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讓厲川玦不舉
“阿璇,謝謝你。”蘭梟接過水杯,喝了一大口。
果然阿璇給他倒的水都是甜的。
“謝我做什麼,是我該給你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能吃辣。”寧星沉是真的挺愧疚的。
“沒事沒事。”蘭梟放下水杯,伸手過去摸了摸寧星沉的頭。
這樣親暱的動作讓寧星沉很不適應,但是想著自己到底是愧對蘭梟的,就隨他去了。
蘭梟卻覺得寧星沉願意讓他摸頭,就說明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了,不過蘭梟還是怕寧星沉生氣,手剛放上去就拿下來了。
“我也就是想嘗試一下的,怪我沒有先跟你說。”蘭梟調侃了一下自己,“我到底還是高估自己了,那個辣度對我來說真的太離譜了。”
“我是比較喜歡吃辣的。”寧星沉道。
接下來,兩人都沒有說話,病房裏陷入了一片寂靜,寧星沉覺得氣氛有些尷尬,就說自己去把車上的糖人那些拿上來吃。
蘭梟也放心把車鑰匙給她,讓她去開鎖。
寧星沉接過車鑰匙,心裏想的卻是蘭梟會不會把有些檔案放在車上?
如此想著,寧星沉便去了停車場。
在快到蘭梟的車的時候,寧星沉又在擔心,萬一蘭梟車上有監控怎麼辦?
不過應該不至於在車上裝監控吧?就是厲川玦那樣身份的人,都沒在車上裝監控啊,不過車上的行車記錄儀……
她若是從車前走的話,會被拍到的吧?
車後也會。
寧星沉想了想,還是繞了一圈,從側面開啟了車門。
寧星沉開啟副駕駛的門,然後想開啟副駕駛前面的雜物箱,卻發現這裏是上鎖的。
蘭梟放了什麼東西在裡面?
寧星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鑰匙,好似有一把是能開啟這個雜物箱的小鑰匙。
寧星沉坐進去,開啟了雜物箱,雜物箱裏麵卻只有一些沒什麼用處的單據。
處了這裏,寧星沉也實在想不到這車上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放檔案了。
一般重要的檔案也不可能被隨意都在後備箱吧?
寧星沉坐在副駕駛上,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她最後也只能拿著自己的吃食離開了停車場。
回到病房的時候,蘭梟正在手機上看新聞。
“怎麼去了這麼久?”蘭梟問。
寧星沉說了自己早就想好的理由,“在停車場裡不小心把我自己的鑰匙弄丟了,找了一會兒才找到。”
蘭梟對這個理由並未起疑,他就繼續看新聞了,寧星沉則是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啃自己的糖葫蘆。
這時,蘭梟的手機裡傳來記者的聲音。
“今日下午三點十八分,炎夏大陸的厲家家主厲向淵因病逝世,而下一任家主將在厲向淵的小兒子厲雲湛以及他的長孫厲川玦之間選擇……”
蘭梟好似對這件事還比較感興趣,一直在看關於厲家的新聞報道。
寧星沉吃東西也吃得心不在焉。
厲川玦的爺爺去世了?她竟然都不知道,厲川玦會不會很傷心?她最難過的時候厲川玦都一直陪著她,可是厲川玦的爺爺去世的時候,她卻什麼都做不了。
甚至連一聲安慰都沒有。
如此想著,寧星沉只覺得心口悶悶的,她到底還是放不下厲川玦的。
寧星沉拿出手機,找到關於厲家的新聞看起來,她也終於看到了新聞中厲川玦的照片。
是今天在厲向淵的靈堂上的照片,厲川玦好似瘦了不少,整個人都像是沒精神的樣子。
這麼多天,他應該很難熬吧。
寧星沉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的厲川玦,想著等到事情結束,她一定要好好彌補一下他。
厲川玦旁邊站著一個和厲川玦差不多大的人。
寧星沉沒見過他,但是他和厲向淵好似是從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他大概就是厲向淵的小兒子厲雲湛了。
只是看照片,寧星沉就能看出厲雲湛絕對是一個陰狠且不擇手段的人,這樣一個人也必定是厲川玦最強勁的對手。
厲川玦一邊又要為厲向淵的死傷心,一邊又要應付厲雲湛,肯定是心力交瘁了吧?
而此時,被寧星沉擔心的厲川玦,正在厲家老宅裡閉目養神。
“厲雲湛那邊現在是什麼情況?”厲川玦問。
“湛爺讓人傳訊息來說,他都已經處理好了,就等著您這邊了。”林卓站在厲川玦身後,道。
“嗯,那唐頌那邊呢?”
“唐少爺說,只要厲爺開口,他肯定是願意幫忙的。”
唐頌和厲川玦是生死之交,或者說,厲川玦是唐頌的偶像。
一般厲川玦想要唐頌做什麼,唐頌都是萬死不辭的,只是有一點,唐頌這個人太玩世不恭了。
聞言,厲川玦輕笑一聲,問:“這是他的原話?”
“額……不是。”林卓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原話他也不敢直接和厲川玦說啊。
“他原話是什麼?”
林卓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厲川玦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還特意讓你跑來問小爺的意思,我的意思他還能不知道嗎,真是多此一舉,以後再這麼客氣,小爺直接給他下藥讓他不舉!”
說完,林卓都覺得自己的後背已經被汗溼了,他甚至都不敢抬眸去看厲川玦的臉色。
厲川玦睜開眼,眼神陰惻惻的,從前唐頌這麼說他還不是很在意,可是現在他有寧星沉了,以後唐頌再敢這樣說,他定扒了唐頌的皮!
這時候,書房外響起了敲門聲,以及司曼柔的聲音:“川玦,你在嗎?我可以進來嗎?”
厲川玦冷聲道:“去開門。”
“是。”林卓得令後便去開啟了書房的門。
“司小姐。”林卓和司曼柔打了個招呼後,便側身讓司曼柔進去了,而他則是退出了書房並且帶上了門。
司曼柔手裏拿著一個食盒,她走到辦公桌前,開啟食盒,拿出裡面的雞湯放在厲川玦面前。
“川玦,這幾天你也累了,這麼晚還不休息,我實在是擔心你的身體啊。”司曼柔嬌滴滴地說。
厲川玦不為所動,“那真是勞煩你費心了。”
司曼柔笑了笑,她嬌羞道:“川玦,你說這話就是見外了,我們不是就快要訂婚了嗎?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你還這麼客氣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