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陸時淵回來了
“我來這兒是爲了見音音的,娜娜,你不要胡鬧!”
說她胡鬧?
瞧見他對自己的態度,陸時娜猛然愣住了,他這是做什麼?想要大張旗鼓的將許音從這兒帶走麼?
樓上的顧兮兮也在認真的看戲。
他怎麼敢來這兒?
任航宇抬頭看到了站在窗邊的許音,遙遙望著對方一眼,任航宇擰緊了眉頭,因為自己,她讓許音受苦了。
“音音,我來看看你!”
許音轉過身去消失在窗邊,對於他的看望,自己是在是無福消受。
發了個訊息給管家。
不見!
可對方態度卻很堅決。
站在門口就這樣等著!陸時娜瞧著他那副不見到許音不肯死心的態度直接說道:“那些照片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和許音?”
“我不需要向你解釋!”
“不需要?”
陸時娜苦笑著,是啊,她憑什麼質問任航宇?
以什麼樣的身份質問任航宇?
陸時娜退後一步,眼裏都是悲傷,這個時候顧兮兮下樓了。
“任先生這話是怎麼說呢?你勾引娜娜的嫂子,她還沒有個知情權了?你可別忘了,這裏是陸家,你站在這兒還想打娜娜的臉,無非是仗著她喜歡你罷了,但你不能這樣欺人太甚!”
任航宇微微眯著眼。
“你又是誰?”
顧兮兮抱著胸口很不客氣的說道:“我不需要向你介紹,不過,你只要知道我有權將你從這個地方趕出去,就是了!”
任航宇冷笑一聲。
“原來你是陸家的狗!”
“你什麼意思?”
任航宇挑著眉頭再也懶得去看顧兮兮一眼。
“來人,將他們兩個都攆出去,敢到陸家撒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骨頭有多重!”
幾個保鏢已經被顧兮兮使喚習慣了,反正之前已經得罪了太太的大舅哥不如將這個憨直的形象進行到底了,聽到吩咐便在站了出來。
許明趕緊走過來說道:“我看誰敢動手,我們可是你們家陸時淵請來的客人!”
什麼?
陸時娜和顧兮兮都有些意外。
陸時淵怎麼會請了任航宇過來,難道他是瘋了麼?
只等了一會兒,外面嗡鳴一聲,陸時淵的車也回來了。門衛根本不敢阻攔,趕緊開啟了大門就怕惹得暴怒的陸時淵不高興,直接將門撞壞了。
眼瞧著陸時淵飛奔來到了主樓下面。
“在門口站著做什麼?跟我進來!”
陸時淵根本沒看院子裡站的人,直接提著一個麻袋進了陸家的主樓。
“上去,請夫人下來!”
陸時淵話音剛落,許音已經抱著孩子一步步的走到了樓梯間,她的眼裏只有陸時淵,輕輕哄著剛剛睡醒的孩子,溫柔的笑了笑。
“你回來了,孩子都想你了。”
陸時淵想要伸手摸一摸他的腦袋,可想起來醫生說過大人想要觸碰孩子需要清潔以後,最近小熙的身體還有些脆弱,要他格外注意。
想起這些話來,陸時淵立刻收回了手。
“我的身上沾惹了雨水的寒氣,不哄他了!”
陸時淵剛要縮回去,小熙竟然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攥住了他的手指,立刻露出了笑容,原本兇巴巴瞪人模樣不見了,只有一身溫柔。
陸時淵便哄了他一會兒,很快許音用奶瓶換回了他的手指。
“嗚嗚嗚!”
陸時淵腳下的那個麻袋裏忽然傳出了嗚咽的聲音,這一下,在場的人都有些吃驚了。
雖然他們都很奇怪,依照陸時淵的身份會有什麼東西值得他用麻袋提著。
現在看到裡面動了,他們馬上想到這裏是個人?
可是是誰?
陸時淵帶著所有人到了一樓的大會議廳,這裏平時沒什麼用,也就是開舞會的時候請諸位高管來這兒算一算分紅,暢想一下未來。
沒想到今天它倒是多了一種功能,那就是跟許音談一談!
陸時淵自然的坐在了主位上,左邊坐著許音,在左邊是許明……
本來應該是許傑來的,可他有事兒要做,便讓許明代替許家出席陸時淵的鴻門宴。
右手邊坐著陸時娜和顧兮兮,在陸時淵的對面坐著的纔是任航宇。
嗯吶!
布袋子又動了一下,陸時娜有些吃驚,她低頭去看了看,忍不住問道:“大哥,這是什麼?”
這屋子裏也就她能問了。
陸時淵也不廢話,略微勾了勾手,劉啟便將麻袋開啟,露出了一個人的腦袋,許音一眼便認出來了,這是麥佩琳!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人不是在看守所麼?
許傑可是在宣告中確定了,他已經報案,麥佩琳已經從機場緝拿歸案。
這一刻,在場的人臉色都在不停的變換。
“今晚,我請大家吃宴,上菜!”
忙活了一天,在場的人幾乎一口熱的都沒吃上,如今旁邊五花大綁了一個女人,可陸時淵卻要吃飯?
“我們還是談清楚吧,囚禁他人可是犯法的,陸總我勸你不要知法犯法!”
任航宇率先警告。
看著麥佩琳,他有些於心不忍,不論如何,那都曾經是他的女人,還曾談婚論嫁,這樣被綁在那兒,實在是在打他的臉面。
陸時淵冷笑了下,直接無視了他的話,點了點酒杯說道:“管家,去開一瓶好酒!”
管家剛要走,陸時淵忽然喊停,轉頭看了看麥佩琳,問道:“她是哪年生的?”
麥佩琳渾身一抖,可她的嘴還被堵著根本回答不了,只是怯生生的搖頭,拼命的向後掙扎,可惜,她哪裏也去不了,只能跪在這兒被綁的嚴嚴實實。
“她是1993年出生,八月三十,處女座,AB型血,身高……”
不等麥佩琳回答,劉啟已經將她所有的資訊全都讀了出來。
好!
“開一瓶93年的酒!”
這是?
管家不知道陸時淵到底什麼意思,但會聽他命令去酒窖裡挑一瓶93年的葡萄酒。
豔紅的葡萄酒在酒杯中搖晃,陸時淵微微搖了搖,然後倒在了麥佩琳的頭上。
“這一杯,我敬你!”
紅酒順著她的頭髮落進了女人纖細的脖頸,那一刻她就像是個殺人犯,沐浴鮮血,神色猙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