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遠離那個黑心肝的
“寧兒有些害怕?像是受了威脅一般?”
陸如鬆一聽這話火即刻就上來了。
“他難道真威脅寧兒了?!”
他的寶貝外孫女啊,他都捨不得讓寧兒受一點傷害,這個王八羔子,敢對他威脅他寶貝外孫女,真是不想活了!
陸厚馳不敢確定,“孩兒不敢確定,但寧兒害怕不像是假的。”
想起衛凜淵和寧兒說話時的樣子,陸厚馳覺得衛凜淵定是用什麼威脅了寧兒。
“父親,寧兒是中了藥的,難道他用此事威脅了寧兒?”
陸如鬆想了一下,覺得十分有可能,“十之八九了!這個王八羔子!”
“你怎麼不早說這事!要是早說,老子今天就讓他出不了侯府!”
“孩兒也是一時沒想到……”
陸厚馳麵露愧色。
他怎麼能想到衛凜淵對寧兒起了這些心思。
陸如鬆越想越生氣,氣得他站起來想要往外頭走。
陸厚馳趕忙攔住他,“父親,您要去哪裏?”
“老子去找那個兔崽子算賬!”
“外祖,您要找誰算賬呀?”
門外姜司寧剛好聽到了這句話,見陸如鬆怒氣衝衝的模樣,有些驚訝。
陸如鬆一見到姜司寧進來,再大的氣都暫時隱了去。
“沒什麼,就是有幾個雜碎要處理罷了。”
陸如鬆面對姜司寧的時候,慈愛得很,“寧兒怎麼過來了?”
姜司寧聽出陸如鬆是有事瞞著她,也沒有繼續追問,“寧兒擔心外祖,想過來看看。”
“看外祖剛纔的模樣,看來身子是完全好了。”
陸如鬆一笑,“外祖好了!以後有誰敢欺負寧兒,外祖都能給你打回去!”
姜司寧抿著笑意,“好。”
“來來來,坐。”陸如鬆拉著姜司寧坐下。
“寧兒啊,外祖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
陸如鬆覺得這話不應該自己問,可到了這個節骨眼,不問也得問了,“寧兒可有什麼喜歡的人?”
姜司寧心中一驚,難道衛凜淵真的和外祖說了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有些擔憂,面上卻是不顯,垂下眼簾,“外祖怎麼好端端問這個?”
陸如鬆摸了摸鼻子,知道不該是自己問的,還是厚著臉皮道:“外祖關心寧兒。”
“我家寧兒那麼好看,外祖可得好好看著,要是有些什麼人把寧兒拐走了,外祖可沒地方哭了。”
姜司寧的心稍稍安了下來,看來衛凜淵沒有提提親的事情,也沒有洩露他們之前的關係。
也開始擔憂外祖是不是想把自己嫁出去。
她含糊道:“寧兒如今沒有這個念頭,只想好好陪在外祖身邊,其餘的事情不想花心思。”
陸如鬆一聽這話頓時樂了,“好,寧兒就好好陪在外祖身邊。”
“那些臭男人沒幾個好的,寧兒可別被那些臭男人騙了去。我家寧兒那麼好,沒人配得上!”
姜司寧笑了笑,“好,寧兒聽外祖的。”
陸如鬆這才放心了不少,“外祖就知道,寧兒是最乖的。”
只要寧兒沒這個想法,那衛凜淵就沒機會!
只要他還活著一天,衛凜淵就不敢亂來。
守好了寧兒,不給他任何機會,寧兒就能遠離那個黑心肝的!
見陸如鬆如釋重負,姜司寧有些疑心衛凜淵到底做了什麼,能讓外祖突然產生了危機感。
“外祖,您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話,這麼緊張?”
陸如鬆哼了一聲,“話倒是沒什麼聽到,只是臭男人那麼多,總有惦記我家寧兒的。”
“那個衛凜淵,外祖就看他不順眼,老是端著一張冷冰冰的臉,好像誰多待見他一樣。”
“寧兒,他昨晚救你時有沒有說什麼話,或者威脅你?他要是威脅你,你可要跟外祖說實話。外祖可不怕他,他要是敢威脅你,外祖一定找他算賬!”
“沒有。”姜司寧看陸如鬆這麼反感衛凜淵,隱隱覺得有些奇怪,“王爺是說了什麼話嗎?外祖怎麼會以為王爺威脅了寧兒?”
陸如鬆哼了一聲,“外祖聽你舅舅說,你好像有些害怕他的樣子,擔心你受了他的威脅。”
“雖然他是救了你,可他若是攜恩圖報,外祖也是不答應的!”
陸厚馳也是搭腔,“是啊寧兒,昨晚攝政王是不是以救命之恩要挾你了?要是有你可別瞞著,一定要告訴我們。”
“都怪舅舅粗心,沒有發現這些,讓你受委曲了。”
“沒有。外祖和舅舅不用擔心,王爺並沒有威脅我。”
姜司寧一時摸不準他們態度變化。
昨晚還說要好好報答人家,怎麼今日就轉變了態度?
定是衛凜淵在外祖跟前顯露了什麼,讓外祖和舅舅誤以為他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王爺只是讓寧兒幫他看病。”姜司寧把昨晚和林嵐語等人說的藉口又說了一遍,“其實在昨晚之前,寧兒便認識了王爺。”
“王爺身懷怪病,無人能接觸他,外祖和舅舅是知道的。王爺知道我會些醫術後,便讓我為他看頭痛之症。”
“寧兒擔心和王爺來往過密,會有一些不好的影響,便沒有給準確的說話。王爺是擔心寧兒不給他看病,可能有些心急了吧。”
“什麼?”陸如鬆一臉驚詫,“你之前就認識衛凜淵?是怎麼認識的?”
“一日寧兒外出時遇到昏迷不醒的男子,寧兒擔心他出事便施以援手,過後才知道這人是攝政王。”
“和王爺相識一事,寧兒擔心會有什麼事,便沒有透露給任何人。王爺看出我不想和他牽扯上關係,便說如果我不給他看病,他就要告訴別人。”
“寧兒不想引起他人的關注,便只好答應了他。”
“原來是這樣。”陸厚馳這才知道為何姜司寧會這麼害怕衛凜淵了,“這事也沒什麼關係,你若是不想給他治,不治便是了。他要是想告訴別人,那就告訴別人,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你是女兒家,他對你這般糾纏,纔是有失禮數。”
陸如鬆搖搖頭,“你說錯了,寧兒的顧慮是正確的。”
他看向姜司寧,眼神充滿讚許,“寧兒做事,確實極為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