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情敵出場
白寧心中原本還擔憂白婆子會因為得知自己的清火藥丸賣的不錯,從而來尋她們母女回去,如今看來,這白嬌怕是真的要和自己撕破臉皮了。
如此也好,她也不用和這對母女演戲。
“臭丫頭,你胡說什麼,好歹我也是你的小姑,你說這樣的話就不怕遭到天譴嗎?”
白嬌臉色蒼白,白婆子花了那麼多銀子將她從大牢內贖出來時,大牢的侍衛特意交代過,她若是回到村裏也要萬分低調才成,萬萬不可讓旁人再給她定下什麼罪名。
她今日也是因為瞧見劉玄來尋白寧纔會這般衝動,若非如此,她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在家中呆著。
“天譴?小姑這話當真諷刺,遭天譴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二位還是早些離開吧,如今這地兒是我和孃的住所,我們有權利將你們趕走。”
白寧實在不願再和白嬌和白婆子多說什麼廢話,她可不想浪費自個兒的時間。
見她如此猖狂,白嬌再也無法忍受,想當初白寧還是一個傻子之時,一直都是白嬌身後的跟班,讓她做什麼,她便會做什麼,如今倒好,竟然還在她面前說這些話。
只見一個身影衝向白寧,白嬌舉起手就要打向白寧之時,揚在半空中的手突然被劉玄緊緊握住。
“住手,別動她。”
劉玄低沉的聲音在白嬌的耳旁響起,白嬌扭頭看向身旁的男人,一時之間竟然痴迷的望著劉玄。
她本就對劉玄有好感,這下更是喜歡的緊。
可沒盯多久,手臂傳來的疼痛便讓她難以忍受,白嬌柔弱道:“劉玄大哥,你弄疼我了,這是我和白寧的私事兒,跟劉玄大哥沒有關係。”
事到如今,白嬌還想在劉玄跟前裝無辜,她這一招或許對別的男人有用,可對於劉玄這樣的男人,根本無用。
白婆子見自己的女兒被劉玄抓住,大聲喊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輕薄我家嬌兒了,大家快來看看。”
事到如今,白婆子自然是想將事情鬧大的,反正白嬌也喜歡這個獵戶,原本白婆子心中是極其不滿意這個劉玄的,可誰知這劉玄喜歡的人竟然是白寧,白婆子心中便不想讓白寧比白嬌先成婚。
雖說嫁給一個獵戶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可總不能白白便宜了白寧這個丫頭。
白婆子一通大喊,可這破廟四周本就沒有幾個村民,根本就沒有人聽到她的喊聲,劉玄下意識的鬆開白嬌的手,護在白寧跟前道:“白嬌姑娘,日後事關白寧的事兒我劉玄管定了,還望白嬌姑娘別得寸進尺。”
之前白寧掉入他在山上設下的陷阱時,劉玄便覺得奇怪,那麼大的坑,白寧就算真是一個傻子,也不會掉進去,定是當初被人給推進去的。
如今看到白嬌對白寧的這態度,劉玄便認定當初一定就是白嬌對白寧下的手。
如此可惡的女人,著實不是什麼好東西。
被心愛之人警告的滋味極其難受,白嬌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會喜歡白寧這樣的傻子。
她心中難受,卻也不敢再對白寧發怒,畢竟劉玄的力氣極大,她根本就不是劉玄的對手。
“白寧,你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會向你討回公道的。”
扔下這話,白嬌和白婆子兩人倉皇而逃。
破廟門外,只剩下白寧母女和劉玄三人。
於氏剛剛在白婆子和白嬌來時被嚇得不輕,她在面對白婆子時總有以往的那些陰影,白寧能夠理解她為何一聲不吭,想來是被白婆子壓榨了這麼多年,早已習慣了。
可她往後定要讓於氏走出以前的痛快,絕對不能一輩子都活在被白婆子壓榨的陰影之下。
“娘,你將這野兔先那進去可好,女兒和劉玄大哥有話要說。”
於氏聽到白寧的話後,上前接過白寧手中的野兔,眼眸再次疑惑的看了劉玄一眼,心中不知白寧和劉玄究竟氏何關係。
“娘等你吃飯。”
於氏提著野兔走入屋內,白寧見狀,上前道:“劉玄大哥,多謝你送來的兩隻野兔。”
自從那日在鎮上劉玄被何氏拖走之後,白寧和劉玄便再也沒有見過,何氏說的那些話句句不堪入耳,白寧的心中雖然不怪她,可還是有些不爽。
她這兩日也在想,劉玄究竟是如何受得了自己母親這般對待的。
“白寧,你不必跟我客氣,那日在鎮上我娘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原本前兩日我便要來跟你道歉的,可家中有事兒耽擱了,這才今日纔來。”
劉玄說話的眼神有些躲閃,白寧能猜到一定是何氏叮囑他不可來尋他。他整日除了去山上打獵之外,還能有什麼要緊事兒。
“無事,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纔不會跟一個村婦一般計較,只是她心中對劉玄有些意思,若是日後被逼婚,她還是想嫁給劉玄的,那樣的婆婆,她怕是無法忍受。
果然,婆媳關係這事兒自古以來就是最令人頭疼的。
想到這裏,白寧的臉不由的一紅,八字還沒有一撇,她竟然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那便好,我還以為你生我氣了,再也不願意見我了。”劉玄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瞧的出來,這幾日他的日子一定不好過,否則豈會如此。
見劉玄一笑,白寧怔怔的看著他,他眼中的笑意更甚,白寧在心中默唸“色即是空”。
她好歹也是從現代穿越過來的,世間的帥哥也是見過不少的,怎麼偏偏就對劉玄這般動心。
兩人在門外站了許久,直到白寧想到剛剛於氏進門時的叮囑,立馬道:“劉玄大哥,我娘還在屋內等我吃午飯,我先不跟你多說了,也不留你用飯了。”
他們二人男未婚女未嫁的,終究是不能邀請劉玄到屋內用飯的。
這個年代不同現代,若是讓人瞧見,她和於氏指不定又要成為上河村的笑柄。
她倒是覺得沒什麼,只是不想再將於氏牽連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