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風化成鹹魚幹
水龍頭爆了。
水往溫酒的身上噴。
她身上的衣服不厚,映出她身上的完美曲線。
她掐著水龍頭,使勁擰著,想要止水,卻不得其法。
楚行舟在外頭聽到動靜,走了進來。
“你會修水龍頭嗎?”溫酒問他。
這還是溫酒第一次向他求助,楚行舟不會也得會。
“讓我來。”他讓溫酒鬆手。
“滋啦——”
水流往楚行舟的身上噴。
噴射的角度有點微妙,全落在了他的腰腹之間。
那尷尬的地方沾了水,十分貼身。
楚行舟從旁邊扯下一條毛巾,用毛巾綁住水龍頭。
水總算止住了。
溫酒溼了上半身,楚行舟溼了下半身。
兩人尷尷尬尬,彼此間沒有話要說。
從衛生間裡出來。
“這樣泡著會感冒的。”溫酒說。
“嗯。”楚行舟點點頭。
溫酒認真想了一下,“這樣吧,我們背對著,脫了衣服,互相鑽被窩裏去。”
“可以。”楚行舟同意了。
溫酒走向了摺疊床,把上衣脫下來,就鑽進了被窩。
楚行舟飛快的褪了長褲,往溫酒的摺疊床上撲,他先拿走了枕頭上的剪刀,把剪刀射進了垃圾桶裏,然後躺到了溫酒的摺疊床上。
“你幹嘛!”溫酒上手要去打楚行舟。
楚行舟的大掌包住了她拳頭,用力把她一扯,讓她倒在了自己身邊。
長腿利落的往她身上一跨,輕鬆的壓制著她。
溫酒:“……”
“給我起開!”
溫酒用手肘撞楚行舟。
楚行舟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就是黏著溫酒不鬆開。
溫酒無語的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日常在心裏問候楚行舟一百句。
她沒有放棄掙扎,哪怕被楚行舟鉗制,還是在以微小的弧度掙擰著。
“咳咳。”楚行舟清了清嗓子,“你別動了。”
“不然,你點的火,等會要讓你自己熄。”
楚行舟壓低的音腔裡,暗示性滿滿。
溫酒例行生無可戀,裝死。
夜漸漸深了,溫酒困了,不管身邊的人就開始睡覺。
她安安穩穩的睡了一晚上。
早晨,她是被身體的異樣感覺喚醒的。
她的內衣被解開了。
楚行舟的大掌就覆蓋在她的柔軟上,閉著眼睛,無意識的捏了捏。
腿上還抵著她。
他的頭,還無恥的往她的身邊挨,他均勻沉穩的呼吸聲音,噴灑在她的臉頰上。
溫酒張開小嘴,“咔嚓”就咬中了楚行舟的臉。
“唔。”
楚行舟吃痛皺眉。
他還沒回應過來。
溫酒抬腿,對著他的身體,狠狠的踹擊了下去。
摺疊床的承受能力有限。
楚行舟的身體往地上摔的同時,一翻。
摺疊床懶腰從中間折斷。
溫酒自己也跟著一摔。
“哎呦。”
溫酒鬱悶的躺著,想讓自己風化成鹹魚幹。
她揪了揪眉,利落乾脆的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和楚行舟保持距離。
不久,隔離進入了倒計時。
溫酒馬上就要脫離苦海。
她和楚行舟在醫院又吃了一餐午餐。
走時——
她的小臉冷冰,恨不得離楚行舟十萬八千里遠。
楚行舟不遠不近的跟在了她身後。
醫院大門徹底解封,外邊的警戒線被拉扯開。
媒體們在進行採訪。
溫酒淡定走過,攔了輛計程車上車。
媒體們的鏡頭恰好從她,還有楚行舟的身上帶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