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錢的煩惱
“靠!搞遠端,這玩意是犯規啊!”
袁天剛尖叫一聲,從自己的懷中抓出一把不知道是什麼粉末直接往空中拋去。
因為粉末的存在,女鬼的頭髮攻擊的速度減緩,甚至有些發刺都直接散開。
隨後袁天剛手腕一道,一道符籙便在他的手中點燃拋向空中。
隨著一聲爆響,道觀內便炸燃一團青紫色的火焰。
那個女鬼的頭髮很快就被這些火焰吞噬,迅速向後褪去。
“沒有想到,時至今日居然還有人能夠用得出來這種火焰。”
袁天剛冷笑一聲,隨後說道:
“看我今天就收了你這隻千年魅鬼!”
袁天剛說完,腳底在一處重踏,兩條紅線便從祖師爺的塑像後衝出直接橫擋在我和那個魅鬼之間。
“你以為,就這樣的硃砂線就能夠擋住我了嗎?”
女鬼冷眼看著袁天剛,但沒有再出手,看樣子剛剛的火焰讓她對袁天剛有所忌憚。
“確實,單純的硃砂線是攔不住你,但如果是這樣呢?”
袁天剛說完,從他的袖口中就出現一串和他剛剛逼走女鬼的符籙一樣複雜的符籙,紛紛貼在那些硃砂線上。
我都不知道袁天剛手中還有這麼多高階符籙的存貨。
顯然這些東西對那個女鬼還是起到了震懾作用。
女鬼死死盯著袁天剛冷哼了一聲說道:
“好,這次算你狠,但是我還會再來的,我不相信你能夠一直護在這個傢伙身邊。”
“他,我志在必得。”
女鬼只是指了指我,露出一抹挑釁的表情就從袁天剛的面前消失。
那個女鬼剛走,袁天剛也只是站在原地不懂,而我抬起硃砂線就直接走到袁天剛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
“這次真的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真的要被那個傢伙給弄死了。”
袁天剛沒有回話,取而代之的是一口鮮血從他的口中涌出,隨後他就直接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呆了,我剛剛手勁沒有那麼大吧?
不,不對,他肯定是在剛剛的戰鬥中受傷了。
他是爲了救我才變成這個樣子的,我得對他負責。
想到這,我直接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喂,是市醫院嗎?我這裏有一個吐血昏迷不醒的病人,就在無極道觀。”
“什麼?你說是因為什麼?我不知道啊!你們趕快來,要是來得慢一些可能人就沒了!”
我知道,如果我說袁天剛是被鬼打傷的,跟著過來的恐怕就還有警察和精神病人了。
對了,還有這裏的陣仗,我也必須收起來。
但也在這個時候,袁天剛又猛地坐起來,死死盯著我,用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嚴肅表情說道:
“把那些符籙收好,少一張都不行。”
“師傅,你沒事了?你剛剛是不是在嚇唬我?”
我用著有些幽怨的望著袁天剛,再次拍了一下袁天剛的背。
但是袁天剛沒有像之前那樣和我開玩笑,只是死死盯著我。
“快去!”
“行,我知道了,那麼兇幹什麼?”
我有些幽怨地說著,但是還是乖乖去將那些符籙小心翼翼地從硃砂線上摘下。
畢竟,袁天剛是因為我才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收好了師傅,這些符籙要放在什麼地方,放回你懷裏嗎?”
我回頭望向袁天剛,發現他又再次暈了過去,無論怎麼叫都沒了反應,甚至都有些感覺不到鼻息。
靠!這傢伙剛剛不會是迴光返照吧?
想到這裏,我的心更慌了。
我現在是不是要給袁天剛做人工呼吸等著救護車過來。
只是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還是有點下不了口。
在經歷一番心理鬥爭之後,我還是決定下口。
可就在這個時候,黑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了出來,啪地一下給了我一耳光將我從袁天剛身邊抽開。
我被黑姐抽得這是一陣懵。
“黑姐,你這是做什麼?我這是要救他啊!”
我話剛說完,黑姐就又從地上躍起,又給了我一巴掌。
抽了我兩巴掌之後,黑姐走到袁天剛身上,用尾巴輕掃了袁天剛的鼻孔兩下,袁天剛的胸口才開始緩緩有了起伏。
做完這一切,黑姐就只是輕輕叫了一聲,便搖著尾巴向房內走去。
沒有多久,救護車就到了道觀門口。
一眾醫務人員迅速將袁天剛抬上救護車,我也跟了上去。
看著救護車上的醫生給袁天剛接上的醫療裝置,我心中也不由得一慌。
他不會真的就這麼沒了吧?
到了醫院之後,我就看著袁天剛被送進了搶救室,一個多小時之後,他就被推了出來。
“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看著我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他的昏迷,現在能做的,只是將他送到重症監護室儘可能維持他的性命。”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醫生說完,重重拍了拍我的肩膀。
可是醫生剛剛離開,他忽然注意到了什麼,盯著我的臉說道:
“你這是怎麼弄的?趕快去處理一下,再去打一針疫苗。”
聽著醫生的話,我才感覺臉上傳來一陣陣刺痛。
找了個鏡子我才發現,我的臉上有一道非常清晰的爪印。
“黑姐下手也太狠了吧?”
雖然這樣,但是我很清楚黑姐身上是絕對不可能會有狂犬病,所以我也沒有聽那個醫生的話。
畢竟打疫苗還是挺貴的,袁天剛後面住重症監護室還要一大筆錢。
所以我就只是到了衛生間隨便清洗了一下傷口,就回到重症監護室門口,看著住在裡面的袁天剛,心中不由發出一陣嘆息。
我作為一個學生,哪裏能夠撐得住重症監護室每天所需要的花費?
就我現在身上的那點錢,恐怕來重症監護室一天的錢都付不了。
“接下來我要怎麼辦?”
一陣無力的眩暈感頓時衝進我的腦海,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緩緩走到我的跟前。
“小子,是不是家裏面有人住院缺錢了?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我抬頭望去,那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帶著一模溫柔的笑容站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