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後悔也沒用了
形勢更加的微妙起來。
在場的眾人也都看出來了,這葉晨恐怕真的有本事啊。
從斌少後退的幾步就能看出,他對這個出頭的年輕人非常忌憚。
“葉晨,你不要多管閒事,這人衝撞我在先,我廢了他一條腿而已,也不算過分。”
斌少一咬牙,有些色厲內荏地說道。
平心而論,就他今天出門帶的這些保鏢,還不如高速路上帶的保鏢呢。
就幾個不到的保鏢,根本不是葉晨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就會被葉晨盡數幹掉。
所以,斌少也開始妥協了,他是很想除掉葉晨,可這不是打不過麼?
需要更多的力量相助才行,在此之前,還是不要去觸葉晨這個黴頭。
“我斌少給你一個面子,等下僅僅廢他一條腿,出口氣就作罷。”
斌少繼續說道,這是在找臺階下呢。
場上眾人看向葉晨的眼神,那是更加的敬畏了。
阿簌和徐家父子倆也在一旁,他們倒是沒有出聲。
徐國正掃了一眼癱倒在地上的堂弟徐曉軍,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徐曉軍呢,自然也看見了徐國正,只是現在沒臉和徐國正說話啊。
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誰知道徐國正的身邊居然有著一位大佬。
這意味著什麼,徐曉軍不敢想,只怕徐國正要真的要崛起了。
別人背後真的有人。
與此同時,面對斌少所謂的面子,葉晨絲毫不留情面。
“扯你的淡,咱們倆傢什麼仇怨,你還給我一個面子,無非是怕我揍你,你打不過我而已。”
葉晨撇嘴說道,現在拳頭大就是硬道理。
斌少又是派人攪黃了自己的預付款申請計劃,又是和另一家藥廠合作,要將葉晨的藥品給打出角逐圈。
只怕後面還有後手吧,這麼多的手段都是針對葉晨的,誰還在意你這假惺惺的面子。
“你要麼滾蛋,要麼就打一架,給句痛快話,像個爺們一樣說話。”
葉晨也不多說,直接就下了最後通牒。
你斌少喜歡裝是吧,那就徹底撕破你的臉,讓別人看看,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欺軟怕硬罷了。
打不過就跑,能打過的就使勁欺負。
“你,葉晨,你不要後悔。”
斌少一咬牙,也想上去和葉晨打一架。
但是仔細一想,葉晨在高速路那邊就一個人單挑十幾個了,現在實力只怕更強。
面對這種野蠻人,能怎麼辦呢,別人不給你說那麼多道理,就是一個拳頭道理罷了。
“該後悔的是你吧,留下醫藥費,現在滾蛋,我可以不動手。”
葉晨撇撇嘴,手中白光乍現。
眾黑衣保鏢嚇得連連後退,像是喪家之犬,毫無檔次可言。
斌少的臉丟大了,這僱傭的是一群什麼廢物啊。
“我們走,醫藥費給你。”
思慮再三,斌少居然是扭過頭去,丟下一張一萬塊的支票當做醫藥費,一揮手帶著手下人跑了。
這意思不言而喻,他罷手了。
居然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罷手了!
豈不是說,他真的很忌憚面前這個年輕人啊。
輸得太徹底了。
不僅沒有廢掉腿,反而是賠償了醫藥費!
高下立判。
一瞬間,所有人看葉晨的表情都不一樣了。
更是有有心人發現,葉晨是從四樓貴賓區下來的,也就恍然大悟。
原來是頂級大佬啊,難怪能去四樓,斌少也給面子。
看這寒酸的打扮,估計是別人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吧,就喜歡穿得破爛。
“唉,都散了散了,圍著看什麼呢,一個斌少而已。”
阿簌走了出來,朝著眾人揮揮手,把他們打發了。
葛副經理也恰巧趕來,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開始善後處理。
“哎呦,兩位大少,這事情是我失誤,我不知道史小斌動手了,那被打的人是您朋友?”
葛副經理纔是一個真人精,其實他早就到了,只是懶得管而已。
斌少打個人麼,挺正常的,也沒什麼阻止的必要,還要得罪人。
可是葉晨出手了,這就讓他傻眼了。
還以為被打的徐曉軍和葉晨有什麼關係,趕忙就出來領罪了。
“嗨,葛副經理,別緊張,我只是出來噁心一下那斌少而已,跟他有點過節。”
“至於捱打的這位徐曉軍大老闆嘛,那可是跟我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只能說,挨頓打挺好的,可以長長記性!”
葉晨呵呵一笑,最後又冷笑著看了徐曉軍一眼。
葛副經理這下子搞明白了,葉神醫壓根不是幫人出頭,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嘿嘿,那就好,那就好,那您幾位自便?”
葛副經理搓著手,一副諂媚模樣。
“沒事,你去忙自己的吧,我們吃完飯也該走了。”
阿簌打了一個哈欠,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風波停息,事情收場。
葉晨徑直朝著樓下門口走去,再也沒有看地上的徐曉軍一眼。
徐國正的表情則是比較複雜,可是一想到徐曉軍先前在出租屋做的事情,眼神就變得冷了。
“小燦,我們也走了。”
徐國正拉上徐燦,跟在了葉晨後面。
這種親戚不要也罷。
場上,只剩下呆若木雞的徐曉軍和張豔梅兩人。
尤其是徐曉軍,他擦了擦嘴上的鮮血,又看著手裏的那一萬塊錢醫藥費支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徐,徐國正到底認識了什麼人啊。”
張豔梅痛哭著跑了過來,扶著徐曉軍。
雖然腿保住了,這頓打也捱得不輕啊。
“不知道啊,唉,完了完了,咱們怎麼就幹下這種糊塗事呢。”
“早知道徐國正有這種關係,別說一萬塊錢了,就算是十萬塊錢白給他也也沒事啊。”
徐曉軍苦澀不已,眼中只有後悔兩字。
本來挺好的親戚關係,硬是葬送在了自己手裏。
想到這事情,徐曉軍的肚子都疼,自己真他媽是個白痴。
就沒見過自己這麼蠢的人。
“要不,再厚著臉皮去套套近乎?”
張豔梅倒是能屈能伸,咬牙說道。
“沒用了,你不知道徐國正的性格,他對親戚一直很寬容,可一旦失望了,那再也修復不了關係。”
“完了,徹底完了。”
徐曉軍癱倒在了地上,雙眼無神。
這會,躲在包間裡的江老闆也悄悄摸了過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