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師父,認真的嗎
很快第二輪的醫術大賽就開始了。
跟上次一樣大家還是去柳家莊園去領任務。
這一次,是每個人兩個病人,並且還是完全不同的病狀。
葉小樓分到了兩個男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看著也沒什麼大毛病的感覺。
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葉小樓皺了皺眉毛走上前去,給兩個人把脈。
是內傷!
這孩子應該是被巨大的外力給打擊過,所以五臟六腑都被震碎了,但是外面卻看不出來什麼。
最關鍵的就是因為位置比較特殊所以就算是西醫開刀也根本做不了,反倒是會破壞體內原本的平衡,到時候反倒是催命符了。
葉小樓不多說其他,又看了看另外一個孩子。
這孩子……腦癱啊?
不過怎麼看著不像啊?
葉小樓皺了皺眉毛,在那孩子面前擺了擺手:“看得見嗎?”
孩子的眼神毫無波瀾,根本不搭理葉小樓。
看來,這孩子的腦癱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腦癱。
想了想,葉小樓覺得,還是那個內傷的孩子比較嚴重。
拿出金針,輕手輕腳的脫掉了那個人的衣服,隨後開始施針。
少年似乎是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疼痛感覺,所以根本沒有什麼表情。
葉小樓把手裏的金針全都刺了進去,這些金針跟尋常的金針是不一樣的,要比一般的金針長至少三倍。
這一下子下去,可以直接觸碰到內臟。
“嗷嗷!”
少年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小樓:“疼!你是什麼人!”
葉小樓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是大夫啊,希望你配合治療,知道嗎?”
說完,葉小樓把剩下三根金針全部刺了進去。
少年痛苦的捏著拳頭,有些絕望的看著葉小樓,只覺得自己好像是碰見了庸醫。
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悶悶地說道:“要是真的想要弄死我,能不能給我一個痛快?”
“沒有人想要弄死你,你放心吧。”葉小樓笑了笑看著他。
隨後拿出一把薄如蟬翼的小刀,在少年的胸前畫了一個十字花刀,立馬黑色的血液就流了出來,還帶著陣陣惡臭。
“嘔……”
少年沒忍住,乾嘔起來。
可是葉小樓卻專注地觀察著這黑血的狀態,好像是聞不見這濃郁的腥臭味似的。
少年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裏有些觸動。
“你都聞不見嗎?”
“能,不過我習慣了。”葉小樓輕輕地笑了笑:“你叫,秦悅,是吧?”
“是。”
這一次跟之前不一樣,每一個病人的手上,都有一個手環,寫著自己的名字的。
“我知道你這段時間一定是很痛苦的,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力治好你的。”葉小樓笑了笑看著秦悅:“不要怕,我是大夫,是個很專業的大夫。”
秦悅嘆了口氣:“其實我家很有錢,我爸媽送我過來也不是爲了那二十萬。”
“這一次是我們全家最後的希望了,我爸爸在國外找了很多頂尖的外科手術醫生,可是他們都不敢給我開刀,只能用各種儀器吊着我的命。”秦悅說著說著紅了眼眶,哽咽的說道:“我真的活得好累好痛苦,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聽見這話,葉小樓很認真的點點頭笑著說道:“你會好起來的。”
“你現在體內有淤血,我用中醫放血的方式,把這些淤血全部排了出來,因為這些淤血在你體內呆的時間太久了,所以會有這樣的惡臭味道。”葉小樓看著血液逐漸變成鮮紅色的,趕緊上前開始止血。
這一番操作下來,秦衍真的覺得舒服了很多,原來胸口總是悶悶的,現在呼吸也變得順暢了很多。
“你這個手術最大的難點就是不敢開刀,要是開刀的話胸腔裡的血液就會噴出來,到時候你只會死的更快,可是要使用微創的話,也沒有辦法看清楚裡面的情況。”
“我們中醫的治療,就是順從人的體內迴圈,你要相信我們的身體會好好保護我們自己的,你知道嗎?”
葉小樓說完,開始給他包紮,還不忘了清理一下現場。
柳寒風都要被這惡臭給薰得昏死過去了。
可是他不敢表現出來,生怕葉小樓會生氣。
師父說過,醫者仁心,不能嫌棄自己的患者。
“好好休息一下,你的肺部和心臟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我需要給你調理身體。”葉小樓並不覺得,這個病人有多麼的棘手。
反倒是那個安安靜靜一言不發的孩子比較麻煩。
其實能把這樣症狀的孩子養活這麼大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他的爸媽一定付出了比普通父母更多的艱難吧?
想到這裏,葉小樓嘆了口氣,走上前去,拉著那男孩的手,輕輕把脈。
沒錯,的確是腦袋的問題。
裡面也阻塞的地方,需要疏通。
西醫沒有這樣的療法,中醫卻可以透過鍼灸疏通筋脈。
想到這裏,葉小樓笑了笑,拿過布條,把孩子給綁了起來。
“師父,這是幹什麼啊?”柳寒風不解的看著葉小樓。
葉小樓無語:“你丫進來之後就一直都在那裏站著,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做大爺的?過來,幫忙!”
柳寒風這纔回過神來趕緊上前幫忙。
很快兩個人就把這孩子給五花大綁起來,一點餘地都不留。
“因為我要在他的頭頂施針,頭骨很硬,所以用的是比較特殊的針,會很疼。”葉小樓一本正經的看著柳寒風。
柳寒風光是聽著就已經覺得毛骨悚然了:“那會是什麼樣的疼痛?”
“凌遲一般的疼痛。”葉小樓很認真的看著柳寒風,溫柔的笑了笑。
聽見這話,柳寒風立刻打了一個冷戰,小聲地說道:“那,他知道疼嗎?”
“他只是智力有問題,痛感方面是沒什麼問題的。”
爲了驗證自己的話,葉小樓還在那孩子的臉上狠狠地擰了一下。
那孩子立馬變了臉色,轉過身來等著葉小樓。
葉小樓笑了:“你看,對痛感還是很敏感的嘛。”
“師父?你認真的嗎?”柳寒風哭笑不得。
葉小樓笑了笑,淡淡的說道:“我很認真,所以我要開始了,你站在這裏,給我死死地摁著他的肩膀,不許他亂動,聽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