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婚戒被丟
向晴心頭髮緊,反覆觀察許久,最後得出一個結論:戒指被掉包了。
“他是不是也發現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向晴咬著唇,愧疚得厲害。
幾分鐘後,向晴趕去張閒那裏。
張閒的診所算不上多大,但也絕對不算小,以前向晴不是沒來過,可也從沒有這麼人滿為患過。
只是,為什麼來得都是女病人?
“你來了啊,快來幫忙。”張閒對著向晴招手。
向晴掃了眼這些人,將正忙的張閒拉到無人的角落去。
“叔,你能和我說說宋清樾的事情嗎?”向晴開門見山,將這幾天的事情說給他聽。
然而,張閒出乎向晴的意料幫著宋清樾講話:“人家是國外名校畢業生,家境優渥,不差那點錢。”
向晴動了動唇,很想說宋清樾從一開始就在想自己戒指了。
張閒左右看了看,見無人,拉著向晴小聲說:“知道江家嗎?”
“江梓遠的江家?”向晴狐疑。
“你還知道江少?”張閒有些意外:“不過我說的就是這個江家。”
“宋清樾其實是江家的私生子,幾年前他重傷在身,還是江家掌舵人請我過去的,你覺得堂堂江家能偷你一個戒指?”
向晴也覺得不會,可除了宋清樾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可疑人。
張閒見她沉默,不禁問:“是什麼戒指,讓你這麼在意?”
那是她的婚戒。
向晴在心底默默的補充,可她不敢告訴張閒,一旦張閒知道後,那也就意味著母親會知道。
她媽媽肯定不會接受,搞不好還會影響病情治療。
“向小姐來了?怎麼不進來坐?”宋清樾依在門邊,唇角含著笑望向他們。
張閒立馬就過去忙了,向晴卻不為所動。
昨晚江梓遠顯然沒那麼輕易放過他,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傷痕累累,唇角破出血。
即便如此,宋清樾反而更有種被凌虐破碎的美感。
“向小姐要是為昨晚的事情道歉的話,大可不必,我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推了推鏡框,語氣溫和。
“KTV內外有監控,我朋友是那兒老闆,宋醫生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麼。”向晴沒與他廢話,伸手討要:“將我的戒指還來。”
“你說的戒指是這個嗎?”他從口袋拿出一枚紅寶石戒指。
猩紅的光芒閃過寶石外層,在陽光下迸發出危險的光芒,那是一種不幸的氣息。
向晴能感覺到,雖然不明白為什麼陸久琛將它送給自己,但這是她們的婚戒,絕對不允許被外人偷走。
向晴上前去拿,對方卻收回戒指,單手握住向晴的指尖。
男人的力氣不是她能抵抗得住,向晴抽了抽,沒抽出手,對方甚至還將她拉入懷中。
聞著屬於別的男人氣息,向晴內心翻涌,只覺得噁心不已。
“投懷送抱可還行,但戒指不能給你。”宋清樾輕佻的笑著,呼吸灑在她脖頸間。
一種難以言喻的厭惡涌上向晴心頭,掙扎了下,沒掙脫。
向晴目光沉下,拿出手機開啟相機功能,威脅道:“再不放手,我可以以此告你騷擾女性。”
宋清樾面色一僵,看了眼她手機裡的自己,選擇放開了她。
“你好歹也是江家的人,幹這種小偷行跡,不覺得丟臉嗎?”向晴忍著怒火質問。
張閒知道他的身份,向晴能知道,他也不覺得奇怪。
宋清樾拋了拋手心的戒指,清冷的面容多了幾分輕蔑:“向小姐確定戒指是你的?而不是你從哪個地方偷來的?”
還是那張臉,此時卻令人厭惡不已。
向晴被他氣笑:“不是我的,難道還是你的?”
“宋醫生,看在你為我媽媽治病的情分上,只要你將戒指還過來,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你該知道偷盜有罪,不要讓我走到最後一步。”
宋清樾聽著頗為無趣:“向小姐,這枚戒指是你老公送的吧?”
向晴沒說話,她感覺宋清樾有些奇怪。
一不為錢,二又不像是爲了收藏古董,怎麼突然問起陸久琛來?
宋清樾不介意她的沉默,輕笑:“這枚戒指可不是普通戒指,它是……”
“江清樾,你哥喊你回家吃飯。”轉角傳來陸久琛熟悉的聲音,冷漠刻骨。
向晴先是錯愕的看著陸久琛,後想到戒指,心虛的垂下頭。
陸久琛攬上向晴細腰,語氣寡淡:“怎麼自己跑出家了?”
聽出陸久琛語氣裡的冷漠,向晴暗道不好,一顆心全撲在戒指上。
然而,陸久琛卻與宋清樾打了個照面後,兩人不約而同離開,只剩下她一個人在診所外。
少了宋清樾,診所不到半分鐘就清空了,只剩下真正的病人。
向晴一上午都心不在焉,看手機不知多少回,陸久琛依舊沒有回她。
她忍不住和閨蜜張雅凡說起這件事。
“聽你的描述,怎麼感覺這個宋醫生對你有意思的樣子?”
“不是,他就是小偷,而且還是明目張膽承認的賊。”
“可那戒指再貴,江家的私生子還買不到更好的嗎?除非他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要靠戒指來完成。”
張雅凡的話,點醒了向晴。
她想到了宋清樾離開前的話,對方似乎在別的地方看到過戒指,否則又怎麼會那麼肯定不是自己的?
“江家,居然會是江家的私生子,他說家裏也有枚差不多的戒指,這句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向晴託著腮幫思索。
總感覺少了點關鍵詞,要是知道哪裏不對就好了。
向晴在這邊苦思冥想,宋清樾跟隨者陸久琛去了暗巷裡。
“親愛的表哥,還要帶我去哪裏?總不會是想帶我回江家吧?”宋清樾取下眼鏡,斯條慢理的擦拭著。
然而,眼鏡才擦到一半,便被暗中的折斷。
也是這個時候,宋清樾才感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可為時已晚。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一間黑房裏醒來,那枚戒指早已經不見,四面銅牆鐵壁,連扇窗戶都沒有。
宋清樾意識到自己出事,抿了抿嘴:“陸先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