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好一個威嚴
茴墨一個人坐在房中,此時清婉走了進來,對茴墨說道“冬琳姑娘回來了。”
話音剛落,冬琳便匆匆的走了進來。
“少夫人!”冬琳疾步走到茴墨的面前,此時看到茴墨她的心也懸著起來,立刻對茴墨問到“怎麼是你來了,如今你有著身孕實在不應該來趟這趟渾水呀。”
茴墨起身先是檢視冬琳一番,確定冬琳身上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這才放心的對冬琳說“這樣的事情我自然要來的,出事的可是你與嘉櫻,我定然要來與這個朱掌櫃見上一見。”
膽敢欺負她的人……
冬琳倒是明白茴墨是但因她與茴嘉櫻,只不過……
她示意茴墨坐下,而後微微蹙眉“我知道你擔心我與嘉櫻,但你現在……”
“冬琳……”茴墨打斷了冬琳的話,她面帶微笑的看著冬琳“這樣的話,我娘也與我說過的,不過我雖然是有身孕,但是你要清楚一件事情,我是茴家的少東家,而且這樣的事情又關乎你與嘉櫻,若是這點小事我都無法處理的話,今後我如何幫助大哥打理這偌大的茴家,即便我有著身孕又不是豆腐做的,一碰就散了……”
她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冬琳的手“好了,我來都來了你就不要在囉嗦了,趕快去好生休息,只怕用不上明日晚些時候便會不安寧了。”
聞言,冬琳便明白了茴墨的意思。
她點頭應該“好,我這就去休息,養足精神好與你好好招待那朱掌櫃。”
——*——
送走冬琳之後。
茴墨便坐在窗前,不禁想著走的匆忙也不知道葉閻苼現在如何?
她輕輕的將窗戶大開一條縫隙來,今日的風很是冷硬吹得茴墨直皺眉,她便伸手將窗戶關上了。
“清婉……”茴墨轉身對著站在門口的清婉說道“不如咱們去看看這裏有什麼好玩的吧,反正今日來什麼人我都不想見,倒不如出去走走。”
清婉一聽便知道,茴墨話中的意思,便笑道“我現在便命人備下馬車與少夫人好好的出去走走。”
如今寒冬,正是冷的時候。
清婉命人先行在茴墨的馬車之中放好厚厚的軟墊,還有暖手的湯婆子,裡面的東西是越暖和越好。
她將東西都準備好之後,便匆匆的找茴墨,請茴墨上馬車。
而就在茴墨剛踏出客棧的門口,便看到從遠處帶著小廝大步而來的朱掌櫃。
身材臃腫的朱掌櫃走起路來虎虎生風一點也不想年餘六十的人。
見到他,茴墨便知道看來今日這望風是望不成了。
真的如她所料,這掌櫃必然是得到了訊息趕來的。
但……朱掌櫃可以在這麼快的時間內竟然找到她所在的客棧,看來這個朱掌櫃在這文城之中人脈甚廣,否則怎麼會這麼快知道她的下落。
朱掌櫃得知茴家的來人竟然被一妙齡女子氣勢洶洶的帶走之後,便驚覺此事不好,他沒有想到茴家會這麼快再次派人前來這文城。
而且當他瞧見眼前的女子時不覺的一愣,竟然是茴墨。
聽聞茴墨有了身孕,怎麼會是她前來呢?
若是旁人的話,朱掌櫃還敢拿自己的身份來與對方周旋一番,而且將其壓制,但是這茴墨他實在是沒有膽量太過囂張,因為這茴墨可是葉閻苼的妻子。
朱掌櫃仗著自己的資歷,對茴墨倒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但他怕得罪葉閻苼呀。
一時間,朱掌櫃暗暗的嘆氣,心中不禁想著,怎麼是茴墨呢?
而茴墨看到朱掌櫃之後,臉上的薄冷之色溢於言表,她輕輕的瞥了一眼朱掌櫃站在原地,絲毫的沒有動彈半分。
因為她是主子,即便朱掌櫃在茴家這麼多年,資歷再老那也是她茴家的門頭掌櫃。
朱掌櫃見茴墨沒有理會自己,而是輕飄飄的看了自己一眼時,朱掌櫃便心中不滿,可是礙於葉閻苼的面子也只能硬著頭皮對著茴墨恭敬到“原來是二小姐來了,怎麼不派人通傳我一聲呢?”
向來都是在茴家張揚跋扈慣了的,即便是茴家如今的家主茴錦也要對他客客氣氣的。
現在倒好,他竟然要跟茴家一個黃毛丫頭這般客氣的說話,朱掌櫃心中實在是不悅的很。
說到底,如今朱掌櫃已經將自己當做是茴家的老功臣,覺得自己的輩分已經高於主子了。
茴墨聽到朱掌櫃的聲音,這才嘴角微微勾了勾,緩緩將視線看向朱掌櫃,說“朱掌櫃……能夠煩勞您的大駕不容易呀。”
此言一出,朱掌櫃的眉心微微蹙了蹙,但是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對茴墨問到“二小姐何出此言。”
聞言,茴墨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對清婉交代了兩句便轉身進了客棧,留下滿臉疑問的朱掌櫃。
見到茴墨竟然沒有理會自己轉身離開了,朱掌櫃心中立刻對茴墨不滿起來,心中氣到‘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怎麼敢對自己這般的不恭敬?竟然話還沒有說就離開了?’
朱掌櫃那不滿的目光落在了清婉的眼中。
在葉家長大的女子,心思自然是要縝密的,是最會察言觀色的,所以朱掌櫃剛剛那眼中劃過的不滿清婉看得一清二楚。
清婉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對朱掌櫃說道“朱掌櫃,我們家少夫人請朱掌櫃到樓上細說。”
“少夫人?”聽到了清婉對茴墨的稱呼,朱掌櫃的眼色對著清婉便是一番打量。
他對清婉問到“怎麼?你不是我們茴家的丫鬟?”
“是……”清婉淡然的點頭應道“我那是葉家夫人的貼身丫鬟,如今被夫人指派照顧我們家少夫人。”
一聽是葉家夫人的貼身丫鬟,朱掌櫃變覺得這個丫鬟必然得罪不得,那可是葉家夫人的丫鬟呀。
現在誰不知道葉家在葉夫人林珠與葉閻苼的手中把控著,而能夠作為林珠的貼身丫鬟,那必然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既然是葉家的人,朱掌櫃的臉上從剛剛的一臉不屑立刻變得友好起來,他對著清婉問到“敢問姑娘芳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