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莫名的行動
“你說什麼?他們一天的營業額竟然達到了五兩銀子?”
西門慶暴怒的捶著桌子站起,身旁的僕人顫抖道:“是的大官人,他們最近推出了一個叫白吉饃的新品,味道堪比山珍海味啊。”
西門慶冷哼一聲,怒道:“難道你也花錢買了?”
僕人纏鬥的更厲害,跪在地上,身子幾乎匍匐在了地上:“西門大官人……是……是的,當時我爲了打探情況,只好買了些他的東西。”
西門慶臉上陰一陣晴一陣,最後無奈嘆口氣揮了揮手:“也罷,你走吧,記得出去多打探些訊息,這些盤纏,你拿好了。”
“這是?”僕人看著西門慶遞給他的一兩銀子,疑惑道,西門慶也是豪氣的擺了擺手。
“這些是給你的辛苦費,畢竟給我做事這麼久,也累了,出去吃點好的。”
僕人頓時感動的感激涕零,顫顫巍巍的拿起盤纏扭頭要走,結果後背一亮,僕人震驚的扭過頭,看著插在自己腰腹的匕首,顫聲道。
“大官人……我……我做錯了什麼?”
西門慶依然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搖頭道:“你可知道我有多恨武飛那個傢伙?敢和他交好,這是對你的一次懲罰!而這些盤纏剛好給你看病,現在,趕快給我滾!”
僕人自然是一句話不敢多說,只能拖曳著受傷的身軀快速離去,隨後,李瓶兒居然從西門慶的臥室中走了出來,幽怨道。
“官人,你說了馬上來陪我的,怎麼在這個老頭身上耽誤了這麼久時間?”
西門慶感受到背後美人的到來,哈哈一笑,猛地轉身抱住了李瓶兒的腰腹狠狠的蹂躪起來,隨後發出一陣蕩笑,兩人消失在了屏風後邊。
而另一邊,花家府上,花子虛看著空空如也的臥室,敢怒不敢言。
“廢物!那混賬東西搶走你的老婆你都不敢說話,這樣以後還如何在這江湖立足!”花家家主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但是花子虛臉上陰沉了片刻,忽的笑了出來,花家家主有些疑惑,冷聲道:“有什麼好笑的,難不成你有辦法對付西門慶了?”
之前分別的時候,武飛特意交代了他要想辦法對付西門慶,但他回來之後苦思冥想都沒什麼好辦法。
一時間也是有些埋怨武飛,讓他想辦法,為什麼武飛不親自出手對付西門慶呢?
尤其是今天早上,花子虛居然告訴他,李瓶兒又是一晚上沒有回來,他這股怒氣終於是爆發了,和花子虛齊聚一堂,開始商討此事。
“爹,你先不要怪孩兒我,一個女人而已,她跟誰,是她的自由,但是我要讓她知道,背叛了我花子虛,就要付出代價!”
花家家主這才露出欣慰的神色,冷哼道。
“你那個結拜兄弟西門慶手段驚人,現在我們都拿他沒辦法,你有什麼好辦法能對付他的?”
花子虛臉上露出一絲狠辣,沉聲道:“對付他?他只不過是一個巴結官府上位的哈巴狗罷了,依我看,我們根本不用對付他,只需要來一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花家家主面色一愣,驚訝道:“難道你的意思是?”
“嘿嘿,正是如此!”
父子二人相識一笑,彷彿已經籌劃好了什麼陰謀,而另一旁的武飛二人絲毫不知道此事。
“大哥,今天賺了五千文,你不得給弟弟我買幾件新的行頭啊?”
“弟弟,你這可就不對了,大哥我賺了五千文,你就要一身行頭?這樣是不是對不起大哥我對你的厚愛?”
武松剛開始還被武飛的話嚇了一跳,該不會是自己說錯話了吧,結果武飛後邊的話一說出來,武松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大哥,你真是越來越會賣關子了,不過說的也是,錢賺了這麼多,不花的話豈不是可惜了,這樣吧,弟弟我想要一把寶刀,大哥你有空了去找鐵匠給我打造一把?”
武飛點頭:“如此甚好,弟弟你武功蓋世,也是需要一把寶刀來陪襯你的身份,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
和潘金蓮道別之後,武飛兄弟二人徑直朝著兵器鋪走了過去,這裏有著專門的鐵匠,可量身打造武器。
只是,這兵器鋪的老闆看起來似乎對二人有些意見,眼神不善,似乎是帶著一股惡意。
但兄弟二人也沒太注意,興許是這老闆平日打造武器太累,心情不大好。
結果等到兵器造完之後,武松剛要去試試,老闆忽然阻止道:“等等,我看你這廝不像個好人,打造這兵器,某不是要去害人吧?”
武飛扭頭朝老闆看了眼,又朝武松瞥了眼,噗嗤笑了出來,武松看起來的確是有些凶神惡煞的。
不過這也難怪,畢竟能夠徒手打死老虎,長得兇一些也是能接受,就解釋道。
“老闆不要見怪,我這弟弟是長的兇了些,但他是陽谷縣的武都頭,不是惡人,你儘管把兵器拿給他就是。”
兵器鋪老闆這才甕聲甕氣的搖了搖頭,把兵器遞給了武松,嘟囔道:“奇了怪了,最近買兵器的人怎麼這麼多,才一兩天,就有十幾個人過來買兵器,真是少見啊。”
這話武飛多注意了一些,平日裏百姓們都忙活著生活,哪裏有閒錢過來買兵器,而且還是一次性買十幾把兵器。
能做到這樣的,只有陽谷縣的一些豪門望族才能,而且只有一種可能,他們要去做某些見不得人的事,或者有人要對他們做見不得人的事!
出於穿越者的警惕性,武飛當即就把這件事情先聯想到自己身上,覺得非常有可能是來針對他的,於是就告訴了武松。
“弟弟,這次買兵器的人這麼多,不會是過來針對咱的吧?”
武松想了想,搖頭道:“不太可能吧,不是說花子虛他們現在負責來對付西門慶麼,況且前些日子西門慶纔派人燒了我們的店鋪,不至於這麼快就又來了吧?”
武飛搖了搖頭,臉色陰沉道:“很難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