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你猜我是誰
“大人,小的有要事稟告。”縣令正在衙門喝著茶,忽然一個衙役闖了進來。
縣令不慌不忙,緩緩放下茶盞,才輕聲說道:“有事說。”
“方纔小的看到了喬喜,還有那個李君裘在集市上。”
“你說什麼?”縣令微微一愣,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喬喜竟然敢主動送上門來。
一旁的狗頭軍師也有些驚詫,忙問道:“你確定看到的人是喬喜和李君裘?”
“小的絕對不會看錯,跟了他們還一段時間纔回來稟告的。”
縣令聞言雙眼微微眯起:“好你個喬喜,自己來也就算了,還要帶上那個瘟神,現在所有人給我全部都出去,務必要把他們兩個給我抓回來。”
衙役得了令,但卻遲遲沒有行動,一臉茫然的樣子。
“大人讓你去抓人呢,難道你沒聽到嗎?”狗頭軍師有些焦急的看著衙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師爺,我……我們要以什麼理由抓他們?”衙役滿臉認真,這可將狗頭軍師氣得不輕。
縣令一個茶盞扔了過去:“廢話,在我們的地界上,要抓個人還需要理由嗎?你說他們是什麼罪,就是什麼罪,快去。”
衙役這才恍然大悟,甚至還有些興奮,隨即便帶著所有人去抓喬喜和李君裘了。
想了想縣令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對一旁的狗頭軍師說道:“你也跟著一起去,以李君裘的口才,這些人未必拿得住他們兩個。”
狗頭軍師拱了拱手:“是,小的這就去。”
所有人都走後,縣令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了一模猥瑣的笑容,他這一次是十拿九穩。
從前要去鎮上抓喬喜,總要大費周折的找個什麼理由才行,而每次都被李君裘的巧舌如簧給救走。
這次他們二人在縣城裏麵,隨便找個什麼罪名,他們都是啞口無言,更何況還有狗頭軍師坐鎮,他越發的覺得,迎娶喬喜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看他還沒有高興多久,兩道身影從天而降。
“縣令大人好生愜意啊。”江沐風渾身上下都被黑衣包裹,臉上還蒙著面紗,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
蘇卿也同樣的裝束,緩緩逼近縣令。
縣令立刻緊張起來,誰都可以一眼看出,這兩個人來者不善:“你們是什麼人?”
說著,他便要起身,只見蘇卿一個閃身,出現在他面前,手中的匕首已經抵在了他的勃頸處:“我要是你,現在就不要輕舉妄動,我手裏的這把匕首,可是鋒利的很,萬一一個不小心,你身首異處,可不要怪我啊。”
縣令深深皺著眉頭,頓時不敢輕舉妄動:“你……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要多少錢都可以,不要傷害我。”
“啪……”
江沐風冷冷一笑,左右時間還來得及,他想要多玩弄這個縣令一會兒,隨手就在縣令的腦袋上拍了一下:“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嗎?”
縣令一時間也弄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是哪方的勢力,更不知道對方的目的:“那你們想要什麼?”
蘇卿沒有回答他的話,直接抓著他的頭髮,狠狠在他的肚子上踹了一腳:“你最近得罪了誰難道自己不清楚嗎?據我所知,你可在背地裏說了我們家主子不少的壞話啊。”
江沐風也上前在縣令的臉上狠狠踹了一腳:“可不是,就憑你,也敢在背後議論我們主子?你好大的膽子啊。”
說完,江沐風和蘇卿相互對視了一眼,根本不管縣令到底作何感想,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揍。
很快,他就被打的不成人樣,口中不斷求饒:“二位少俠高抬貴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見他承認,蘇卿停了下來,抓起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質問道:“現在知道我們是誰的人了吧?”
縣令被打成了豬頭,但還是用力的點頭:“小的知錯了,以後再也不敢再背後議論知府大人了,我保證,我嘴欠,當時說的都是氣話。”
蘇卿和江沐風聞言不約而同的笑了笑,果然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有些人反抗的時候,會付諸行動,而如果雙方的勢力差距過大的話,就只能痛快一下嘴。
就連郭青山那樣的清廉之人,當時還是縣令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在他的背後說壞話。
同樣的,身為縣令的頂頭上司,知府大人也沒少被這個豬頭在背後說壞話。
李君裘正是因為預想到了這一點,纔會讓蘇卿和江沐風不管如何,都要先胖揍這個縣令一頓,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出答案。
結果也正如李君裘所想的那樣,蘇卿和江沐風最合適的身份,就這麼被縣令給定了下來。
“你還知道我們是知府的人啊?我還以為,你從來沒有將知府大人放在眼裏呢。”蘇卿冷冷盯著縣令,手裏的匕首在他手中彷彿活了過來,不斷的在縣令面前上下翻飛。
彷彿一個不小心,這匕首就會刺入他的喉嚨似的。
縣令早已經被嚇破了膽,跪在地上不斷祈求:“小的真的知錯了,還請二位小哥待我求求情,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好不好?稍後我再給知府大人帶一些好東西回去怎麼樣?”
蘇卿和江沐風交換了一下眼神,二人皆是搖頭。
這次換江沐風走到縣令面前:“你以為知府大人看得上你手裏的仨瓜倆棗嗎?真是自不量力,既然縣令大人這麼瞧不起我們家知府,怎麼也要給你一個難忘的經歷才行。”
縣令眼神中滿是驚恐,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你……你們到底還想要做什麼?”
“呵呵……”
江沐風的冷笑此刻聽在縣令的耳朵裡顯得是那樣的滲人,他沒有給出答案,而是直接在縣令的後腦用手刀砍了一下。
縣令瞬間失去了意識,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緊接著,江沐風和蘇卿聯手,把縣令渾身上下的衣物都給扒了下來,連一條褻褲都沒有給他留下。
隨即二人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悄無聲息的帶著一絲不掛的縣令來到了城門上,把他整個人吊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