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丫鬟們則是瞧著他的背影半晌回不過神來。

    姑爺以往總是笑吟吟的，也是一副好說話的模樣，怎麼今日這麼讓人害怕。

    甚至剛剛他瞧著自己的時候，自己都想給他跪下了。

    “奇怪。”她喃喃一聲，不明白這被大小姐撿回來的姑爺哪來的這種駭人氣勢。

    “還不快去給小姐準備晚膳？”身邊的小丫鬟沒有發現戚凜的異常，見她在發呆不由得推了她一下。

    那丫鬟聞言不再想那些莫名的事情，嘟囔了一句“可能感覺錯了”便匆匆朝著廚房而去。

    鬧了一個下午，大小姐估摸著早就餓了。

    而戚凜，則是在出了蘇府後便拐到了一處小巷。

    “出來。”

    他開口的瞬間，幾個黑影瞬間出現，半跪在地上。

    “將御醫叫來。”頓了頓，他又道：“買下蘇家隔壁的宅子，讓他住進去。”

    如今，他需要御醫來隨時給他診脈。

    待到御醫快馬加鞭被從皇宮中運出的時候，戚凜已經等了快半個時辰。

    “陛下。”扶了扶發冠，御醫詫異的看著戚凜：“您……”

    戚凜不與他寒暄，斟酌著道：“朕昨日歇息後那個傢伙又出來了。”

    那個傢伙指誰，兩人心知肚明，御醫不言等待陛下繼續發問。

    總而言之，陛下不會是與他來閒聊的。

    對於自己睡上一覺那人可能出現的情況，戚凜接受的良好，但是他不能接受的是……

    “朕每次醒來，都會在一件特定的事情之後，這是為何？”

    昨夜，那人也是與蘇搖光同牀共枕的，可自己並未出現。

    結合兩次醒來自己見到的尷尬場景，戚凜毫不懷疑，可能只有在那人做了那等事情時候，他纔會出現。

    如此不確定，讓他如何接受？

    他又不是什麼不能見人的傢伙，為什麼非要在那之後出現？

    每每瞧著那女子，他便覺得自己好像是插入兩個人之間的第三者一般，讓他從身到心都不悅至極。

    什麼事情？

    御醫被他這含混的話說愣了，小心翼翼開口：“臣斗膽，請陛下說明白些。”

    若是普通病人敢在他面前吞吞吐吐，他早就讓人轟出去了。

    可如今這位，卻是天下至高無上之人，他除了裝孫子以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戚凜神色一滯，看向御醫的眼神有些陰冷，許久後才冷聲開口：“在……歡好之後。”

    御醫倒吸一口涼氣，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耳瓜子。

    讓你多話，就你長了嘴了！

    知道有這麼一件事就行了，非得說出來不可嗎？

    早晚死在這張嘴上！

    此刻，御醫心中浮動。

    若是他沒有記錯，陛下如今還是在室男子呢。

    宮中無疑嬪妃，也沒有聽說哪個宮女得了寵幸。

    可這一發病，那莫名出現的二陛下就將清白之身給交出去了。

    這一刻，御醫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心中飛快閃過種種念頭，他咬牙：“臣，斗膽請問陛下……這每次一共有多少次？”

    “是偶然，還是段時間的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