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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喪家之犬

    這邊寧星沉上了白安若的車後,和她坐在後座的白安萌就把昨天黃毛的資料給她了。

    黃毛叫劉興康,是帝都一家五金店老闆的兒子。

    家裏說不上多大富大貴,但是也比普通人的家境好一些。

    平時劉興康就在五金店附近溜達,隨時隨地都喜歡調戲一些女孩子。

    那個壯漢是劉興康的表弟叫趙建德,他沒受過什麼高等教育,又因為家裏條件不好,所以對劉興康言聽計從,有了趙建德的幫襯,劉興康做事也更加大膽。

    “這劉興康也是帝都大學的學生?”寧星沉看到這一點還是很震驚的。

    “是啊,他今年大二,在學校裡倒是老老實實的,上個學期還拿到獎學金了。”白安萌答,“倒是那個趙建德,高中畢業後就沒有唸書了,一直在帝都大學附近晃悠。”

    “看來一個人的人品和學歷並沒有什麼關係啊。”寧星沉嘖嘖嘴,“這樣好的大學裏竟也有這樣的敗類?”

    “劉興康平時出手闊綽,雖然長得不咋滴,但是在女生團體裡還是能吃得開的,那些女生最多就是把他當作個爛好人的角色,他卻覺得自己魅力過人,所有人都喜歡他。”

    “他傷害的一些女生也都是家裏沒什麼錢和勢力的,有的選擇忍氣吞聲,有的告去了派出所,最後劉興康也都被他父母保釋出來了。”

    “對了,劉興康他舅舅,也就是趙建德的父親就是公安局的。”

    寧星沉冷笑一聲:“這麼說來,這算是徇私舞弊了?”

    “是的,主上。”白安萌對這種事是嗤之以鼻,“現在劉興康和趙建德都在俞夫人的別墅裡關著。”

    “對了,最過分的一次,是劉興康高中剛畢業的時候,談了個戀愛,談了半年多吧,那個女生懷孕了,但是劉興康威脅她去把孩子打掉了,但是又不去正規醫院,最後那個女孩子都不能生育了。”

    “還有這種事?”寧星沉皺起眉頭,“那個女孩子怎麼這麼傻?”

    “爲着這件事我還特意去問了劉興康,他說是自己一開始答應會娶那個女生,花言巧語的哄騙之下,女生才願意和他發生關係,最後他始亂終棄,那女生因為這件事肯定也有了終身的陰影,下半輩子算是毀了。”白安萌說這話的時候也是義憤填膺。

    “主上,說句不該說的。”白安萌看向寧星沉:“若不是他昨天想對您動手,往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會毀在他手裏呢。”

    “嗯。”寧星沉微微頷首,“不過看起來,他能這樣肆無忌憚去傷害別人,應該是有兩個好家長吧?”

    “這您可真就說對了。”白安萌情緒激動起來,“我昨晚氣不過踹了劉興康一腳,劉興康竟然在那哭爹喊娘,說他爸媽不會放過我們的,還說他舅舅會給他主持公道。”

    “呵,喪家之犬。”寧星沉冷聲道。

    兩人說完了話,車也駛進了俞子美名下的別墅,也就是從前的蘇家。

    寧星沉下車後,看著這一切如舊的景象,不由自主地嘆息了一聲。

    短短半年,已經時過境遷了。

    “小若,你去聯絡他們的父母,讓他們的父母都過來看看他們的好兒子吧。”寧星沉吩咐道。

    “是。”

    白安若留在前院給劉興康和趙建德的父母打電話,白安萌則是陪著寧星沉進去了。

    劉家兩兄弟被關在後院的地下室。

    後院裡黑衣人站了兩排,見寧星沉來了,立馬就有人給她抬了椅子出來。

    寧星沉順勢坐在椅子上,白安萌站在寧星沉斜後方,道:“把人帶出來吧。”

    “是。”

    劉興康和趙建德被黑衣人從地下室裏拉出來了。

    這一整晚吃喝拉撒都是在地下室,此時兩人可謂是狼狽不堪。

    “喲,兩位劉公子怎麼這副德行了?”白安萌忍不住出言嘲諷。

    劉興康身上的傷都是她動手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敢對我動手?你不知道我舅舅是誰?等我爸媽來了,你們就完蛋了!”劉興康麵露兇色。

    “嘖,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爸媽不離口?你沒斷奶嗎?”白安萌繼續嘲諷。

    寧星沉就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們。

    劉興康被這麼一說,他立馬就氣急敗壞了。

    “呸!你又是什麼東西!你纔沒斷奶!我看你連你媽是誰都不知道……”

    劉興康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黑衣人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是教你好好說話的。”白安萌冷眼看著。

    捱打之後,劉興康也終於安分下來。

    “你放心,你的好爸爸好媽媽以及你的好舅舅都在趕來的路上了。”白安萌雙手環胸,“到時候,我倒要看看,是他們完蛋,還是我們完蛋。”

    白安萌說完,白安若也過來了,霎時間,後院一片寂靜,劉興康和趙建德更是大氣不敢出一下。

    他們倒不是不想說話,只是他們害怕捱打。

    不多時,外面傳來汽車引擎的聲音,白安萌和白安若相視一眼後就一起去了前院。

    三五分鐘後,她們就帶來了兩男兩女四個中年人。

    兩個女人一看到劉興康和趙建德的那副樣子,直接就撲上去抱著自己的兒子哭了起來。

    兩個男人倒是還比較鎮定,畢竟在來的路上他們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麼簡單的。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對我兒子做了什麼!”開口的是劉父,他怒目圓瞪,就那樣看著在場唯一坐著的寧星沉。

    活了這麼多年,他當然能看出來在這裏誰是能做主的人。

    “你該問問你兒子都做了什麼事。”寧星沉站起身,走到劉父面前,輕笑道:“你兒子做的傷天害理的事還少嗎?”

    劉父和趙父卻相視一眼,然後趙父道:“你在說什麼渾話,我看你年紀也不大,怎麼做出這種事?”

    “是啊!我兒子這麼老實本分的一個孩子,他哪會犯什麼錯!肯定是你們污衊我兒子!你們就是想訛錢!”劉母抱著劉興康朝寧星沉怒斥道。

    劉興康在自己媽媽懷裏也有了安全感,他也抱著劉母哭:“媽媽,我什麼都沒做啊,嗚嗚嗚,是他們打我,他們都要打我啊,媽媽,救我,嗚嗚嗚,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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