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賭約,這人沒得救了
信嗎?
祈紫瞳能說不信——麼?
“有這麼好的事?”祈紫瞳微愕,這種事,洛安皇也敢拿來賭?
聶明儀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三年前,我還是太子的時候,我偷偷來過一次洛安國,但我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沒想到洛安皇卻信守誠諾,在我回國不久後,把他國的玉璽派人送到我府上了。”
祈紫瞳聽完是真的想笑了,這可不是玩笑啊。
難怪洛安皇見到他時神情會有些瞭然樣。
“但你也不該拿著全國百姓的命去換你的齷齪人生。”
祈紫瞳眼裏全然的不屑刺痛了樓肆那虛偽的神精末稍。
他陰冷地盯著祈紫瞳,滿臉不甘地朝她咆哮:“這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我妹妹都因為他死了,他卻把國家輸給了另一國的太子,你說這難道不諷刺嗎?”
“你的?”祈紫瞳冷笑,卻沒有與他過多的爭辯,她不屑與這樣的瘋子多說。
緩緩地轉頭看向聶明儀:“你想怎麼處置他?”
“竊國罪。”
“你敢!”
面對聶明儀的平靜,樓肆滿腔憤怒。
若不是因為被綁,怕是最已跳起來與聶明儀拼命。
聶明儀平靜地瞟了他一眼:“洛安皇求過我,希望給你個痛快,今天你與東海島上那邊的人商量過了,要讓他們晚上登陸,既然你想看他們上岸,那不如也一道去聽聽,看他們會做什麼。”
聶明儀說完也看向祈紫瞳,臉上略帶愧疚:“對不起,我瞞了你。”
“每個人都有秘密,不是麼。”
祈紫瞳並不覺得聶明儀瞞了她,反而有種莫名的興奮,她抱著的大腿又掉馬甲了。
這說明大腿又粗了不少,更可靠了。
“我之前沒說,是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處理的好,所以纔會想要過來看一看,沒想到會遇上這事。”
“那你現在有想好怎麼做了嗎?”祈紫瞳與聶明儀倆人視他為無物一般地交談起來。
“先別說,這個討厭的人還在這裏。”
就在聶明儀想要開口時,祈紫瞳又是伸出另一手輕捂住他嘴,示意他什麼都別講。
“也是,這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聶明儀狡詐的一笑,還朝著憤怒不已的樓肆挑了挑眉,這種事,確實不好讓外人知道。
“那,走吧。”
見祈紫瞳沒有想象中那般生氣,可以說連生氣的影子都沒看到,聶明儀是真的服了。
這樣的一個女子,有這麼大的胸襟,他一個大男人都為此感到佩服。
“好。”聶明儀扶著她的手腕起身,朝晨風道:“讓人帶著他。”
“等一下。”祈紫瞳似想到了什麼:“你會催眠術嗎?”
她剛想了一下,洛安皇被催眠了,那個人是樓肆做的嗎?在這裏人們信奉鬼神,說是攝魂術,人們更容易接受。
如果是,那他怎麼不對他們使用。
“你怎麼知道?”
樓肆聽著祈紫瞳叫出催眠術這三個字,整個人更是驚訝不已。
看他眼裏全是驚訝之色,祈紫瞳微微皺眉,就想用秘術打探,但一想到他要是真會,怕是不妥,只好點頭道:“我也會,而且比這更高深些。”
聽到這,樓肆神色由緊張,到無奈,最終到頹廢地搭拉下雙肩,癱坐在椅子裡,自嘲地道:“我以為天底下只有我一人會。”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偶然間得到了,但你沒用在正途上。”祈紫瞳學醫都是爲了救人。
之前她只會說所有的訓練都是對他們殘忍,但如果本事不過硬,就無法給有需要的人帶去希望帶去光明。
要是本事不過硬,心術不正,更有可能會害了人家。
醫死病人的庸醫大有人在,所以在上古祈家,纔會有那麼嚴苛的訓練與淘汰。
聶明儀沒想到樓肆還真會,幸好他剛沒有讓任何人守著,而是廢了他修為綁在房間裡。
“呵呵,如果我不救他,他也不會娶我妹妹,我也不會進宮,我遊走於人世間,且是自在。”
樓肆聽到她的訓話,不由地苦笑,冷聲自嘲。
“是你自己心術不中,所謂醫者仁心,你若無所圖,去哪都是自由。”
祈紫瞳有些討厭眼前人的自圓其說。
都這個時候,還在給自己找藉口,這種人,心早就壞了,沒得治了。
說完,她頭也不回,握緊聶明儀的手往外走去。
“你好像有點不開心。”見她出了酒肆便沉默不語,聶明儀有些擔憂。
“有些事,讓我不太開心。”
“你說的是樓肆。”
聶明儀似是明白她的心思一樣,牽著她的手又緊了些許,輕聲道:“世間萬物,有美就有醜,有善就有惡,他那樣的人,也有不少,你不要太過在意,我只想你的眼中只有我,可以嗎?”
聶有儀說著停下腳步,定定地盯著她,眼神溫柔有力量,灼熱又深情,看的祈紫瞳心裏莫名的生出一股歡喜之情。
是的,她不應該爲了那樣的人不開心。
“好啊,聶明儀,你以後可不許變壞哦。”
祈紫瞳點點頭,心裏又似想到了什麼,但話到嘴邊,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看著他這般為自己,開導自己,她覺得眼下最重要,哪怕他還有事瞞著,那也是他的權利,因為自己也有事瞞著他,不是嗎?
“放心,我就是再壞,也不會傷害到你。”
很深情的情話,祈紫瞳卻聽著有些莫名的害怕。
“愛,不是傷害。聶明儀,你答應我,不要打著愛的名義去做傷害他人的事,好嗎?”
是的,她前世看過一些電視劇,劇中的男二,都是打著愛的名義傷害女主,然後和女主離了心,還要怪女主,她害怕聶明儀也會在以後做這樣的事。
“放心,我不會變成那樣讓你害怕的人。”
聶明儀知道祈紫瞳是在擔心他,這次他北上,確實還有點私事,關於他母后的死亡原因,好像也是與東海島上的人有關。
但查到這裏線索就斷了。
“晨風,把他眼睛蒙上,嘴堵上。”祈紫瞳看著被晨風帶著的樓肆,出聲提醒。
剛走出酒肆,卻意外地遇見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的人。
“洛安皇?”聶明儀眯了眯眼,看著他身後的禁軍與萬千兵馬,不由地有些擔憂地看了一眼身邊的祈紫瞳。
他沒有告訴洛安皇他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