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一步登天
想共商對策,一起探個究竟。你們想想,各大門派的長老都來了,各大門派都欲前往探查,肯定是有驚天秘寶現世。難道你們不想前去一觀?沒準有得那大機緣,修為便可扶揺直上一步登天了!”
眾人聽罷,便四處聲起。
“我要一顆。”
“我也來一顆。”
“我也要。”
“給我來100顆!這是訂金!”
這時,一人嚷聲開口,更是哐的一聲,一大袋靈石甩在了攤位上。
那攤主看了一眼那滿滿一袋的靈石,又抬眼看了一眼正主,正是那粉面小生清河是也。便無奈道:“清河公子,這,這朱厭妖丹也不是糖豆子呀,沒這麼多,這裏也不過還剩8顆啊。”
“那行吧就來6顆,我還以為你有個幾百顆呢,剩下的你賣給別人吧。大家沒意見吧?”清河轉轉頭環顧了一圈。
眾人無言也無奈的很,這要論錢,他先掏的,要論勢,人家可是有背景的,再要說人家無理,倒也留了兩顆沒有買斷,還能說什麼呢。
雖然人群中不乏些個內門弟子,但比起地位,哪比得過,也沒有先理可佔得。
倒是這攤主鬆了口氣,很是高興,那清河竟然沒有以其身份強行低買。這長老交給自己的售賣任務這麼快就將全部賣完了。
絲毫不費力氣,當真是舒暢呀,想到那多賣1顆便有1000靈石的獎勵,這攤主不禁眉笑眼開,一派熱情。
“清河公子,這兩顆是重明鳥的眼珠,我送與你,雖然比起朱厭妖丹效果差了點,製作成法寶只能闢除猛獸妖物災害,但是也不差啦。10顆也能抵得過一顆朱厭妖丹的。”
清河接手,細細看了一眼。
“不錯不錯,那便謝過啦。這小攤你安心的擺著,要是有人為難你,你且與我說。”
這攤主一聽,更是熱情,恭維道:“都說清河公子為人中龍鳳,我要是能得清河公子照拂,也是三生有幸啊!”
清河聽言甩了甩袖子:“害,高抬了,先走啦!”便拉著眾人撤出了這群人。領著一行人來帶了一處門內的小館,招呼了一桌子蘊含靈氣的菜餚,便拿出了剛剛買得的妖丹遞給眾人。
“來來來,見著有份,每人1顆!是兄弟不準推辭哈!不然我急眼啊!”
不由分說的,便挨個塞給了眾人,到了李之安那裏,更是把剛剛攤主送的那重明鳥的兩顆眼珠也一併送給了李之安。
“你今天成年,所謂好事成雙嘛,給你兩份妖丹,嘿嘿。”
這看起來,彷彿送禮的比收禮的還高興。眾人也皆是高興的很,把玩這盛有妖丹的玉瓶端看個不停。
“這朱厭是什麼來歷?”銘碩問道。看了眼清河,但只見清河揺了揺頭。
“我也不知道,我對妖獸並不瞭解。我很少下山。唯一一次去妖獸森林也是與你們去的。”
銘碩聽罷又看了眼其餘眾人,只見李田與陳嵐皆是搖了搖頭,銘亦更是一臉迷茫,而一向冷清的李之安,出奇得開口。
“朱厭其形如猿猴,人面猴身,白首赤足。成年朱厭兇厲異常,除去這四大妖族,這朱厭便屬於第一的兇獸。但是”李之安頓了頓。
“其形雖如猿猴,並無有群,鮮少見得,但此妖獸一出,便有禍事,人族多兵亂四起。”
此時窗外雖日頭逐漸隱沒于山,天色也未昏暗,那漂浮的低低的如棉絮一般的雲彩。
如染色一般緋紅一片。有幾隻仙禽白鶴飛過,輕飛曼舞,穿梭在這雲彩之中,扶搖直上,似要離天而去。
要說這窗內眾人所在的小館閣樓也是極其雅緻,屋內地板均由墨紅色的木地板鋪就。
因養護得當,這極為乾淨的木地板雖古樸。
卻並不暗沉,窗外的光線照在這地板上,透著微紅的光芒,整個屋內都顯得暖暖的。
四處牆壁均細細得粉飾過,其上掛著些極好的水墨字畫。
一些靈花異草更是精細得擺放在各處,不僅恰到好處,也平添了幾分盎然生氣。
滿屋淡淡的花香混合這室內輕點的冉冉的薰香,聞之心曠神怡。
其屋內偏中更有一小巧的假山水,惟妙惟肖,流水汩汩,叮咚輕響。
臨桌有一處幾乎貼地的窗門,其雕刻精巧,一席白紗隨風輕揚,露出窗外種植著的綠竹,青翠欲滴。透過這輕紗,遠處更見遠山如黛,斜陽煙樹,雲氣縹緲。
而這桌上的碗筷也是頗為講究,仿若出自大家手筆,古拙而精緻,渾然天成。
一盆一盆的菜餚,如冰盤落玉,晶瑩剔透,更有美酒香醇撲鼻。
“噔,噔,噔....”。
正當眾人閒聊之際,聽得似有人登上閣樓。舉目一看,只見十來個青年出現在眾人面前,都約莫二十來歲,尤似窗外玉竹。為首的那人更是風度翩翩,唇紅齒白,面如冠玉,氣勢不凡。
只見其穿著一席精緻的黑色的法袍,質地上乘,其上繡著金紋,頭戴玉冠。腰間掛著的龍形玉佩也好似不凡之物。身邊站有兩三人也是這法袍樣式,但所有光彩似乎都集中在了為首那人身上。
其餘人服飾皆不同,但也是各有風米。
“清河兄,許久不見。”
一聲爽朗悅耳的聲音傳來。
那人拱了拱手,神情溫和,如三月春風,笑意盈盈得望著清河。
“秦落?!”
“你怎麼也來了?真是許久未見啊。”
清河略微驚訝,鄭重起身拱了拱手作了個揖。
“今日各派長老來貴派有事相商,便帶著門內的弟子也出來見見世面。我們這幾個便是因此而來忘仙門,想與清河兄敘敘舊。”秦落看了跟隨的眼眾人微笑道。
只見這秦落一群人中,其他青年也是清河認得的。
均是各大門派的內門弟子,這其間有神行門的段慶,福祿門的郝澤,器門的商樂等等,均是門派內的翹楚,眉間透著一股貴氣。
“我們遠道而來,諸位可否讓個位,我們與清河兄許久未見,想把酒言歡一場說話的便是段慶,只盯著銘碩,好似只和他一人說話一般。”
言語神態帶著一絲倨傲,聲音並不難聽,卻有些突兀,冷淡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