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哥哥對自己的誤會
“若不是對付璟王殿下,根本就用不上羅家,可這正是我納悶的地方,好端端的,太子殿下為何想要對付璟王殿下呢?”
“哥哥,這有什麼奇怪的呢?”白洛挑眉,“你有沒有想過,太子殿下與璟王殿下,本來就是水火不相容的,他們早晚有一日,就是要兵戎相見的。其實太子殿下也清楚,璟王殿下並不會一直想當人臣的。”
白墨大吃一驚,這樣的話,白洛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說道出口。若是與旁人,白洛自然不會瞎說,可眼前人是自己的哥哥,白洛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白洛笑著對白墨道:“哥哥,有一件事我想要問問你的意見,哥哥到底是怎麼想的,璟王殿下,還有太子殿下,哥哥選擇那一邊?”
白洛雖然是笑著問的,可是語氣卻很是嚴肅。她心頭也是忐忑的,哥哥雖然表面上與璟王殿下要好,可萬一自家哥哥根本就不想站他們其中一方呢。
白墨低垂著頭,輕聲說:“白洛,這件事還用我親自對你說出口麼?璟王殿下是怎麼對待我的?太子殿下又是怎麼對待我的?你身為我的妹妹,難道還不知道我選擇誰麼?從一開始,我就選擇璟王殿下,因為我一直都相信璟王殿下,只有璟王殿下,才能成為一方真君。”
白洛詫異,動了動唇瓣,卻發不出聲音,白洛簡直不敢相信,這句話,是自個哥哥說道出來的。哥哥一直都支援璟王殿下?
“璟王殿下曾經答應過我,若是與你在一起,他便是好好對待你,你若是不願意與璟王殿下在一起,璟王殿下說過,他不會強求,如今,璟王殿下已經做到了,既然璟王殿下都已經做到的事情,洛兒,你還要問我選擇誰麼?”白墨問。
白洛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只剩下感動了,哥哥做的事情,很大程度上都是爲了自己。自己成為他的妹妹纔沒有多久呢,他們雙方,卻都是真誠的相處的。
白洛正要說話時,白念從門外走來,手中還端著一碗雞湯。這兩日,都是白念在照顧白墨的。白墨看著白念,又看了看白洛,似乎想到什麼似的,開口道:“洛兒,我有一件事還正想與你說道說道,你問問你的好姐姐,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白念抱著雞湯的手微微停頓了兩下,一臉不解的望著哥哥:“哥哥,好端端的你說什麼呢?我……我能有什麼情況啊,哥哥你可別胡亂說話,我的婚事都是孃親說了決定的,我……”
“我還什麼都沒有說呢,你就自己承認了。”白墨道。
白念不是一個特別精明的人,她心中的那點小心思白墨輕而易舉的就看破了。與白念這樣的人相處也好,至少不累。白洛沒有再提及剛纔的話題,白念雖然與她的關係好,但也不是什麼話都能說的。
特別是璟王殿下的事情。
“哥哥,我……我真的沒有什麼情況,哥哥就不要亂猜了,哥哥你要好好照顧身子,若是……”白念支支吾吾的,她越是這樣,白洛就知道了,看來哥哥猜中了。這也對,白墨本就是善於觀察的人,白念如今是他的妹妹,他對白念也上了心,白念天天都照顧他,有點事情白墨應該也能看出來。
白洛看了看自個哥哥,又看了看白念,說:“好姐姐,你就別瞞著了,到底是誰啊?我都瞞著不說,我與哥哥又不是別人,有什麼話是不能對我們說的,你這樣,可不是見外了麼?”白洛扁了扁小嘴,不滿的看著白念。
白念張了張小嘴,想要解釋,可一時半會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許久,白念纔到:“我不是真的想要瞞著你們,只是我與周公子還什麼情況都沒有呢,若是直接與你們說出來,周公子其實對我並沒有那樣的想法該如何是好?好妹妹,你就別逼我了。”
“周公子是誰?”白洛問。
白念剛要回答,白墨就嘆出一口氣來:“他說的是周閔,是一個剛考上進士的人,昨兒個來府中拜訪過爹爹,前幾日也都有來府中,最近來的還挺勤快的。”白墨有病在身,自然是不隨便見客人的,但是這個周閔他以前也是見過的。他就不知道了,好端端的,白念與這周閔怎麼聯絡上了。
白洛眼睛一亮:“好哥哥,你既然知道,那你說說,這個周閔人如何?若真的是一門好親事,那我便是與孃親說道說道,想必……”
“不如何!”白洛的話還未說完,白墨便是打斷了白洛,白墨認真的望著白念,“白念,你在想什麼,我心頭很是清楚,這個男人你就別想了,你與他一點都不合適,這件事,以後就別提了,你也不要再見這個男人。”
“哥哥……我不懂,好端端的你為何會對周公子如此不滿意?”白念無奈道,她也很是疑惑,哥哥不是這樣的人才對,無論是面對誰,哥哥都是非常有禮貌的,更何況,這個周公子也不是什麼壞人,甚至與哥哥都有來往,“我聽周公子說過,你與周公子還是朋友,既然是朋友我就不理解了,哥哥為何還要反對我與周公子來往呢?”
“朋友?”白墨冷笑,“我什麼時候說過,他是我朋友了?白念,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覺得他是進士,以後跟了他,你的人生也有盼頭,我可以清楚的告訴你,這樣的想法你最好打斷,周閔是什麼人我最是清楚了,他與好多個女子都攪合不清楚,你若是與他有關係,最後傷心難過的人就是你自個,我說這話,可不是爲了嚇唬你。”
白唸的臉色一白,她咬著唇瓣,死死的盯著白墨,哥哥願意與她說真話,白念自然是感激的。若周閔不是一個良人,自己放棄便是放棄,白念也絕對沒有半點可惜的情分在裡頭。可是白念難受的是,哥哥居然會說出這樣的店話來。她覺得自己是看在人家有前途纔會想著與人家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