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找花子虛算賬
武飛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笑道:“兄弟,咱們的鏢局算是建成了,以後有什麼事,也不用咱兄弟倆親自出麵了。”
武松也滿意的笑了笑,鏢局門口人山人海,都是過來報名的,人口基數一大,他們就能夠進行挑選,選出其中一些優秀的來當做鏢師。
作為鏢局的元老,那十人自然也是忙前忙後,把前來報名的全部登記了一下。
第一天,一共聚集了一百人在鏢局門口等著,隨後由武松負責過來進行篩選。
站在這群人面前觀察了片刻,武松有些失望,因為這群人裏邊也沒幾個好苗子,無奈道。
“看來這批人裏邊沒幾個能培養出來的,大哥,要不換一批再說吧。”
武飛也皺眉看了這群人一眼,無奈道:“沒別的辦法了?現在我們正是缺人手的時候,要不兄弟你先將就一下,先培養出一批人來扛過這段時間再說。”
武飛心裏很清楚,培養自己的心腹人手是需要時間的,現在他們最短缺的就是時間,所以現在也沒那麼多時間留給武松來挑人了。
得到了武飛的指示,武松也是無言,照著武飛的話照做,用了一下午時間,選出了這一百人中相對優秀些的人手。
選了一共二十名,再加上之前的那批十人元老,現在鏢局已經有三十人的數量。
按照每人每月一兩銀子的報酬,武飛剛好養得起,到時候再接幾個護送任務,也就能成功運轉起來了。
“武松,這批人的訓練我就交給你了,千萬要給我上心啊,不然到時候萬一打起排不上用場,那我們可就倒黴大發了。”
武松自然知道其中輕重緩急,便點了點頭,隨後武飛離開了鏢局,將鏢局全權交給武松處理。
離開鏢局之後,武飛直接回到了商鋪裏邊,現在商鋪大開,只有潘金蓮一個人在商鋪裡主持經營。
等到武飛趕回商鋪的時候,正看到潘金蓮一個人辛苦地端著盤子,四處和客人們說著話,陪著笑臉。
武飛眼中的淚一下就出來了,急忙朝潘金蓮衝了過去,搶下了他手中的盤子,心疼道。
“娘子,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忙活這麼久,去找一些臨時工過來幫忙就好了。”
潘金蓮扭頭對著幾個正在說話的客人應付了幾句之後,朝武飛嗔怪道。
“請臨時工要花不少錢呢,我們這商鋪纔開了一個月不到,沒必要去花那麼多錢用在這些無謂的事情上,況且你看我一個人也能忙活過來。”
武飛沒有說話,眼中卻流露出感動的神色。
朝潘金蓮保證道。
“娘子,你放心,我現在又開了一家鏢局,這商鋪和鏢局加起來一個月,怎麼也得掙個一百兩銀子。”
“到時候我們就再也不用為錢財方面的事情擔心了。”
“不僅如此,有了這個鏢局,我們也算是有了我們自己的保鏢,今後再有人鬧事,我們也有著一絲抵抗之力,不用再像以前一樣受欺負了。”
潘金蓮一聽,興奮道。
“是嗎?真的假的?這麼快鏢局就已經開張了嗎?”
“我前兩天才聽你說要開鏢局的這個訊息,沒想到你們動作這麼快。”
武飛抹去眼中的淚水,笑道。
“我們普通百姓做生意不容易,總是被那些地方豪紳們欺辱,能開這一家商鋪,我們已經身處危機重重之中,如果再不開這樣一家鏢局來保護自己的話,說不定哪天我們的商戶就會被人一把火燒掉,到那時便付諸東流,所有的一切都白費了。”
潘金蓮雖然出身不好,但是這些道理他還是一下就能想明白的。
急忙上前,抹掉了武飛眼中的淚水,泣不成聲道。
“相公,你辛苦了,這段時間商鋪由我一個人主持就好了,你儘管去忙你的事業,我會在背後一直默默支援你的。”
武飛堅定的點了點頭,隨後扭頭出門外高聲的嚷了幾句。
沒多久就有幾個路人朝這裏試探地走了過來問道。
“武老闆你剛纔可說的是真的?在這裏幫忙一天,就能得到五十文的盤纏?”
這些人平時在其他地方打工,一天的盤算也不過就是十文左右而已。
稍微有點手藝的,也不過一天就能掙個三四十文錢,但是武飛這時候竟然直接開口說是在這裏幫忙一天就能夠獲得五十文錢。
這群人不禁非常驚訝,武飛也露出堅定的神色朝他們保證道。
“你們放心,我武老闆說話絕對算數,不過我只需要五個人就好,而且只有這一天的時間。”
這幾人一聽,當然願意,隨後便來了武飛的商鋪開始幫忙,倒也是緩解了潘金蓮許多的壓力。
隨後武飛回到商鋪,對著潘金蓮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後,便再次出門了。
現在他要去處理一下關於那幾個消失的夥計的問題。
現在這個情況明顯是有人想把他的商鋪給搞黃,不想有人來他這裏幫忙,沒有了夥計趕來他的商鋪做工,他的商鋪自然久而久之就會黃掉。
而做這件事情的,顯然和西門慶已經毫無關係,既然如此,那便是花子虛他們在背後動的手腳。
武飛便直接朝著花子虛的府上趕了過去,他一人單槍匹馬到也是有些沒有底氣,不過這次過去他並不想和花子虛他們直接撕破臉皮。
而是打算旁敲側擊先打探一下花子虛他們最近的風聲,看看他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沒多久,武飛便站在了花家的大門口,之前的那個老頭仍然坐在門口,懶洋洋地喝著茶,看到武飛過來,笑道。
“原來是武老闆大駕光臨啊,不過今日我們花家少主和我們家屬都不在,你恐怕是白來一趟了。”
武飛面色一愣,這兩個傢伙現在這個時間能去哪呢?
便朝著老頭問道。
“他們兩人去哪兒了?能否將行蹤告訴我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們。”
那個老頭畢竟是花家的僕人,顯然是和花子虛他們穿著同一條褲子的,擺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