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說狠話
聽到這話,許音沒有開口說是或者說不是!
“他故意做了個套子,咱們都被他給騙了,看似我是贏家其實他纔是!”
是麼?
任航宇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音音,你聽我說,你千萬不要相信陸時淵,他比你以為的更加可怕。陸時淵想要清除陸氏內部的三個股東,故意找了個機會讓他們拋售股票,陸時淵是在藉機清洗陸老總在陸氏留下的暗樁,我們只是棋子!”
許音攏了攏衣襟。
“他不會這樣對我,任航宇,你沒有證據卻對我說這樣的話,是誹謗,我一個字都不會帶出這個房間。”
看出許音冷絕,任航宇的臉上有些錯愕。
“你不相信我?”
“你的未婚妻差點害死了我,她在網上各種謾罵污衊我,可你一直都沒有站出來,卻是你有充分的理由,可是自你回來到現在,你也沒有為我證明過一句話,還特意去抄底陸氏的股票,你別告訴我說,這些都不是真的!”
任航宇慢慢地躺會了自己的病床,看著眼前的許音,他也有些意外。
“怎麼?覺得我應該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
她好歹也是重生大軍,就算她沒什麼天賦,也不怎麼狠辣,可她很清楚,自己應該怎麼活下去,不能將所有都落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是她用生命換來的教訓。
“看來你早就知道陸時淵是怎麼樣的人,可你還要待在他的身邊,與虎謀皮?”
許音挑起了眉眼,坐在了任航宇的對面。
“我愛他,所以留在他的身邊,任航宇,我們已經是過去了,我不相信你這個拿得起放不下的男人,故意留著那些曾經的聊天記錄,故意讓麥佩琳看到,無非是你也想要融入這一場遊戲,你想贏過陸時淵?向我證明你比他強?”
任航宇輸給陸時淵是不甘心的,不論是感情還是商界,總要贏過他一次。
也許這一次,他存了些離間的心思。
但更多的是爲了利益。
“陸家是這座城市最大的一塊蛋糕,你想要搶沒錯,但你不該利用一個女人,娜娜從小心思就很單純,你利用她是你捱揍的原因,我希望你清楚,並且不要在把什麼事情都落在我的身上,我不喜歡被不喜歡的男人當成棋子!”
許音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彷彿她來這裏不是爲了探病,只是爲了讓他死心。
“你以為,你說出這樣狠心的話,我就會放手?”
任航宇抬眼看向許音。
“你害怕我跟他正面衝突,害怕我被他傷害,如果你真的那麼不在乎我,為什麼要冒險來見我?你很清楚你來到這兒,對你意味著什麼?對我意味著什麼?”
許音頓住,對面擦地很乾淨的玻璃上能夠映照出她倔強的眉眼。
硬生生地將眼淚收回去。
“別在那兒自作多情,我只是怕你不接受治療死了,還要賴上我們夫妻!”
許音說完就要走,可是任航宇卻不肯了。
“口是心非,許音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的!”
這個男人,太難纏了。
“好,你想要聽實話是不是?那我就告訴你,我特意來看你,就是想要知道今天的事情到底會不會被拍下來,會不會被陸時淵知道,會不會成為頭條!”
“你也懷疑他!”
許音沒有吭聲。
如果是陸時淵,今天不會見報,但他會發狂,但那也證明了,這一切背後的主使是他。
可若見了報,自然會讓她承受毀滅的打擊,但這也證明背後的人不是陸時淵。
許音從不在乎什麼小報記者,那些什麼輿論在她眼皮底下翻不出什麼大浪花去,可陸時淵不一樣。
他不能是那個人!
“聽懂了麼?你只是我今天表演的道具!不要在自作多情給我增加麻煩,我已經說的夠清楚了吧!”
“夠清楚了!許音,你對我太狠心了!”
“狠心不好麼?我愛的必得我全部,不愛的半點不留情。”
許音不再想聽他任何的話來動搖自己的心,就這樣踏出了這扇大門。
“夠狠!”
許傑在門口偷聽了兩個人的談話,忍不住對許音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可隨後她又頭疼。
“你真的要等人發照片?”
是!
剛纔她就很堅持一定要來醫院,許傑在車上同她掰扯了許久,可最終拗不過她的性子陪她來了,可聽了剛纔她的話,倒是覺得這一次來的很對。
“妹妹,咱們下面做什麼?”
“爸媽的飛機還有一個半小時就落地了,見過他,剛好去接爸媽。”
許傑帶著她離開了醫院,可這一切都被某些暗中的人拍攝下來。
很快便上傳到了顧兮兮的手機上。
除此之外,還有一段語音,那是許音和任航宇談話的全過程。
顧兮兮聽過之後,撐著下巴微微想了想。
倒是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意外收穫呢,看來,這訊息還真是不能隨便發出去,但要讓陸時淵知道才行。
可她該怎麼讓陸時淵很巧妙的知道呢?
聾哥就在東寰醫院後面的老破小房子裡,他雖然得到了許音的幫助免去了牢獄之災,可他這樣的人,賺錢的法子跟刑罰都寫在一起了。沒辦法,只能低調!
許音穿著一身粉嫩的職業套裝,進到這大雜院的一下便踩進了水坑,看著瞬間打溼的鞋面,她有些後悔,今天的打扮了。
“這種地方,你這輩子都沒來過吧!”
許音挑了下眉頭,難道許大少你來過?
許傑咳嗽了一聲,帶著她一家一戶的找過去,前面忽然出來一個酒鬼,看到許音笑眯眯的撲上來。
“小妞,你長得真好看,來陪大哥喝杯酒,大哥今晚……”
滾!
不等許傑動手,聾哥直接一腳將他踢進了屋子裏,順便將那鐵門反鎖上了。
看到聾哥的生活環境,許音有些意外。
她擰著眉頭開口說道:“當年,我同你說過的,不論何時,你需要幫助可以來找我!”
聾哥撓了撓頭,看著許音有些侷促不安,但他知道這是許音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