已經是插了十多根銀針。
“中醫講究陰陽之氣,生死之道,生氣飽滿,體內五行內臟平衡為健全,現在他的體內,已經差不多被我平衡了,現在只等著他醒來了。”
葉帆看著柳德貴,兩根手指切在柳德貴的手腕上,仔細把脈。
“怎麼這麼久都沒反應啊?”
“該不會人已經不行了吧。”
這些路人一個個又是嘀咕起來,畢竟中醫沒落太多,他們怎麼可能看好一個這麼年輕的小夥子,用中醫把人救活。
譚聰見此,嘲諷笑道:“怎麼?病人活過來沒有啊?這件事情,可與我們醫院無關啊。”
柳媚和金茹怒視著他,沒想到這個醫生這麼惡劣,竟然盼著別人死。
葉帆此時站了起來,淡淡的道:“你剛纔說的,要繞著醫院裸奔十圈,去跑吧。”
譚聰怔然,冷笑連連,譏諷道:“你人都沒救醒過來,還想讓我跑?做夢吧。”
然後他又是看向了柳媚和金茹,嘲諷笑道:“這可不管我的事情,而且我現在建議你們報警吧,這個人,竟然把你們家人給弄死了。”
柳媚和金茹對視一眼,看向葉帆,柳媚問道:“葉帆.”
葉帆給她投過一個安心的眼神,含笑道:“放心。”
說著,葉帆蹲在柳德貴的身邊,然後開始拔掉他身上的銀針。
“裝神弄鬼。”譚聰冷笑起來。
最後一根銀針一拔掉,柳德貴的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
“動了,動了。”一個觀眾大喊起來,臉上掛著興奮。
譚聰臉色陰沉了一下,但是嘴角的嘲諷依舊,動了不代表醒了,也許是神經反應呢,但是不知為何,他總感覺內心升起了一絲不安。
“叔,你醒了就起來吧,地上涼。”葉帆笑道,他很明白,雖然柳德貴陷入昏迷,但是外面的聲音他都聽得見的。
“咳!”柳德貴輕咳一聲,感覺自己能動彈了,然後睜開雙眼,坐了起來。
見此,柳媚和金茹臉上充滿了喜色,柳媚倒沒什麼,但是柳德貴可是金茹的精神支柱,要是柳德貴真的有什麼好歹的話,恐怕以後的結果就真的不好說了。
“竟然真的被這年輕的小夥子給救活了啊。”
“是啊,真的是個人才啊。”
啪啪啪!!
說著說著,一個人拍起手掌,然後一個接著一個,一陣掌聲,在這裏響徹起來。
然而有一個人,卻悄悄的想要退到人群裡面。
“譚醫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跪在我的面前唱征服就算了,但是這裸奔十圈你是必須要做到的。”葉帆的聲音緩緩的傳出。
譚聰的身體一僵,臉色難看至極,看著葉帆,咬牙道:“你別太得意,是我看錯了,行了吧,要是這件事情鬧下去,對誰都沒好結果。”
“抱歉,不行,我就想要看你裸奔。”葉帆臉上的笑容依舊,但是眼中的寒芒卻十分的濃烈。
“在醫生這個崗位上,沒履行職責,沒有醫德,以自己職務的便利,想要強行佔有別人女孩的便宜,你這種敗類,讓你裸奔十圈已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
葉帆淡淡的道,朝著譚聰緩緩的走去。
其他人聽見葉帆的話,都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譚聰,這個瓜的確大啊,這資訊量更大啊。
看見葉帆走過來,譚聰臉色劇變,連連後退,咆哮道:“你,你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