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戰勝恐懼,中情局上門
“你要和我一起去?”高牧瞪大雙眼,滿臉不相信的看著和南風。
他不解的看著和南風問道:“你不是害怕嗎?你不是恐懼嗎?你為什麼要和我一起去啊!?”
“我是害怕沒錯。”和南風的胸膛一聽,非常認真的說道。“就算是再害怕,就算是再恐懼,我也要去!”
“為什麼?”
高牧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和南風為什麼要和自己去。
“最近一段時間,不管我如何努力。我的實力,就是很難再進一步。”
“我覺得會這樣,完全是因為我的心中有心魔的緣故。”
“而我懷疑,我的心魔就是那個年輕人。如果我無法將心魔擊碎的話,那麼我這輩子可能都會停滯不前。”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執意要和你去的原因。”
高牧聞言,陷入沉默。
“我……”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再次響起。
高牧不耐煩的問道:“誰啊?”
“沈喜策。”門外傳來了一個陌生且高傲的聲音。“抓緊時間給我開門!”
高牧看向和南風,眼神中寫滿了疑惑。
顯然他並不認識,這個沈喜策是誰。
和南風也是微微搖頭。
“門沒鎖,直接進來吧。”
高牧聲音剛落,門就被緩緩開啟。
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男人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衣風格和他極其相似的年輕人。
“自我介紹一下。”中年男子剛進門,就非常傲然的介紹道。“我叫沈喜策,隸屬於華夏中情局。”
“華夏中情局?”高牧顯然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部門。
沈喜策見高牧第一次聽說這個部門,直接從口袋了拿出一個證件,朝著高牧的方向就甩了過來。
證件上帶著特殊的鋼印,一看就不是假的。
“你們找我,是有什麼事嗎?”高牧看完後,將證件甩給了沈喜策。
沈喜策皺著眉頭看向高牧道:“你跟我們走一趟,你需要接受調查!”
“接受調查?”高牧很是不爽的問沈喜策道。“你說說,我要接受什麼調查!”
“放肆。”沈喜策身後的一個年輕人,往前走了一步之後,大聲呵斥道。“敢和沈部長這麼說話,你是不想活了嗎?”
高牧右手微微一抖,龍紋直接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抬手,對著說話的年輕人就是一槍。
“砰——”
子彈從槍口飛出,直擊年輕人的右腿。
年輕人右腿一軟,直接半跪在地上。
高牧突然開槍,嚇的沈喜策和另外一個年輕人,皆後退了一步。
回過神來的沈喜策,更是惱怒的指著高牧大罵道:“城市裏使用武器,你是不想活了嗎?”
“還TM嚇唬我?”高牧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沈喜策。“信不信,老子這一槍直接打爆你的狗頭。”
囂張跋扈的沈喜策,頓時啞口無言。
高牧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問沈喜策:“說吧,找我到底什麼事?”
可能是意識到高牧是個狠角色,沈喜策也不敢再過多的囂張。
“我們中情局,想帶去回去協助調查。”
來找高牧,是爲了讓高牧回去協助調查。
可因為平時囂張慣了。
所以在高牧的面前,他才如此。
“我沒時間。”高牧真就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沈喜策。
“高牧。”沈喜策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高牧還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他的臉,頓時就陰沉了下來。
“高牧,我這次來,不是和你商量,而是來通知你的。”
“你現在是去也要跟我去,不去也要跟我去!”
沈喜策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如果我不跟你去呢?”高牧似笑非笑的看著沈喜策。
他顯然並沒有將沈喜策這個人,放在眼裏。
“如果你不跟我去的話,那麼下次來這裏的,就不是我自己的。”沈喜策滿臉冷笑。
“啪——”
高牧這個時候,卻抬手給了沈喜策一巴掌。
“你知道嗎?”高牧用手指戳著沈喜策的額頭,很是不爽的說道。“我這個人啊,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我面前裝杯和威脅我了。”
“今天,你都做到了,你還真的是優秀啊!”
看著眼前的高牧,沈喜策的神情不由的一晃。
“你放心。”高牧輕輕的拍了一下沈喜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畢竟是華夏中情局的人,我肯定是不敢殺你的。”
華夏中情局。
是華夏最重要的情報機構。
這個機構隱藏很深,可確立卻非常的大。
它的存在,就類似於明朝的錦衣衛。
“那你到底想什麼樣?”沈喜策看著眼前的高牧問道。
高牧感覺的出來,沈喜策現在多多少少是有些害怕自己的。
“我不喜歡你。”高牧的手拍了一下沈喜策的臉。“沒禮貌,腦子還不好用。”
“如果你們中情局,想請我回去協助調查的話。那麼就來一個聰明點,有腦子的人吧。”
高牧說完之後,便不耐煩的揮手道:“你現在,可以從我眼前消失了。”
不知是怕高牧再打自己,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
沈喜策真的帶著手下落荒而逃了。
望著沈喜策的背影,和南風嘆了口氣說道:“你怕是要有麻煩了。”
“麻煩?”高牧不解的看著和南風道。“因為我打了中情局的人?”
“不是。”和南風微微搖頭道。“打了中情局的人,是小事。”
“畢竟剛纔來的那個叫沈喜策的,不過只是中情局的一級調查員。”
“真正麻煩的是,你被中情局盯上了。”
和南風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奇怪。”高牧這個時候,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說道。“最近一段時間,我又沒怎麼和人接觸。為什麼中情局的人,會盯上我呢?”
“可能和地下比奇城有關係。”和南風說道。
“和地下比奇城有關係?”高牧有些不解。
“你這次的功勞,你知道有多大嗎?”和南風並沒有回答高牧的問題,而是反問高牧。
“功勞?”高牧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什麼功勞!”
他的不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真的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