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賬 聞頌動手,你想死直說
直白的話,讓聞頌眸子一深,染上濃重的情慾,他一隻手便能摟住她的腰肢,將她給按在了牆角位置,輕輕的勾著唇,哄騙的語氣說:
“風大,沒聽清,再說一遍。”
“風……大嗎?”戚未眠愣愣的定住,感受了一下風。
她閉上眼睛感受了下,嘿嘿一笑:
“風好舒服噢。”
聞頌沒有得償所願的聽到戚未眠再重複一遍,不過也不覺惋惜。
她臉蛋微微的泛著紅,眼神迷離,帶著讓人想要玷汙的純真。
忍不住了。
聞頌低頭銜住她紅潤的唇。
抹在唇上的顏值有淡淡的月季花香,微微的甜因為是她。
戚未眠身材高挑,但凡換個人和她在一起便壓不下去她的氣場。
可這人是聞頌。
聞頌微微的低著頭,品嚐著這帶著酒味的月季香。
她喝了不少酒。
是她一貫愛喝的,度數不低,有淡淡的果香,醇厚,綿軟悠長。
戚未眠唇邊溢位一聲本能的沒有控制的嬌軟。
聞頌一頓,隨後更加洶涌急切的品嚐著酒香的月季。
她是個冷靜自恃的人,她玩的很開,但是會刻意的壓制住那些聲音,守著她那女帝的威嚴。
只是她越是這樣,聞頌便越想要讓她淪陷。
戚未眠覺得這吻,綿密的很舒服,仰起小臉,雙手都勾著聞頌的脖子,回吻。
只是被不速之客打斷。
身後傳來腳步聲,聞頌下意識的將戚未眠的腦袋往懷裏按。
她現在這樣太誘人了,不想給別人看到。
北一欠揍的聲音故意的響起:
“皇太夫找您和陛下。”
聞頌:“……”
報應來的太快。
聞頌欠揍,北一是沒辦法做什麼的。
只是北一欠揍,聞頌可以罰他半年俸祿。
北一:“……”
嗚嗚,嘴欠的代價讓人難以承受,他還是憋屈著比較好。
——
在賓客們要陸陸續續離開的時候,也便是戚未眠和聞頌在角落裏接吻這段時間,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許起元不做任何的掩飾,一襲白衣飄逸仙氣,他眉眼間的溫柔一眼便能看透是虛偽的。
他虔誠的行禮,抬起頭,目光落在戚未眠的臉上。
隨後往下,看到了她被聞頌牽著的手,頓時臉色陰沉了一些。
許起元微微的揚起唇,誠意不足的道歉:
“原諒起元不請自來,只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又做了兩年的夫妻,該來參加你的婚宴。”
戚未眠的酒意消散了一半,但還有一半殘留。
她擰著眉頭。
她一直有派人跟著許起元,只是後來許起元忽然的沒了蹤跡,怎麼都找不到,也只能作罷。
他竟然又主動的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他想做什麼?
戚未眠和聞頌都沒有出聲。
徐柯還清醒著,沒喝太多酒,她直接拔刀了,護在戚未眠的面前:
“你想做什麼?”
許起元舉起雙手,笑容溫和:
“不做什麼,只是想與陛下做個交易罷了。”
戚未眠微微的偏著頭,嗓音慵懶:
“在朕的大婚宴上不請自來做交易,許公子還真是會挑時候。”
聞頌眸子裡泛着冰冷的殺意,只要戚未眠一句話,他便隨時準備解決掉這礙事又討厭的人。
許起元目光不離戚未眠,看著她身上這身婚服,竟然閒聊了起來,喃喃的,像是在自言自語:
“我一直以為,我會是你的正夫……”
從小就是這樣認為的,他以為他會是她的身邊最名正言順的人。
他是被這樣培養的。
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誰知道半路殺出來一個聞頌。
許起元微微的笑,笑裡不帶真心:
“陛下,攝政王身上的毒所需要的最重要的一味藥草,在我的手上,若陛下捨不得讓王爺死掉,今日這婚,不能成。”
聞頌身上的毒,知道的人不多,就連方道都不知道
聞言,方道扭頭去看戚未眠和聞頌,尋找答案。
戚未眠愣了一下,酒意徹底的散了。
她正要說話。
聞頌將她給拽進懷裏,沒讓她出麵。
聞頌微微的低笑著:
“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姻,許起元,你有想過失敗的後果嗎?”
“失敗?”許起元自通道:
“我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只要這婚成了,或是我死在這兒,藥材立即摧毀,包括王爺府裡藏著的那批解藥,一併會被銷燬。要死,一起死好了。”
他雲淡風輕的說著瘋話。
“一起死?”聞頌似笑非笑的勉強的分給了他一個眼神,輕輕的勾起了唇角,嘲諷意味拉滿:
“你也配?”
許起元雖然感覺聞頌這樣有點不對勁,但是又知道自己已經到手了藥材和聞頌府裡藏匿著的藥了。
他將那點不安給強行壓下去,故作坦然的說:
“配不配,口頭上說了不算。我的要求並不難吧,只是不希望陛下的枕邊人是聞頌這樣的人罷了,他這樣的人,如何能配的上我尊貴的陛下。世人都不認可的一段,陛下得聽勸啊。”
戚未眠現在很想動手,拳頭硬了。
只是確實沒有確定許起元所說是否是真實的。
藥材在運來的路上,意外是有可能發生的。
不得不說,許起元今晚這一趟來的巧妙,即便戚未眠只是假意答應下來,皇家和聞頌的臉都沒了。
後面再要阻止便更輕而易舉一些了。
戚未眠沒有輕舉妄動,觀察著他所言裡的真實性。
然而聞頌是完全不可控的。
在戚未眠還在耐心觀察的階段,聞頌忽然鬆開了戚未眠。
戚未眠頓時感覺不對,可是已經來不及阻止聞頌了。
她伸手,不過是觸碰到了聞頌的一絲衣角,但料子從手心劃過,戚未眠沒能抓住他。
一道殘影閃過,聞頌徒手掐著許起元的脖子,將他給死死的按在了牆壁上。
聞頌微微的用著勁,許起元懸吊在空中,臉漲的發青發紫,他努力的掙扎著,卻掙扎不開聞頌這一隻手。
聞頌歪了下頭,神色漠然的宛若千年的寒冰,帶著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的藐視:
“許起元,找死直說,我能給你無數種死法,何必拐彎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