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巴不得我死
常遇春立馬看向江燁:“江燁公子怎麼了?”
“我覺得你給自己也測一下,黃泉路上有個伴。”
常遇春將體溫計插進自己的胳肢窩。
一段時間後,體溫計響起。
看到體溫計上的溫度,他噗通的坐在地上,如同地震一般。
連一旁的劉伯溫都被驚嚇了起來。
劉伯溫看向朱元璋。
“皇上,你沒感覺到地震了一下嗎?”
朱元璋翻了翻白眼,看向了常遇春。
“常愛卿,你為何一臉悶悶不樂那,出了什麼事?”
常遇春搖了搖頭。
“皇上我可能,快要死了。”
“這是為何?”
“我剛纔測了個體溫,發現體溫四十度,這屬於江燁公子說的超高熱體溫,是會死人的。”
朱元璋瞪了瞪常遇春。
“怕什麼,誰跑不完步都能超過四十度。就算你發高燒,也不一定會死啊,除非你自己放任不管,一看你就沒有認真聽江燁公子講。”
常遇春看向江燁:“江燁公子,皇上說的可是真的?”
江燁點了點頭:“當然。”
常遇春長出一口氣。
“呼,沒事就好。”
隨即,他哼著小曲尷尬的走出乾清宮。
結果剛走幾步撞到了湯和的丫鬟。
“見過常將軍。”
“你這麼急是去幹嘛啊?”
“我們湯大人舊燒不退,準備去請御醫徐樞大人。”
想到自己剛拿到體溫計,沒地方顯擺那正,最好再去江燁公子那問問藥盒裡有沒有治療發燒的藥,嘿嘿。
“你稍等我一會,我去去就來。”
說完扭頭就向乾清宮跑去,丫鬟叫常遇春他都不理。
進去乾清宮來到洞口前,看見江燁正在沙發上吃水果。
“江燁公子,你那藥箱有沒有治療發燒的藥。”
“有啊,怎麼了?”
“你快給我點,我家丫鬟來找我,說我夫人發燒了。”
隨後江燁去客廳桌子上開啟藥箱,拿出來一片退燒藥,來到洞口前,遞給了常遇春,交代道:
“把那個藥片放到嘴裏,拿水順到肚子裡,半小時後就會退燒。”
沒等江燁說完,常遇春就跑出乾清宮,江燁無奈的搖了搖頭。
找到湯和家的丫鬟說:“走,帶我去你家,給你家老爺看病。”
丫鬟連忙說:“不用不用,我還是請御醫徐樞大人吧。”
常遇春聽到這句話,臉頓時黑了下來。
“請他幹嘛,還不如請我,他開的藥三天退燒,醫術還不如我,我可是神醫跟前聽過學的人,我可比他強百倍。”
小丫鬟聽的一頭霧水。
“什麼神醫?”
常遇春一看,這神醫竟然還沒有傳到小丫鬟的耳朵裡。
“別管了,趕緊帶我走,我保證不會讓湯和這個老小子怪罪於你。”
說著,強行拉著小丫鬟,往湯和的府邸走去。
來到湯和的住處,發現他躺在床上正在痛苦的哀嚎。
湯和聽到小丫鬟的腳步問:“徐樞徐太醫請來了嗎?”
小丫鬟撇了撇嘴。
“沒有。”
氣的湯和捏緊拳頭。
“你不叫徐樞徐太醫來,是想看著我被燒死嗎?”
小丫鬟瞪了一眼常遇春。
“奴婢不敢,我去叫徐太醫的時候,半路遇上常遇春常將軍,他把我拉了回來。”
湯和睜開雙眼,看到笑呵呵的常遇春。
“你是巴不得我死嗎?”
“這是哪裏話,我過來是爲了給你看病。”
湯和哼了一聲。
“你可拉倒吧,術業有專攻,你還是去習你的武吧。”
說著常遇春走到湯和身邊。
拿起溫度計直接插入湯和的胳肢窩。
湯和感覺胳肢窩一涼。
“你給我插的什麼?”
常遇春拍了拍湯和的肩膀,坐到床邊。
“別急,這是溫度計,可以知道你的身體的體溫。夾緊,別掉下來了。”
看著湯和不配合,常遇春伸出手強制的讓湯和夾緊。
“你這老頭,不知道從哪能來的小東西,竟在這裏糊能我。”
“你別急,我們用事實說話。”
“我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
過了一會,體溫計聲響。
常遇春抽出來一看,三十八度八。
“哎呀,老湯啊,你這屬於嚴重的高燒啊,得吃退燒藥才行。”
湯和冷哼一聲:“我還以為你多厲害呢,我自己也知道該吃藥了。”
“這,你就不懂了,發燒有一個界限,身體低於這個界限熱敷就行了,高於這個界限才能吃退燒藥,我手裏的叫體溫計,就是用這個判斷用不用吃藥的。”
“然後呢?你還能給我開藥?”
“當然。”
常遇春從袖帶裡拿出一個小藥片。
“看到沒,這個就是退燒藥,吃下它半個時辰後,就會降溫。”
湯和看了看常遇春手裏的小藥片。
總感覺這傢伙是來毒害自己的。
“我不信,我感覺你不懷好意。”
“老湯,你是虧心事做多了,有被害妄想症了吧。”
說完,自己拿起小藥片舔了一口。
“看到沒,我自己都敢吃,放心吧。”
湯和確實放心了,但是看到常遇春舔過,噁心的不想吃。
不過,此時頭疼的要命。
湯和伸手把藥拿了過來,吞了下去。
“這纔像樣嘛。”常遇春將旁邊的熱水拿到湯和身邊:“喝杯熱水,藥效更加。”
湯和接過水杯,一口喝了下去,之後又躺床上休息。
半個時辰之後。
湯和睜開雙眼,驚訝的發現已經退燒了。
看著湯和的表情變得舒展。
“老湯啊,感覺怎麼樣?”
湯和坐了起來,拉著常遇春的手。
“老常啊,之前我錯怪你了,這藥確實管用。”
一旁的小丫鬟也驚呆了。
她以為常遇春在吹牛,畢竟常遇春說話老不著調。
“老常啊,你這藥是從哪來的?”
常遇春意識到,自己好像犯錯了,不知道說什麼。
“老常,說話啊。”
“啊,沒什麼,這藥是我從一個小販手裏買的,花了八十多兩。”
“這麼貴?”
“這都算便宜的,他想要我一百兩,我給他搞到八十。”
“那這藥,在京城可有流通?”
常遇春搖搖頭。
“絕對沒有,我像那小販打聽了,就兩個,一個小販給我試毒,最後一個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