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父慈子孝,貪婪到來
“你不開心,又能怎麼樣呢?”
“何家現在,已經被我們家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了。”
“如果不是我父親想要再等等,何家估計早就覆滅了。”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整個東海市,都是我們魏家說了算。”
“所以說,你的命就在我們魏家的掌控之中,我們魏家想讓你死,你就得死。”
……
魏東亭此時表現出的樣子,就好像是那種不諳世事,只知道吃喝嫖賭的紈絝二代一般。
也不是高牧對魏東亭有多瞭解。
而是如果魏東亭真的是這樣的話,早就被何清漣玩死了。
“所以說了半天,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啊?”
高牧不解的看著魏東亭。
“讓我拿到祖瑪教主的頭顱。”魏東亭的要求很簡單。
“那你能不能,說一個讓我給你的理由啊?平白無故的給你,這說不過去吧。”
高牧看向魏東亭的眼神,真的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樣。
“不需要理由。”魏東亭一臉驕傲的說道。
“所以說,你這次來找我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我弄死你爹咯。”
在高牧明顯掌握主動權的情況下,魏東亭還這麼和他說話。
要不就是魏東亭真的很蠢,要不就是魏東亭有其他的企圖。
在高牧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
“那可是我爹,我有什麼理由想讓你弄死他!?”
魏東亭絕對是屬死鴨子的,要不然的話,嘴巴也不會這麼硬。
“我說你連最基本的誠意都沒有,我和你談個錘子啊!”
高牧沒好氣的說道。
魏東亭依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他用不可一世的語氣說道:“我能來找你談,就已經是我最大的誠意了。”
“高牧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給臉不要臉。”
只要不是個傻子,都能看的出來,魏東亭說了這麼多,就是想讓高牧弄死魏靜忠。
“我就不要臉了,你能咋地吧?”高牧滿臉不爽的看著魏東亭。
“你會後悔的!”魏東亭大聲的叫囂道。
“後悔?”高牧滿臉不屑的看著魏東亭,笑著說道。“哥們這輩子做了這麼多事,就沒有一件是後悔的。”
“行,我希望你別後悔!”
放下狠話之後,魏東亭便生氣的起身離開了。
高牧依舊悠閒的喝著奶茶。
魏東亭今天所做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的莫名其妙。
可高牧心裏卻非常的清楚。
他今天的所作所為,就是爲了激怒自己。
魏東亭肯定也知道,高牧肯定是已經看穿了自己的想法。可是他心中,卻一點都不在乎。
“少爺,談的如何了?”魏東亭剛走出去,就聽到有一個人問道。
這人是一個年齡和魏東亭差不多的人。
他是魏家的準管家。
為什麼說是準管家呢?
因為他父親,是魏家的管家。他父親還沒有退休,所以他無法成為魏家的管家。
“不太好,高牧太傲氣了。不管我說什麼,他都拒絕。”
魏東亭滿臉遺憾的搖頭。
“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弄死他呢?”準管家問魏東亭。
魏東亭很是無奈的說道:“你難道沒有看過他之前的影片嗎?如果他死了,我父親也會跟著死亡。”
“這種事,可不是我們想要看到的。”
準管家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走吧,先回家!”
魏東亭一頭就鑽進了自己的車裏。
看著魏東亭的車漸行漸遠,高牧的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這魏東亭,就是想讓魏靜忠死啊!”
魏靜英的聲音在高牧的耳邊響起。
高牧頭也不回的說道:“父慈子孝啊!”
“話說,你打算什麼時候走啊?”
魏靜英在問高牧這個問題的時候,雙眼之中滿是眷戀和不捨。
其實她對高牧的情感,是非常複雜的。
“沒想好呢,不過應該……”
高牧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看到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猶豫了片刻之後,他選擇了接通。
“高牧,我是七宗罪貪婪,我有件事想和你聊一下。”
“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我就去咖啡廳找你。”
對於貪婪知道自己位置這件事,高牧一點都不驚訝。
他沒有馬上回答貪婪,而是看向了旁邊的魏靜英。
魏靜英微微點頭。
高牧對電話裡的貪婪說道:“那你來吧。”
他原以為,他要等一會才能見到貪婪。
可沒想到,電話剛一掛掉還沒十分鐘,貪婪就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易容術,高明啊!”
高牧一眼就看出,貪婪的臉是用過易容術的。
“還行吧。”貪婪徑直的走到高牧的對面,坐了下來。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高牧,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們想要祖瑪教主的頭顱!”
這祖瑪教主的頭顱,對於七宗罪這種組織來說,簡直就是超級神器。
它雖然不會直接對任何人造成傷害。
可它類似於死亡筆記的特性,卻讓每個人都想要得到它。
“你開個價吧。”高牧一直沒有說話,反倒是貪婪一直在喋喋不休。“你也知道,我們七宗罪這個組織,是最不差錢的。”
“只要你能說出一個數字,我們絕不還價。”
高牧看著貪婪,微微搖頭:“你覺得,祖瑪教主的頭顱,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嗎?”
“我也知道,不可以。可問題是,這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是有價的。”
貪婪直接說道。
祖瑪教主的頭顱這件道具,其實具有非常強大的戰略地位。
仔細想想。
如果兩個國家發生戰爭的時候,一方將另外一方最高領袖的名字寫在紙上,然後再放進祖瑪教主頭顱的口中。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肯定是不用多說了。
“要不我們幫你殺你人?”貪婪又有了新提議。
“我直接把對方的名字寫下來,扔進祖瑪教主的頭顱裡不行嗎?”
高牧滿臉的無語。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貪婪到也沒有不耐煩,只是說話的聲音有些急切而已。
高牧到底想要什麼?
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