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養兔子
造炸彈當然只能想想而已,說多了那都是白搭。
別說他們幾個根本不會,就是會,也不好做。
林珺瑩也就是想想,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做隔離帶,然後設陷阱還有做武器。
他們這裏忙活著,林萬超還要兩邊忙活,作坊那邊也需要他去看著。
他已經很忙很累了,偏偏還有個林萬通總是出來各種搗亂。
也不知道他怎麼回事兒,一會兒唉聲嘆氣,一會兒又套近乎,跟得了失心瘋一樣。
林萬超不想跟他浪費時間,直接不搭理他,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迴應。
大家幹活很快,隔離帶一天就清理出來了,林萬超說明天要在隔離帶那裏挖坑,大家也沒意見。
因為林珺瑩回來跟大家說了,以前北涼人喜歡在下雪前來劫掠,要大家小心。
眾人緊張不已,不想好不容易平靜的生活毀掉,都積極的準備去做陷阱什麼的。
當天晚上,裘烈就把兔子給林珺瑩拿來了。
“買到了六隻,都是很小的兔子。”
要不是兔子太小沒多少肉,那點銀子也買不到這麼多。
林珺瑩看了看,都還活著,就是因為太小了所以看著很弱,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好,多謝。”
裘烈說:“也多謝你的藥,要不是你,雲柔這個冬天還是要一直咳嗽。”
林珺瑩笑道:“沒什麼,治病救人本來就是我該做的,我也希望我的每個病人都能痊癒,等她好了,你們是不是就要成親了?”
看裘烈的樣子,估計恨不得現在就把人娶回來。
但說到這個,裘烈卻沒那麼高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脫口而出。
“我家裏人不希望我娶她。”
“啊?”
突然被說了這麼多的心事,林珺瑩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該安慰安慰他。
裘烈也好像開啟了話匣子,繼續說下去了。
“她爹孃還在的時候家境很好,她爹孃嫌棄我,現在她家道中落還生了病,我爹孃就不同意了。”
哦哦,原來如此。
林珺瑩覺得裘烈爹孃的心思可以理解,畢竟兒子曾經那麼被看不起,誰心裏會沒有氣啊?
再說了,爹孃也希望孩子娶一個健康的妻子,免得被拖累。
不過感情和婚姻這種事很難說清楚,有的人他就是看對眼了,誰也阻攔不了。
“你爹孃可能怕你以後被拖累,日子過不好,你要是證明了自己有本事能賺錢能養家,你爹孃可能也就不那麼介意了。”
從來都是有本事的人更有話語權,就算是在家裏面對爹孃也是如此。
你沒本事,啥也沒有,什麼都得靠爹孃,說話自然都要矮几分。
裘烈眼睛猛然一亮,覺得她說的對。
“林姑娘說的對。”
他低著頭,若有所思的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琢磨賺錢的辦法去。
大家分了錢,比昨天還要多兩三個銅板,雖然只多了這麼點,但也是很好的開端。
林珺瑩把兔子找筐子裝好,還用舊棉絮墊上,給它們喂水餵飯。
小兔子長的都很小,很容易夭折,要好好照看。
她跟楊麗華商議,晚上趁著大家睡了就偷偷把小兔子放到空間裡,等白天再拿出來。
晚上在空間裡就可以讓小兔子們最佳化品種,也許能長成兔毛很長的品種。
因為怕被人看出來不同,還給筐子蓋上蓋子,不許人隨便接近。
有小孩子想過來,還被林珺瑩趕走了。
小孩子都知道林珺瑩大方,也知道她很兇,都不敢不聽她的。
只是他們還是好奇的問:“瑩瑩姐,你養小兔子是想養大了吃肉嗎?”
林珺瑩笑道:“不是,我是想用兔子毛紡線做東西。”
兔子毛還能紡線?
小孩子們不懂,但他們覺得既然她能說出來,就肯定能行。
“那我們以後也養小兔子,我要吃肉。”
林珺瑩哭笑不得,她還以為他們喜歡小兔子覺得可愛,可原來在他們心裏還是吃肉最重要。
不過也對,這些小孩子現在就是缺衣少穿的時候,自然想不到養寵物玩。
林珺瑩讓他們跟著自己弄陷阱,好好學打獵,以後抓到小兔子就可以養。
但是想要她的小兔子,就免了吧。
半夜的時候,趁著大家都睡了,楊麗華就把兔子都塞進了空間裡。
爲了試驗空間是不是會根據他們的意願改變,她把兔子放進去的時候努力想著變成長毛兔變成長毛兔,毛又長長得又快還會脫毛的長毛兔。
等把兔子放進去,她出來後,覺得自己現在跟個神棍一樣。
竟然還開始祈禱了。
又是一天,做豆腐,收豆芽,然後裝板車拿去賣。
眾人還是蓋作坊,挖隔離帶。
昨天是把隔離帶清理出來,今天大家害怕有北涼人來襲擊,都跑出來挖隔離帶。
他們希望能努力挖個溝出來,就算不能阻攔太多,最起碼能阻擋一些危險。
這個溝挖了也有用,明年等有時間了就可以在裡面填材料,然後蓋個長長的牆出來。
這個牆可以保護他們,給他們些準備禦敵的時間。
眾人乾的熱火朝天,能動的基本都來了。
只是因為土都凍上了,挖的很艱難。
林月娥也來挖土,但是距離大家很遠。
因為她知道大家很嫌棄她,所以一個人躲的遠遠的默默幹活,免得惹人嫌。
王惠和李梅倒是不嫌棄她,向思恩也不嫌棄。
向思恩還主動跟她一塊幹活,讓她別介意。
“大家沒有壞心眼,她們只是膽子小。”
林月娥愣了一下,想抬頭,但想起自己現在很嚇人,就低頭,繼續幹活。
向思恩說:“是瑩瑩姐說的,他們都很害怕,怕死怕生病怕受苦,所以害怕所有自己不明白和沒見過的事,他們不是真的嫌棄你。”
人們不知道林月娥到底怎麼了,只是看到她身上的氣味就好像聞到了死亡,所以纔會避開她。
林月娥笑了笑:“瑩瑩姐真好,我也不怪大家,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她選擇了毀容保住清白,她覺得現在的自己雖然很醜,但卻還是個人。
如果完全依附於別人生活,只能出賣身體,那才真的不像個人,就像別人養的一個物件或者是一塊任由別人玩弄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