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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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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難道我說到父親的痛楚嗎

    給蕭贏蓋好被子之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了一眼紅英婆婆還沒有回來之後,輕聲的說著:“好了,這一次我的錯,算我對不住你,但是委屈委屈王爺一晚上了,好不好?”

    這哄孩子的語氣,蕭贏也認了。

    能夠讓他家小丫頭這麼對著自己,就算是讓自己沒了這條命都是值得的。

    “好!”

    蕭贏答應了下來,其實他可以離開,這些還不足以困得住自己,只是聽到了丫頭也要在這裏麵休息,所以想要跟她再待一會,所以就沒走罷了。

    不然就憑著這個小小的裏間,還困得住自己?

    完全可以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步驚瀾給蕭贏蓋好被子之後,害怕裡面空氣不流暢,於是櫃門就開啟了一條縫隙。

    正好櫃子是對著裏間的軟塌,步驚瀾在上面躺著看醫書被蕭贏看的是一清二楚的。

    就這樣,步驚瀾累了就睡著了,期間,紅英婆婆進來給她蓋了被子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響。

    蕭贏也看了她一夜,直到天亮。

    步驚瀾醒來的時候,猛地一驚,跑到了櫃子裡看到櫃子已經沒人了,蕭贏已經走了,裡面的被子也不在了。

    有些詫異的看著裡面空蕩蕩的,不禁感慨。

    “果然,來無影去無蹤啊。”

    不愧是贏王,但是,這一切,她想不了多久,憐心就進來說是要去給老太太請安了。

    步驚瀾就算是再不想去,也必須過去一趟。

    這就是古代的規矩啊,條條框框的壓死人。

    步驚瀾回到房間整理了一番之後,去了老太太的院子裡,陪著老太太等人一起用早飯。

    見步驚瀾來了之後,大家的臉色各有不同。

    尤其是步父,看著自己這個女兒,更是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大小姐出落的,真的是越來越好看了,每日都看到大小姐,但是大小姐總是每日都不一樣的模樣,一日一變,一日比一日更漂亮了。”

    說話的,是步父的一個小妾,這話本意不過是奉承

    步驚瀾只當做沒有聽到,只是坐了下來吃著面前的東西。

    因為大家都在,假意的寒暄還有和諧,都讓步驚瀾十分的不舒服。

    “最近瀾兒聲望越來越高了,老爺,外面的人都說啊,瀾兒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很快的,老爺的衣缽就有了人繼承了。”

    王氏更是捏著聲音說。

    但是這些話,都不是步驚瀾想要聽到的,那一抹關鍵的挑、釁過於明顯。

    “夫人說笑了,不過是湊巧罷了。”

    在一些人的面前,她自然要狂,畢竟不狂不符合人設啊。

    “瀾兒這話說的,老爺,妾身可說錯了啊。”

    王氏利用了步父不甘的心理,聽到了這些話,對於步驚瀾更是沒有了往日的耐心。

    “什麼話,連一句母親都不會叫了嗎?”

    步驚瀾卻看著他笑道:“我的母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了,所以父親,你要我叫誰母親呢?”

    王氏嗎?

    壓根就不可能。

    “你……你這般無理取鬧,如何能行?”

    能不能行可不是他說了算的,是她。

    “父親,到底行不行的,您說了可不算啊,要是說了算的話,也是我說的,:

    步父的臉色忽然鐵青的看著步驚瀾,說:“胡鬧,胡說八道什麼呢?真的以為自己有了些許的名望就不得了了?”

    步驚瀾聳了聳肩,說:“我可沒有這麼說,這些不過是父親說的而已,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對啊,跟她有什麼關係呢?》

    她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世家嫡女罷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知道些什麼啊,需要名望又有何用?

    但是是他們一直在揪著不放的啊,所以這一切,有什麼要緊的呢。

    “你……”

    聽著她的話,步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那我問你,學醫的最初要做的是什麼?”

    步驚瀾只是輕輕的瞥了他一眼,說:“我的醫術不是父親教的,不知道父親問的是誰家的最初要做的呢?要是我自己的,那便是先看,最基本的診脈就是望聞問切,根據脈象浮動針對下藥,不知道我這麼說,可對?”

    語氣冷冰冰的,好像一個沒有感情的回答機器,但是步父,她是在生自己的氣。

    “胡鬧,你這樣,究竟是怎麼給別人治病的?”

    步驚瀾聳了聳肩,說道:“就是這樣啊,先診脈詢問情況,再用藥啊。”

    難道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父親問的有點多餘了,我跟父親學的不是一脈的,我學的都是亂七八糟拼湊起來的,學的也雜,當初父親都沒有想過要真心實意的教導我,現在就不用問我這些了,我的答案還是那個。”

    說完之後,步驚瀾看著他,冷笑了一下。

    “步驚瀾,注意你的態度。”

    步驚瀾無奈的看著步父,更是好笑的說著:“父親,我什麼態度呢?你問什麼我回答什麼,只是答案你不滿意罷了,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跟我態度又有什麼關係呢?”

    步父一時氣結,竟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並非我硬要懟著您,是您自己給了我機會啊,要是說我什麼都不說了,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真的害怕父親您了,不敢說呢,再說了,我會醫術,不管誰教的,只要我會,我可以醫治好病人,對症下藥,沒有亂來,這些不都可以了嗎?父親何必執著於我如何回答呢?”

    步驚瀾又說著:“我承認我的醫術確實不是父親教的,但是那又如何呢?父親難道現在開始教我嗎?不覺得這一切都已經晚了嗎?我已經不需要。”

    現在的她,可以護著自己,有了保命的底氣,更加有了不管什麼事情都看淡的勇氣。

    這樣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執著別人會怎麼問,她又是怎麼回答的呢?

    難道這些答案對於他來說,就是這麼的重要嗎?

    面子重要還是性命重要呢?

    “你,簡直狡辯。”

    步驚瀾認了,說狡辯也好,什麼都好,只要別再繼續說下去,她都無所謂啊。

    再說了,她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

    這一幕,引來了老太太的不悅。

    如此的沒有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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