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錯了。”江寧點頭說道。

    王雅一也不再抓著不放而是說道：“你明天提醒小飛一下，讓他好好注意一下他們的銷售部門。”

    江寧剛要問：“為啥？”又怕王雅一笑話自己，所以嚥下嘴裏的話。

    “讀心。”江寧想啟用系統檢視王雅一的心聲，這樣不用問他就知道為什麼了。這是他第一次讀王雅一的心，心裏還有點兒雀躍。

    “讀取失敗。”系統的話傳到江寧的大腦。

    “為什麼？”江寧在心裏問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啟用系統失敗。

    “心志太強，無法侵入。”系統怕江寧不明白又解釋道：“每個人都有防範心裏，所以在心裏都會有一堵牆，防止外來侵入。但是有的人，心志薄弱所以很容易侵入，而有的人心志強大，所以無法侵入，至少以你現在的能力還不夠。”

    聽了系統的話，江寧再一次對王雅一刮目相看，他的心志居然這麼強，連繫統都侵入不了。

    “是你的能力、心志都太弱，所以才無法使我發揮最大的能量。”系統的吐槽聲傳來。

    江寧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連這破系統也鄙視我。”

    王雅一看江寧一直在愣神又說道：“銷售部門被刺探，我是想看看他們會不會有動作。如果有，那就順藤摸瓜。我最近會特別關注國內所有大型古董銷售公司的。”

    江寧木愣的點點頭：“好，明天我會想辦法的。”

    “現在你的火燒的還不夠，不足以驚動整個鄭州古玩界，再找人添把火。”王雅一又說道：“你不要說，你要讓小飛自己聽到，這才逼真。”

    江寧一邊點頭一邊說：“王諸葛，還有何吩咐。”

    王雅一聽到江寧的調侃，忍不住笑出了聲，連林猛嘴角都帶了笑。

    王雅一說道：“你啊，沒正形。我沒事兒了，你早點休息。”

    江寧回到屋裏，先給孫局發了個資訊，說了自己需要的幫助。收到孫局肯定的答覆，江寧心裏才踏實些。

    簡單洗漱一番就躺在了床上，江寧想起無法窺探王雅一內心的事，一邊感嘆他的厲害一邊慶幸，幸好不是敵人。

    第二天江寧還沒醒，就聽到小飛敲門：“大河哥，大河哥，你起了沒？”

    江寧揉了揉眼睛回答道：“沒呢，有什麼事兒？”

    “哦，沒事兒。我看你沒在外面，我以為你出去了呢。”小飛回道。

    江寧嘆了口氣，心想：“你是睡得早，睡得踏實。我這還困呢。”

    吐槽完還是起了床，走到客廳，小飛正坐在沙發上吃早飯。

    “大河哥你起來了？要不要吃早飯？我讓服務員送的。”小飛熱情的說。

    “不了，你吃吧，我不餓。你今天起的真早。”

    “我怕跟昨天似的起晚了耽誤你的事，特意上的鬧錶。”小飛得意的說。

    江寧的嘴角抽搐了幾下，揉了揉頭，心中罵道：“你他媽的睡醒了，擾我清夢。”

    江寧沏了杯茶在小飛身邊坐下：“今天沒什麼事，就是等著，等姓郭的來找我。”

    小飛嘴裏塞著麪包驚訝的看著江寧：“就乾等啊，不再去聯絡聯絡別的渠道了？”

    江寧喝了口茶：“渠道不再多，有用就行。再說這鄭州最大的渠道都有了，還在乎其他的小蝦小蟹嗎？”

    “他要不來怎麼辦？”小飛又問。

    “安心等著吧，就算他不來，我也有別的辦法。我是不會把雞蛋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的。”江寧回道。

    見小飛愣愣的點頭，江寧又說道：“放心吧，郭家的實力你就放心。不信你可以問問你們的銷售部門，他們在河南走貨，多少一定會和郭家打交道的。”

    江寧說完自己也愣住了，小飛看他發呆問道：“大河哥怎麼了？”

    江寧發了一會兒呆說：“你們的銷售主要走河南對吧？”

    小飛點點頭。

    江寧又說：“那為什麼昨天我們在古玩街溜了個邊，根本沒有發現你們的貨呢？”

    小飛想了一下說：“可能是他們在鄭州沒有渠道吧。”

    江寧搖了搖頭：“就算沒有渠道也只能是沒有大貨，沒道理連零零星星的都沒有。不說全國，就說河南省，那絕對是相通的。”

    江寧看小飛還不明白又說：“現在很明顯是故意避開了鄭州，不然不可能連零散的都沒有。”

    江寧說完看了看小飛：“這麼可疑你們都不說查查？”

    說完江寧也不理會小飛直接往外走。

    “大河哥，你去幹什麼？”小飛在後麵問道。

    “再去驗證驗證我的想法。”江寧說道。

    “等等我，一起去。”小飛喊道。

    江寧點點頭：“好，你收拾下，我在樓下等你。”

    “很快的，我進去拿外套。”小飛喊道。

    江寧一邊往下走一邊把剛剛的想法發給王雅一和郭衡。

    過了幾分鐘收到回覆，王雅一：“一直在查，還沒查出來。”

    江寧瞬間挫敗感極強，還以為終於搶先王雅一一步，沒想到人家早查上了。

    郭衡也很快回復：“我知道。”

    江寧一看，得，自己白激動了，人家全知道，合着就自己傻。

    江寧也沒了興致，站在前臺等小飛，大概五分鐘左右小飛纔到。

    江寧心想：“這麼久，估計是跟勇哥彙報了。”

    二個人也沒去別的地方，還是去了古玩街。江寧挑昨天沒去過的店進，依然是找高古玉，一連走了十幾家店。有真有假，有的店根本沒有高古玉，就算是贗品也沒有夏嶺兒村的貨。

    “咋樣大河哥。”二人走在外面小飛問道。

    江寧搖搖頭：“沒有。”又對小飛說：“我去下一家店等你，你去旁邊買兩瓶水喝。”

    小飛答應了，去找超市，超市在另一條街上。

    小飛快步走著，路過好幾家古玩店，都見門口聚集著幾個人在討論著什麼。

    小飛放慢速度，著耳朵一聽：“你聽說了嗎，最近找高古玉的人特別多，還都出高價。”

    “聽說了啊，開始我以為就個別人。沒想到這兩天找的人越來越多，看來這高古玉要火啊。”

    “可不嗎，不過我手上沒有啊。”

    “我手上也沒有啊，咱們鄭州古玩界就沒啥人手上有，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