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都是徒勞
“洛兒,你放心,此次一去,不過半個月都不到,一定來得及的。你也不用害怕有任何的不習慣,本王會好好照顧你的。”李翊說。
白洛扁扁小嘴:“我自然知道璟王殿下會好好照顧我的,關於這一點,我可從未擔心過,璟王殿下你也放心,我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人,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白洛嘻嘻一笑,笑容卻是有幾分牽強,她心中始終放心不下哥哥,自己這番離去,不知道哥哥的情況會如何。
白洛自然清楚旁人會好好照顧哥哥,但是擔心歸擔心。似乎瞧出白洛心中咋子想什麼,李翊握住白洛的手,他的掌心很是溫暖,白洛被他握著,心中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洛兒,不用擔心,本王的暗衛已經插入將軍府中,若是有任何人對白墨不利,本王一定會發覺,你就算不相信將軍府的人,你也要相信本王的人才是。”李翊說。
白洛渣渣眼睛,認真的望著李翊:“璟王殿下,你以前也有喜歡的人麼?”
李翊一怔,不明白白洛為何會如此問。
“我只是想著,你對你以前喜歡的人,會不會也是這樣體貼?”白洛歪著頭,認真的望著李翊。她無非,是心中有些許淡淡醋意罷了。但是這樣的醋意,白洛知道是不應該的,她會慢慢調節自己。但是,有時候說不吃醋怎麼可能真的不吃醋呢。
她只是想著,若是李翊對喜歡自己的女子都是這般的好,那自己在厲翊這裏,是不是唯一。
“本王與你說過,本王除了你,沒有任何喜歡的人,你若是這麼對本王說話,則是對本王的不信任了。洛兒,本王不想得到你的不信任。”李翊淡淡的道。
小棗在一旁坐著,聽著兩人你濃我濃的,心下頓時雞皮疙瘩四起。在將軍府中時,自家姑娘都是成熟穩重的,但在璟王殿下這裏,姑娘難得的露出小女子的姿態。小棗抿著唇瓣,不知為何,突然有些想笑,但笑意隨即被掩蓋了下來。若是此時笑出了聲兒來,姑娘一定會害臊死。
“王爺,姑娘,馬車好像是停了,我想出去瞧瞧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小棗說。
白洛點點頭:“小棗,你去吧。”
小棗點點頭,一步跳下了馬車。小棗這麼一走,馬車上頓時只剩下自己與璟王殿下兩人。白洛心下有些忐忑,不知為何,只要與李翊單獨相處時,自己總是會緊張。其實算下來,她與李翊似乎都沒有好好相處過,特別是單獨相處。
若是放在現代,她與李翊兩人,也算是稀裏糊塗就在一起了吧。白洛甚至不明白,自己究竟為何會答應李翊。
李翊望著白洛,似乎是感覺出白洛眼中的閃躲,道:“你是不是在緊張與本王的單獨相處?”
白洛嚇了一跳,這個李翊,為何什麼事情都能一下子敏銳察覺到。
“我纔沒有緊張與殿下您單獨相處呢,我有什麼好緊張的,殿下您又不是什麼壞人。”白洛結結巴巴的說。李翊被她可愛的一面勾到,他笑笑,從身後抱住白洛:“傻丫頭,說你是個傻丫頭,你還真真是個傻丫頭啊。”李翊說著,撫摸白洛的頭:“本王希望,你與本王相處的時候,能放下心中所有的擔憂,你要相信本王,無時無刻都是心朝著你的,本王不希望你與本王相處的時候,有任何的擔憂與顧慮,你可明白?”
白洛想了想,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你有沒有發現,你與本王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叫本王璟王殿下,以後,不要這樣,直接喚本王的名字,好麼?”李翊溫聲道。
白洛小聲嘀咕:“這一點我可做不到,璟王殿下與我相處的時候,不也是一直說的是本王本王麼?”
李翊忍俊不禁,這丫頭關於這一點,倒是伶牙俐齒得厲害。李翊隨即道:“那以後,我稱呼自己為我,你也喚我的名字,與你在一起,本王不希望你有任何的擔憂與不安。本王也希望,你無時無刻,都是安心與放心的。”李翊的目光隨即溫柔了下來。
白洛的心忍不住一跳,她從未戀愛過,活了兩世,還從未被人這般好生對待過。白洛緊張的手心都在發汗。她點點頭,溫聲說:“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的想著殿下你的話,我……”
“你又喚我為殿下了。”李翊說著,在白洛的額頭落下一個吻。白洛頓時紅了臉龐。
“以後,你再叫錯,我就如此懲罰你,直到你叫對了為止。”李翊說。
白洛想要推開李翊:“殿下,你……你別……”
李翊挑眉:“所以,你是故意的是麼?你就是想要本王親你?”李翊說著,又在白洛額頭落下一個吻。
“姑娘,殿下。”
正待此時,小棗撩開簾子,正巧瞧見了這一幕,小棗整個人已經石化了。她可是個純情的大姑娘,什麼時候瞧見過這樣的場景,小棗抿了抿小嘴,默默的合上了簾子。
白洛想要解釋,卻又不知該如何解釋,她狠狠地瞪了李翊一眼:“都怪你!都怪你,這下,小棗肯定是要誤會我了!都是……都是你的錯,你說說,這可該怎麼解釋纔好。”
“若是不知道如何解釋,就不要解釋了。”李翊聳聳肩,“你的婢子本來就知道你我二人之間的關係,還需要什麼解釋麼?什麼都不需要,你也不用擔心什麼,我看小棗這丫頭也是個機靈的人,我想她應該能明白。”
白洛狠狠瞪了李翊一眼。小棗能明白什麼,肯定已經誤會了。都怪李翊,說了奇怪的話。白洛撅著小嘴,低垂下頭。李翊輕聲笑笑,將白洛攬入懷中,他輕輕的揉了揉白洛的頭,道:“你可真是個小可愛,罷了罷了,我也不說道你什麼了,本王知道你是害羞,但是洛兒,在本王跟前,你用不著害羞什麼。”
白洛張了張小嘴,想要解釋什麼,但自己無論解釋什麼都是徒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