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皇子受罰
生活常識基本沒有,人還嬌氣。
簡單的衝殺,還能摔跟頭,而且已經摔了好幾天了。
唯一的差別就是,摔的次數減少了不少。
“這,我也是沒辦法,那玩意真的有些重啊。”
上官瑜有些擺爛的架勢。
雖然他現在暫時妥協了,可是給他接回,他絕對要離開這裏。
一離開就讓人秘密傳信回去給他娘,讓他娘收拾他爹。
竟然把他丟軍營裡這般折騰。
“阿卿,你那還有昨天的饅頭嗎?給我來一個,今天又沒吃飽,那群餓死鬼投胎的,太要命了,我瘋擠上去,也只撈到了個碗底的飯,訓練耗了這麼多力氣,那點點東西,都不夠墊底的。”
白仲卿睨了上官瑜一眼,“沒有了,我就弄來了兩個,本來是打算吃一個剩下的留做今天的。”
剩下的話,白仲卿沒有說,不過面上的神情已經隱喻了。
上官瑜沒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個……我就是太餓了,我們年歲小,搶不過那些人的,你放心,等我出去了,我請你在州城最好的酒樓吃大餐,吃什麼任你點,所以……你身上還有沒有吃的?”
他是真的餓啊!
“你以為伙房那邊這麼好聯絡?能天天弄到饅頭,今天是沒有了,我這就還剩半塊米糕,你湊合吧,明天我再試試。”
白仲卿一邊說,一邊將半塊米糕遞給上官瑜。
上官瑜這個,看著有些殺,但是卻是有腦子的。
白仲卿怕自己頻繁在伙房弄到東西,會引起這個傢伙的注意。
他的東西,都是從空間里弄出來的。
若是被發現,他根本沒與伙房有聯繫,屆時不好解釋。
看來爲了以後能更方便的開小灶,他要找個機會,結交一個伙房的人。
上官瑜沒注意到白仲卿眼底的沉思,他現在眼裏就只有米糕了。
“阿卿,以後我們兩個就當做異性兄弟處吧,若不是你與我一同在這營裡,我怕是不出一天就要沒命了,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上官瑜一邊感動的說著,一邊手腳麻溜的吃米糕。
他也是這陣子被折磨怕了,知道東西只有吃進肚子裡纔是最安全的。
他之前好不容易搶到了一碗飯,直接被人抓住,颳走了大半碗。
總之太慘了!
白仲卿嘴角抽了抽,他倒是希望,有一天上官瑜知道是他提議讓他進新兵營的時候,還能像現在這麼感謝他。
也好在,上官瑜現在到底有些成長了,沒有開始的時候廢了。
要不他拖著他,怕是要抑鬱。
白仲卿不知道的是,一個比上官瑜更廢的人,已經到了州城,被人帶去去見了威武侯。
也不知道跟威武侯說了什麼,第二天,原本已經有了兩個孩子的新兵營,又多了一個。
這人看著也是十歲左右,人長得比上官瑜還白嫩。
一身白衣無暇,蹙眉看著處處不如他意的新兵營。
“阿努,我們來這裏作甚,這裏太髒了,你快帶孤離開。”
那叫阿努的,是一個三十左右,粉面無須的男子。
不過單看面容便知道,這是個太監。
“殿下,奴才怕是不能從命,皇上下旨了,讓奴才將您交給威武侯,期間維護後做何命令,奴才都不能干涉,將您送這,是威武侯的命令。”
“我舅舅把我送這裏做什麼,這些人不愛乾淨,隔著老遠,孤都能聞到那味道了,你快些送孤離開,要不孤就吐了。”
沒錯,被送來這裏的是皇五子,也是先人皇后的次子,威武侯的外甥,秦陽宏。
身為皇子,沒有旁的問題,唯一一個毛病,那就是令人髮指的潔癖。
一點點髒都沒有辦法容忍。
被送來這裏,也是因為後宮一個妃嬪,不只怎麼的,手碰到了他。
直接把他給噁心吐了。
下令讓人將人丟池塘裡好好洗洗。
燕帝倒是沒什麼,對於兒子他是很包容的。
可是那妃嬪家裏有人恰巧在朝中擔任重位。
爲了給點公道,他就意思一下懲罰秦陽宏閉門思過。
妃嬪那邊再賞賜點東西,這件事就算是揭過去了。
哪兒知,皇五子回去直接就並餓了。
起了高熱,整個人都迷糊了。
嘴巴里一直呼喊著那個妃嬪好髒好臭。
太醫救治了一個晚上,終於是救治過來了。
不過皇五子說的那些話,被有心人傳了出去。
燕帝后宮有個妃嬪又髒又臭,直接把皇五子給嚇病了這事,傳的沸沸揚揚。
那妃嬪也是個驕傲的,孃家有**,心裏有底氣。
被人這麼說,氣得直接砸了一宮的擺件。
轉頭就去找皇后理論了。
先說一個皇后管理後宮不善,要不怎麼有這樣的言論。
再說一個皇后不會教子,要不怎麼有這般胡言亂語的一個孩子。
反正她是苦主,背景深厚,直接炮轟皇后。
孃家武將出身,上官皇后自然也不是好惹的。
她兒子都還躺在病床上呢!
她都沒去追究對方招惹自己兒子,結果還敢找上門來。
見著來自己面前撒潑的妃嬪,直接一個失儀,目無宮規,罰回去禁足抄寫宮規了。
皇后這一手,前朝又動盪了。
妃嬪孃家的人,直接說了皇后懲罰有失公允。
他們家的娘娘纔是受害者。
燕帝被夾在中間,頭都疼了。
想著揭過去,結果這些人還不讓。
氣得他兩邊各打一巴掌。
妃嬪不尊皇后,禁足半年,抄寫五十遍宮規,皇五子做事衝動,口舌是非,直接發配青州一年,非召見不能回來。
乍聽之下,好像皇五子的懲罰更嚴重,畢竟都被髮配了。
可是青州是什麼地方,那是人皇五子的地盤。
人到了那裏,還不好吃好喝的招待,等到一年期滿之後,直接回去就行了。
而妃嬪就只是禁足半年,外加抄寫宮規。
可是對於一個妃嬪最重要的是什麼?
皇帝的寵愛啊!
半年過去了,宮裏鶯鶯燕燕這麼多,人皇帝哪兒還能記得你是誰?
更別說,那妃嬪膝下還無子,半年的時間,少了太多機會了。
怎麼說都是她虧了,虧大了,後悔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