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浪漫蜜月
沈君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哥哥與她生疏了許多。
到底是為什麼?
而後,戰北沉心情大好,挑了挑眉,摟著沈君回了他們的位置,開始用餐。
沈黎南盯著他們的背影,攥緊了拳頭,垂在兩側。
沈沫看著哥哥的樣子,也不敢去說什麼,只好快速解決掉盤中的食物,然後拽著哥哥離去。
下午,戰北沉開著車子,來到了一棟美麗的別墅。
很快,別墅的傭人便出來迎接他們。
“戰先生,您來啦!霽已經在等您和您的太太了。”
“嗯。”
男人微微頷首,步子不禁加快了幾分。
客廳裡,一個雍容華貴的女人穿著傳統的旗袍,優雅坐在沙發上品茶。
“霽雅女士,好久不見!”
戰北沉富有磁性的開口,拉著沈君站在了她面前,顛倒眾生的面孔上浮現起一絲矜貴的笑意。
“戰先生,久仰大名!”
霽雅放下茶杯,抬起眸子,微微一笑。
接下,目光看向了沈君,上下打量了一番,頗為滿意的開口:“戰太太,當真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看來我的摯愛終於找到適合它的人了!”
“走吧,戰太太,我帶你去試婚紗。”
她優雅的起身,踩著高跟鞋走進了電梯裡。
沈君跟在她身後,電梯停在了二樓。
霽雅拿出鑰匙開啟一間房門,裡面花海的裝飾暴露的一覽無餘。
地毯上全是由一片片紫花瓣鋪制而成的,靠在窗子的那一側,擺放著一個靚麗華貴的衣架,上面是一襲純白色鑲滿寶石的收腰拖尾婚紗。
這件婚紗是霽雅的曠世之作,她花費了十年的心血,從設計到純手工製作,再到親自挑選上面的每一顆寶石,一步一步,歷盡了千辛萬苦,全球只此一件,是稀有的無價之寶!
可是,多少年了,有多少成功人士以及收藏家們都想將它收入囊中,卻被霽雅毫不留情的趕走了。
霽雅女士說過:這世界上能得到摯愛的只有兩種人,一是懂得欣賞它的美,二是擁有一個善良的心!
顯然,在之前的那些人眼裏,“摯愛”只是一件價值連城的物品!
而沈君不同,霽雅在她清澈如水的眸子裡,看到的是一個女孩的初心和對心愛之人那股濃濃的愛意!
所以,她願意,親手將“摯愛”贈與她!
沈君在得到霽雅的同意後,邁著蓮步,緩緩的走到了“摯愛”面前,抬手纖細白嫩的指尖,輕輕拂過腰間的每一顆寶石。
這是阿北親自為她選的婚紗,世界上獨一無二!
真的是像夢一般,穿著這件唯美的婚紗,嫁給她此生最愛的男人!這樣的美夢,她一輩子都不想再醒過來。
片刻後,沈君拉開房門,踩著閃閃發光嵌著鑽石高跟鞋,如纖塵不染的仙子般款款走出。
乘著電梯,下到了一樓客廳。
當電梯門開啟的那一剎那,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身體上。
戰北沉眸光深邃攝人,亦是劃過一抹濃濃的詫異。
他的君君猶如是天使下凡,是世間最令人驚心動魄的女子!
任何人都無法與之媲美……
這一刻,他簡直想將她永遠的藏起來,讓所有人都不能覬覦她的美麗!
“阿北,我好看嗎?”
沈君櫻唇上揚,勾起一抹淺笑,而後走到男人面前,輕輕的轉動了一圈。
戰北沉瞳孔緊縮,大掌一揮,便把她撈到了自己的懷裏,薄唇附在她的耳畔,低聲呢喃著:“君君,你只是我一個人的,永遠!”
“傻瓜,我當然是你一個人的!”
沈君柔情似水的回答,同樣環住了他的腰際。
小腦袋靠在他的懷裏,聞著那獨有薄荷清香,頓時安心了許多。
三日後,巴厘島——
盛夏,和煦的太陽籠罩著大地,湛藍色的天空中沒有一絲浮雲。
粉紅色的帷幔靜靜的矗立在那,前面是一捧接著一捧的花束,還有那用玫瑰花瓣鋪成的紅毯。
海浪偶爾拍打著海岸,上空無數只海鷗在盤旋飛舞著,到處都是一片浪漫唯美的氣息!
只見,沈君身穿著世界上獨一無二的鑲滿了鑽石的婚紗,款款的朝著戰北沉走來。
這時,典雅舒緩的婚禮進行曲開始奏響,紅毯兩旁的人們紛紛站起來,看著這神聖的一刻。
接下來,戰北沉牽著她的手,兩個人一起站在了神父的面前。
“美麗的沈君小姐,你是否願意眼前的這個英俊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在今後的每一天你都會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接納他,永遠對他的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
沈君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盯著男人的眼睛,櫻唇微張,一字一句道。
“那英俊的戰北沉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沈君小姐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今後,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你都會永遠的愛她,照顧她,保護她,尊重她,永遠對她的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
男人深情款款的直視著她,薄唇輕吐,宣誓著那神聖莊嚴一輩子的承諾。
話落,兩旁無數的掌聲響起,更多大是眾人那祝福欣慰的目光。
“好了,接下來,戰北沉先生,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
神父說完,退到了一邊。
戰北沉唇角上揚,他捧起小女人的臉龐,薄唇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沈君的柔軟上。
一吻過後,男人附在她的的耳畔處,噴灑著熱氣說道:“你終於是我的妻子了,這輩子我都不會再放手了,我要給你我全部的愛,讓你永遠幸福快樂下去。”
……
晚宴上,一群穿著晚禮服的俊男靚女在彩燈閃爍的舞池旁翩翩起舞……
沈君與戰北沉則是跟在戰老爺子身側,拿著紅酒為在場交好的賓客和生意上叱吒風雲的合作伙伴一一敬酒。
突然,一抹靚麗妖嬈的身影出現在了別墅的門口,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白溪臉龐上浮現起一絲優雅從容的笑意,像眾多名媛淑女般踩著高跟鞋,徑直朝著戰北沉的方向走來。
“君君,阿北,恭喜你們,新婚快樂!”
她淺笑著開口,眸裡盡是祝福,她靜靜的盯著面前的一男一女。
祝福過後,白溪內心一片冰冷!
“謝謝!”
沈君含羞的望了一眼身側的男人,低聲道謝。
“謝謝!”
戰北沉禮貌性的頷首,薄唇噙著一抹溫潤的淺笑。
……
宴會舉行到很晚,白溪的目光從未離開過戰北沉。
突兀的,一道興奮的女音傳來。
“溪兒姐。”
“萱萱。”
白溪看著向她走來的女孩,唇角輕扯。
“你幹嘛去了?剛剛怎麼沒有看到你?”
戰萱萱挽住她的胳膊,嘟起了嘴巴,帶著不悅的口吻道:“我一直在房間裡!”
“呃……為何?今夜不是你家的新婚晚宴麼?怎麼不出來與大家一同熱鬧熱鬧呢?”
白溪眨了眨眸子,顯眼,對於女孩親暱的舉動,她眉眼微微皺起。
“哼,我纔不想看見那個沈君!溪兒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目中的嬸嬸從來都只是你一個人!”
“呵呵……”
女人淺笑了幾聲,抬手白皙的手掌拍拍戰萱萱的肩膀,開口道:“好了,別不開心了,我陪你,我們一起去那邊喝一杯,熱鬧熱鬧!”
“好吧。”
戰萱萱聳了聳肩膀,依舊撅著嘴,和白溪去了宴會中央。
白溪拿起兩杯紅酒,其中一杯遞給了身旁的女孩。
女孩輕輕的抿了一口,“溪兒姐,你不傷心麼?”
“嗯?”
她不解的望著她,也小酌了一下杯中的腥紅液體。
“二叔娶了別的女人,你真的不傷心麼?你與二叔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二叔應該娶的人是你,戰家女主人的身份也應是屬於你的,溪兒姐,你……”
戰萱萱欲言又止,一副替她傷心欲絕的樣子。
白溪勾了勾唇,淡雅的杏眸司劃過一絲苦澀,“傷心又能怎麼樣呢?如今阿北都已經娶了那女孩,你還要我怎麼去爭?”
“哼,那又如何?即使結了婚也是可以離的麼。”
白溪聽聞只是沉默不語。
是啊,屬於她白溪的,她都會一一奪回來!
阿北是她的!
女人盯著宴會的某個方向,眸光灼灼。
漸漸的,這場婚禮晚宴終於接近了尾聲……
四周賓客相繼離去,偌大的顧家戰家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而這晚,戰北沉和沈君也按照戰家的規矩留在了戰家過洞房花燭夜!
……
沈君褪去了身上禮服,剛剛踩著拖鞋進了浴室。
緊接著,便聽見房間裡一道巨大的關門聲。
隨之,浴室的玻璃門上映出一抹頎長挺拔的影子。
戰北沉!
沈君怔了怔,反應過來,浴室的門已經被開啟。
突然,一雙強勁有力的大掌,從後背緊緊的將她抱住,那熟悉的薄荷香味瞬間闖入她的鼻腔。
男人的臉龐貼在她的頸窩處,閉著眸子,薄唇微張,曖昧的氣息把他們籠罩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
“戰北沉……”
“別動!”
一抹隱忍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的耳畔響起。
沈君身體僵住,任由男人抱著。
過了一會兒戰北沉睜開了眼眸,貪婪的吸了幾口懷中小人兒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他才深情款款的開口:“老婆,我愛你!”
話落,捧起沈君絕美的瓜子臉,吻了下去……
“唔……”
她瞪大了水眸,心臟處狠狠地跳動了一下,隨即一股暖意遍佈全是!
這是她與阿北的新婚之夜,理應如此,不是嗎?
然而,下一瞬間,男人卻鬆開了她的腰際。
沈君不解的看著他。
只見男人勾唇,狂狷性感的臉龐上揚起一絲玩味的笑意。
他附在小女人的耳畔,語氣柔和曖昧的說了句,“急什麼?我還要和你洗鴛鴦浴呢,呵……”
說罷,戰北沉伸出長臂,將某個小東西打橫抱起,走向了浴缸!
……
直到第二天,男人才不捨的抱著懷裏的小丫頭沉沉睡去……
可沒過幾個小時,女傭的敲門聲打破了兩人的睡夢。
現在已經是日上三竿,他們該去前廳給老爺子敬早茶了。
“爸,請喝茶。”
“爸,請您喝茶!”
戰北沉和沈君分別跪在老爺子面前,手上端著一個做工精美的茶杯。
“好好好……”
戰老爺子看著二人笑的合不攏嘴,接過他們遞的杯子,小抿了一口。
而後,一本正經的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以後的一切都要以戰家為重,現在最主要的是為我戰家開枝散葉,生出一個白白胖胖的孫子來,君君,你能否做到啊?”
“知道了,爸!”
沈君抿著粉嫩的唇瓣,低下了小腦袋,美眸裡閃過一抹羞澀。
“阿北,你呢?”
“爸,我和君君會努力的,讓您儘快抱上孫子!”
戰北沉難得臉龐上露出溫文爾雅的笑容,整個人都顯得平易近人了許多。
“好了好了,現在茶也敬了,時間差不多,你們該出發去機場了。”
老爺子揮了揮手,示意管家管家過來扶他。
剛巧,傅久從外面進來了。
“BOSS,夫人,一切收拾完畢,可以走了。”
“嗯。”
戰北沉點了點頭,心情大好。
他摟著小女人的腰際,走在前面。
傅久緊跟其後!
他們同時上了門口的那輛邁巴赫,絕塵而去……
這時,一輛瑪莎拉蒂停在了戰家的門外。
白溪坐在主駕駛上,看著前方那輛漸行漸遠的車子,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悶悶的捶了一下方向盤,調轉車頭離去。
……
白家。
白溪將車子開回了車庫,便冷著臉回了樓上。
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隔壁客房的門突然開啟了。
助理伊莉莎衣衫不整的從裡面出來,正好與白溪撞了個正著。
“溪兒小姐……”
白溪抿著朱脣,冷若冰霜的瞥了她一眼,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有力的關門聲,震得伊莉莎身體一顫。
……
房間內,白溪丟下車鑰匙,疲憊的坐在梳妝檯的椅子上。
從內到外,都是冷冰冰的!
在這個家,她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
腦海中,不禁又回憶起,她第一次見戰北沉”。
那是一個夏天,白溪只有7歲,媽媽去世不久後,她便和爸爸搬來了京城。
有次晚上放學,她被學校高年級的惡霸跟蹤,直到小巷裏。
當時,她害怕極了,孤零零的!
就在那個惡霸搶奪她的書包時,一個宛如神抵般的男孩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男孩幫她奪回了書包,打走了惡霸,因此白皙的臉蛋上也掛了彩。
白溪瑟瑟發抖的蹲在一旁,不知所措。
“給你!”
只聽,那男孩清脆的開口。
她抬手滿是淚水的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他,“謝謝你!”
男孩對她沐如春風的笑了笑,“沒關係,以後你自己小心些!”
說完,便離開了。
白溪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第一次,心底有一股暖流劃過。
她終於體會到了被人關心的滋味!
從那時起,戰北沉就成了她生命中唯一的救贖!
回憶結束,淚水又一次浸溼了白溪的眸子。
她起身,雙手撐在梳妝檯上,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內心深處不斷說道:阿北是她的!總有一天,她要將阿北奪回來!
漸漸的,白溪看到,鏡子裡自己的那一張臉逐漸變得猙獰扭曲,駭人心魂。
她抓起一旁的車鑰匙,眸子帶著一絲狠戾,匆匆的走了出去。
走到客廳時,與沙發上的女人四目相對……
“溪兒小姐,你要去哪兒?”
白溪不悅的瞥了她一眼,不打算理她,徑直朝外走去。
助理伊莉莎急忙追來,還在後麵喊道:“溪兒小姐,你去哪裏?”
“酒吧!”
白溪沒好氣的回答。
“不可以,溪兒小姐,被先生知道,他會生氣的!”
伊莉莎拽住她的手臂,語氣焦急。
“伊莉莎,你管的越發的寬了,我不在的這幾年,你已經把自己當成這裏的女主人了吧?”
白溪停住腳步,忍不住的回頭諷刺道。
“溪兒小姐,伊莉莎不敢逾矩!”
“哼,最好不敢,伊莉莎,我奉勸你一句,如今你雖是父親身邊的女人,可是,終歸是個見不得人的情婦!時過境遷,父親總有老去的那一天,那時整個白家還是要交到我手裏的,我勸你現在好好想一想,到底應該站在誰這邊,纔是對你最有利的選擇!”
之後,她冷哼一聲,上了車子,駛出了白家別墅。
伊莉莎愣在原地,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
……
而這邊,沈君與戰北沉安全的乘上了飛往法國的飛機。
法國是他們蜜月的第一站地!
飛機上,沈君看著窗外白茫茫的雲層,不知不覺又睡了過去。
許是昨晚折騰的太累了,一直到現在她的身體還是酸酸的。
戰北沉放下手中的商務雜誌,晲著身旁小東西乖巧可愛的睡顏,黑眸裡盡是寵溺。修長的指尖,將一縷遮住小人兒臉頰的碎髮,掖到了耳後。
就這樣,他靠在椅背上,盯著小女人白皙絕美的容顏,亦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飛機抵達法國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下午了,沈君睡到神清氣爽,滿足的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
“真舒服……”
兩人很快就下飛機過安檢,站臺樓門口早已有一群黑衣人在恭恭敬敬的等待著他們。
其中有一個類似管家的男人走上前來,彎腰頷首說了一堆法語,而後又開啟了身旁那輛賓利的車門,示意他們坐上去。
戰北沉滿意的笑了笑,與沈君坐在了後面。
……
兩個小時候後……
車子停在了一座別墅市的,沈君迫不及待的開啟車門,跳了下去。
頓時,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了……
薰衣草,好多的薰衣草啊!
一望無際,全部都是漂亮的紫色,非常浪漫、唯美!
“戰北沉,這是……”
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男人,激動的抓住了他的長臂。
“普羅旺斯,又名騎士之城,是歐洲遠近聞名的莊園之一。”
沈君張大了嘴巴,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莊園她早有耳聞,可是沒想到如今親眼所見,更是別有一番景緻!
“好了傻丫頭,我們快進去吧!”
戰北沉勾唇淺笑,主動牽起小女人的手,邁著修長的大腿,走進了莊園。
剛一進去,便看見前方站了兩排禮儀小姐,聲音優美動聽,向他們鞠躬問好。
這時,從裡走出一位年邁的老人,頭髮花白,蒼老的臉上盡是慈祥。
“戰先生,久仰大名!”
那老者微微一笑,滿口流利的中文。
“斯林老先生,幸會幸會!”
戰北沉禮貌的頷首。
而後,幾人走進去,斯林先生帶領他們穿過由鵝卵石鋪成的幽徑小路,徑直來到一棟白色的歐式小洋房。
斯林先生開啟房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又按了下旁邊的電梯,他們來到了頂樓。
“戰先生,這就是您之前預定的房間,祝您和太太新婚愉快,玩的開心!”
“謝謝!”
沈君莞爾說道。
斯林先生老先生離開後,某個小女人才徹底的放鬆下來,宛如一個好奇寶寶,開始四處打量。
戰北沉挑了挑眉,扯下領帶,坐在床上肆意的看著小東西在他眼前轉來轉去,很是愉悅。
“哇……”
突然,站在窗子前的小女人發出一聲讚歎。
只見,她的美眸正盯著窗外的景緻。
那是什麼?
一片紫色的大海麼?
太美了!
無邊無際的薰衣草花田,仿若與天空最末端銜接著,彼此融為一體……
沈君已然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住,突兀的,一雙寬闊的大掌從後面環住了她的腰身,緊接著,她感覺耳畔處傳來一陣熱氣。
男人將下顎抵在了她的肩上,薄唇不斷地摩擦著耳垂,霎時間,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曖昧。
“君君,此生擁有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君君,我愛你!”
沈君身體一怔,頓時,心底漾起一層漣漪,暖暖的!
“阿北!”她柔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