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視而不
只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寧言昭他們出去的時候,雖然拿了膏狀物體給自己化過妝,可到底還是被人查到了。
“你們究竟是從哪來的,又是往哪兒去的?”
守城的將士拿了武器對準了寧言昭他們幾個人。
不二馬上站了出來,給對方一人塞了一錠銀子,又朝著他們拱了拱手。
“幾位大哥,我們就是做一些小生意。”
他指了指自己身後帶著的一批牛羊。
“我前些日子聽說大慶一種東西叫鏡子。那個鏡面特別光滑明亮,還特別好看。我就想著要不要南下試試看?萬一我也能買到那些東西呢,到時候那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他拍了拍自己的牛羊,臉上顯出了一抹驕傲的神色。
“我也不跟你吹!這養牛養羊可是我的家傳絕學啊。論起來養牛養羊,就沒有誰比得過我的。”
寧言昭在旁邊皺起了眉頭,拉扯著不二的衣服,用大遼國的語言朝他嚷嚷。
“阿爹,你不是要給我買好吃的嗎?就是那個叔叔口中說的長長的紅色的東西,我們快走好不好?我餓了,我想要吃那個東西!”
他拉扯著不二,開始劇烈晃動自己的身體,嚷嚷耍賴。
不二有點為難的搖了搖頭,正要好好的跟他說道說道,可是沒想到寧言昭直接躺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不二臉色一變就要動手,身後的幾個叔叔伯伯又過來勸說。
大家說著一口純正的大遼話,看起來倒真像是那麼一回事兒。
守城的將士收了人家的銀子,又見他們又堵在門口,馬上朝他們擺擺手。
“快走!快走!不過等你們從南下回來,可得讓我好好瞧瞧你說的那個鏡子。”
不二馬上朝著對方拱了拱手,笑呵呵的點頭。
“到時候別說瞧瞧,我可以送你一打。”
寧言昭和不二他們很快出了城門,趕著一大批牛羊,慢慢悠悠的往大慶和大夏國的邊境走。
等快到了大慶國的邊境,他們遠遠地見有人朝著他們迎了上來。
那些人身上穿著的衣服,赫然就是“張家小鋪”的工作服。
不過這也已經是後話了。
且說那邊的李師師既然已經決定了不會放過張家和嬌蠻兒,自然不會讓他們好過。
那麼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要揭穿張家人的真面目。揭穿那個張承志偽善的嘴臉。
之前她還覺得這件事情的傳播力度足夠大,可現在他已經不滿了。
想來想去,他又帶上歡兒走了一趟陳家。
陳父陳母最近在家裏過得春風得意。
有了李師師的牽頭,所有人都覺得張承志就是一個卑鄙無恥,見利忘義的小人。
所以他們越演越像,說多了甚至連自己都信了。
只要見到人,他們都會把兩家的恩恩怨怨攤開來說。
導致十里八村幾乎都聽說過張家和陳家的事情。
可他們說是一回事,別人怎麼看又是另外一回事。
很多人之前都是跟著陳父去張家做過活的,自然知道張家人對他們怎麼樣。
且不說,在蝗災的時候沒有壓低幹活兒的價格,甚至於每天還好吃好喝照顧著他們,已經做得足夠好了。
還一天三頓飯,頓頓有葷腥。
可偏偏陳家人就是覺得,張家做的還不夠好。
所以每次等到陳家人又開始說張家壞話的時候,一些鄰里鄰居只是笑笑,表面應付一下得了。
畢竟大家都一個村子裏麵住著,陳四娘究竟是什麼人,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了。
可陳父陳母還自我感覺良好。等到李師師過來又是一番哭訴。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李師師見到有人罵張家人,恨不得拿鞭炮出來放幾下。
兩方人越說越投契。
她於是大了膽子,想要讓陳父陳母和自己走一趟。
吳靜安不是喜歡弄什麼比賽嗎?
那她也來搞一個。
她想要讓大家都知道張想究竟有多噁心!
陳父陳母自然忙不迭的點頭應下。
陳父或許還有些猶豫,可那些猶豫在陳母的嘮叨下,頃刻間化為烏有。
眼看著父母做事情太出格,陳文和陳武馬上生氣起來。
他們其實計較起來,惶恐大過於生氣。
因為等過了年,他們還要去張家做事情。
可這年節都已經過了,張家卻沒有人過來跟他們交涉一下。
他們擔心陳張家人會因此剝奪了他們的工作。
李師師眼睛一亮,馬上開始遊說陳文和陳武這件事情。
“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他們就是那種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卑鄙小人啊!再說了,只要你們兩個兄弟有能力,在哪不是做事兒啊?我也認識不少富家公子,到時候給你們你引薦一下還是可以的!”
反正大家都已經鬧僵了,陳文和陳武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頭。
於是一行人直接到了鎮上。
李師師讓他們站在最繁華的街上,敲鑼打鼓的告訴來來往往的行人,張承志就是一個拋棄愛人,沒有臉面的人。
這件事情甚至直接驚動了官府,可是張家卻一個站出來的人都沒有。
李師師得意之極。
她只覺得張家人就是害怕了,所以不敢出來應戰。
於是她開始帶著人,周圍幾個鎮上全部轉一圈,又到縣裏,甚至還想要到青州去一趟。
吳靜安一直在關注著這件事情。
聽說了這個之後,她都想要起身為李師師鼓掌了。
這還真是一個牛逼轟轟的人物。
若是在前世公司混的話,也絕對是一個了不起的公關。
再不濟榆圈混下來,也是一個牛逼哄哄的經紀人。
瞧瞧!
這都快趕上前世那些愛豆們巡迴演出了。
只是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而不見。
她直接把門一關,每天喫喫喝喝之餘,再逗弄一下小豆丁。
生活樂無邊。
人家怎麼樣她管不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總能管的吧?
懷裏麵抱著小豆丁,吳靜安又看向那邊正唱歌的雲香。
“這一句不是這樣唱的。明明是該配合你演出的我,卻視而不見……”
雲香快哭了。
“老夫人,究竟哪個纔是對的?您教了五遍,五遍都不一樣!”
吳靜安:……
胡說!
她哪兒有那麼差!
“再來!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