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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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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白鳶失利

    白鳶咬著唇瓣,目光緊緊的盯著張氏,她沒有想到,張氏真能對自己做到如此狠心。

    這還是當初那個疼愛自己的張氏嗎?自己雖然做了這麼多的錯事,但終究是罪不至死啊。白鳶緩緩站起身來:“母親,不要……我是鳶兒啊,你不是最疼愛我的麼?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母親,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鳶兒以後再也不敢了,鳶兒真的知道錯了,我……我真的……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了,母親,不要這樣對鳶兒,你不是最疼愛鳶兒的麼?”

    白鳶哭著求饒,張氏連她一句話都聽不下去,撇過臉去。白鳶的目光又看向白亦書:“父親,難道父親你也想要害我性命麼?父親,你說句話啊,父親,求求你了,你不要不說話,你到底是如何想的,還請告訴我,真的是這樣了麼?父親,我……我真的……真的最後落得這樣的地步麼?你以前說過,我是最讓你驕傲的女兒,難道這一點,你都忘記了麼?”

    白亦書嘆息:“鳶兒,你也知道,我曾經對你說過,你是我最重要的女兒,可是你瞧瞧你現在的做法,我該如何原諒你呢?我該如何去認同你是我最重要的女兒?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對面你了,其實父親一直都明白,你心中一直都不平衡,我也很心疼你,我一直都以為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但我真真是沒有想到,一個懂事的孩子居然能做出這種事情出來,鳶兒,你太讓父親我失望了,我都不知道,為何你變成了這樣……”

    白鳶咬著唇瓣,她朝著白亦書磕頭:“父親,我沒有變,我只是心中不平衡罷了,我現在知道,我以前的做法很是愚蠢,我只求父親能夠最後給我一次機會,能夠饒恕我的罪過,父親,求求你好不好,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情願被您趕出家門,可是我真真不想,不想……”

    “鳶兒,你就別裝了,你是什麼樣子的人,父親母親不清楚,我最是清楚了,”白墨冷冷開口道,“你做那些事情真的是因為心中不平衡麼?其實你一開始就清楚,自從洛兒來了之後,洛兒就是你的威脅,所以,從事至今,你都想著要殺死洛兒不是麼?你用不著在我面前悔恨什麼,你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最是清楚,鳶兒啊,你為何就真的如此愚蠢呢?”白墨道,“當初,你與太子殿下的事情,我勸說過你許多次,可是你一次都沒有放在心中不是麼?我與你說過,不要與太子殿下在一起,你與太子殿下並不合適,可是你是如何做的?你說你委屈,我且問問你,難道洛兒就不委屈麼?真正應該委屈的人,真的不是洛兒麼?”

    白墨怒吼問道。

    白鳶張了張小口,想要說什麼,卻是一句話都道不出口,最終,白鳶咬了咬唇瓣,低著眉眼,一言不發。白墨冷笑了兩聲,“你現在覺得委屈了,難道是真的委屈麼?你無非只是覺得,如今你的事情都被我們看出來了,所以你心下很是慌張,想要尋找另一條出路,你若是真的有情,你根本就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出來,你原本就是一個滿心罪惡的人,不是麼?”

    白鳶攥緊了拳頭,她不滿的看著白墨:“哥哥,我承認,我不是什麼好人,從一開始,我就在你這裏留下了壞印象,自從你知道我與太子殿下的事情後,你對我已經沒有了最初的疼愛,其實,我都是清楚的,我也明白,在哥哥心中,我永遠都比不過白洛。可是哥哥,我真的不想害你,我是被人逼迫的。”

    “逼迫你的人是誰?”白墨問。

    白鳶搖搖頭:“哥哥,我不能說,我若是說了,我的命也就沒有了,哥哥哪怕是看在我曾經與你如此親密的份上,也不要我說出口好不好,我真真是害怕了,哥哥……求求你了,我知道,我做的事情,都是對哥哥一種侮辱,我明白,我就是一個壞人,可是哥哥啊,我真的真的是不想的,我真的知道,哥哥對我,其實一直都是……一直都是……”

    白鳶的話還未說完,被白墨打斷:“你不用說了,你想說什麼,其實我心中都清楚,我不願意聽,你也不必再多說什麼。白鳶,我曾經也是相信過你的,可是你做的事情,並未真正做到讓我相信,我現在,已經全然不信任你了。你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一個曾經被你打破的真心,已經恢復不了了,只是我真的沒有想到,身為我妹妹的你,居然真的想要害我性命,曾經,我最信任的就是你這個妹妹,甚至信任到別人說什麼,我都不相信。”

    白墨只覺自己十分愚蠢,當初白目的相信白鳶,因為白墨知道,在白鳶的心中,一直都是有自己這個哥哥的,所以,白墨想著,一定要好好對待白鳶,可是最後呢,白鳶是如何對待自己的,她根本就對不起自己曾經對她的好。白墨冷笑了兩聲,揉了揉眉眼,笑了笑:“罷了罷了,現在說到這些又有什麼用處呢?你說你已經知道過錯了,可是我看來,你並未知曉過錯,鳶兒,你是怎樣的人,如今我已經看清了,你用不著與我多說什麼,我什麼都不願意聽。”

    白鳶低下頭:“那你們想要怎麼樣?殺了我麼?還是要如何?”

    “來人啊,將四小姐帶下去,打二十大板子,逐出府去。”白亦書道。

    白鳶不可置信的望著白亦書:“父親,不要啊,你這是要我的命啊,父親,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父親,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好不好,你這是真真要我的性命啊,求求你了,父親,不要……”白鳶淚流滿面,一直請求著白亦書,白亦書冷冷的望著白鳶:“現在才知道請求?是不是已經晚了?白鳶,你是一個聰明的丫頭,我一直都是如此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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