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探尋鼠
幾天以後,以林子墨為首,騎著馬走在了前邊。
李用趕著馬車帶著姐姐,跟在了後邊。
這一切的起因,都因為霍休突然的舉動。
師父那無良的嘴臉,此刻好像還在三人眼前一般。
“你們既然成為我的弟子,那就有義務有責任,要替為師分擔,這不馬上就有著一個陣法交流大會,為師身為第一人,怎麼能不派弟子參加,你們三,就去吧!”
“讓我們去,也不怕丟了他的臉,成為弟子三天,連皮都沒學到,他還真信得過我們啊!”
騎著馬,林子墨狠狠的罵道。
轉頭,看了一眼師弟。
“李用,你覺得了?”
李用訕訕的笑了笑,編排師父他可不敢,沒有回答。
林子墨哼了聲,不在言語。
讓他們兩個人去就算了,為什麼要將李荷給帶上了。
那體重,真不怕別人笑話嗎?
三人心思各異,朝著交流會的舉辦點出發。
陣法交流會的舉辦點,據說在一片山谷之中。
依山傍水,天然的陣法地形佈置,成就了陣法師的聖地。
一路上,林子墨看到了不少的陣法師。
這些人很好認,每個人的手臂或者腳踝上,多少都有著陣法紋路的印跡。
就像考試作弊,將答案寫在手臂上一樣。
他們三人騎馬趕著馬車,顯得很是另類。
夾雜在這一群五花八門趕路的陣法師中,很是突兀。
很快,每個人都到了一處白霧的前邊停下了腳步。
“師兄,好像到了,那應該就是師父說的白象陣!”
李用出聲,用手指了一下。
其中不少陣法師,已經邁步走入了其中。
但統一的,用了一隻黃色毛皮的動物走在前面,自己用繩牽住,跟在後邊。
“這是?”
林子墨疑惑,解答聲出現在了他的耳朵裡。
“這叫探尋鼠,有著認路尋路的作用,來這的陣法師人手一隻,公子沒有嗎?”
解答的人一身粗製布衣,腰間帶著一個竹簍。
臉上手臂凡露出肌膚的各處,都帶著陣法的紋路,刻了不少。
“沒有,你是?”
林子墨誠實回答,詢問這人的身份。
看面相,卻看不清楚。
實在是他臉上已經紋滿紋路,是善是惡,分辨不清。
“令狐乃文,閣下是?”
見對方報了名字,林子墨也將自己名字給報了過去,指了下師弟馬車。
“師弟師妹,李用,和他姐姐,李荷!”
“原來是師弟三人一起來參加交流大會,幸會,既然三位沒有探尋鼠,我這有,不知?”
令狐乃文話沒說完,李用搶話。
“送給我們?”
後者,笑了笑。
“不是,不知幾位有意購買嗎?”
“開個價吧,我要!”
從這人出來解釋掛著個竹簍,林子墨就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但這種售賣行為,到的確可以免去被懷疑的嫌疑。
“三十枚靈石,一隻!”
令狐乃文報了價,問道,
“需要幾隻?”
“兩隻!”
林子墨回答,將靈石遞了過去。
拿到探尋鼠以後,檢視沒有異狀這才遞給了李用,自己牽著一隻。
從陣法師們各自拿著探尋鼠進入,就能判斷裡面遮蔽了一切可供使用的工具。
走路,是最直接的辦法。
但林子墨卻擔心的看著李荷,那麼胖的身體怪異身體,她能夠承受別人的白眼,和譏諷嗎?
“姐,實在不行我把你送回去,我自己再來參加,好嗎?”
李用擔心姐姐,說道。
“沒事,總不能這一輩子藏著吧,嘲笑辱罵姐姐早就習慣了,沒事,小弟,麻煩你揹我了。”
李荷出聲,已經將簾子給掀了開來。
令狐乃文看了一眼,神情沒半點變化。
這讓林子墨有些佩服,高看了他一眼。
李用已經將姐姐給背在了身上,瘦弱的身體有些吃力。
見林子墨伸過去的手,拒絕搖了下頭,牽起了探尋鼠,開口。
“師兄,走吧!”
“恩,太累告訴我一聲,我幫忙!”
林子墨囑咐,向令狐乃文施了一禮。
對方回禮以後,他們才走了起來。
穿過白霧,就是白茫茫一片將各自的身形給隱蔽了。
如果不是那探尋鼠一隻拉著往前走帶到的拉力,林子墨都差點迷失在了白霧之中。
感覺了一下,發現進來以後連聲音都遮蔽了。
靈氣的探知,範圍也只有著周圍兩米之遠。
回頭去看李用他們,已經看不到身形。
“希望他們沒事!”
眼下,林子墨也只能祈禱了。
跟著探尋鼠,一步步的往前。
當眼前出現了紅色,林子墨抬頭去看意識到這是正午的陽光。
急忙加快了腳步,穿越著這一片白霧。
出來以後,刺眼的陽光照耀在眼睛上面。
回頭看去,白霧還身處身後。
只有陸陸續續走出來的人,形影跟隨。
相同的是,大家都牽著探尋鼠。
這會都轉身將繩子鬆開,讓探尋鼠跑進了白霧之中。
林子墨跟著照做,放生以後開始找尋起了李用他們姐弟二人。
按理來說,這兩人跟在他身後,出來的時間應該相差無幾纔對。
可找尋了一圈,卻並未見到身影。
“人了?”
林子墨驚疑,頓時就聽到了打鬥聲。
他急忙順著聲音找去,看到場中之人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李用,正在跟人對打。
原因,肯定也出在李荷身上,不用猜想。
“給我道歉!”
場中,李用狠狠的喊道。
“道歉,讓我像一頭豬道歉,哈哈,天下有這樣的事情嗎?”
對打男子譏笑,手指著李荷。
李用怒喝,手卻是放在了腰間。
“糟了!”
林子墨一驚,邁出腳步跑了上去。
李用動了殺心,開始使用他那把靈器。
場中那男子沒有注意到危險,還在嘲笑。
“來啊,有本事來啊,你手放在腰間幹什麼,想拔刀,你拔啊!”
淡淡的聲音,出現在了圍觀人耳朵之中。
“拔刀一斬!”
只見李用的手已經揮出,再次放回了腰間。
到一道恐怖的刀氣朝著場中男子就飛馳過去,等反應的時候。
刀氣已經落在身體之上,將上身跟下身,分割成了兩半。
那掉路在地上的腦袋,瞳孔瞪的巨大,都忘記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