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被欺負
那個男人手裏還拿著一袋什麼東西,被人狠狠撞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幹什麼呢?趕著去投胎呀!”
周瑾看到面前是個人,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臉懇求的說道:“大哥,有人在追我,求求你幫幫我吧!”
男人眨巴著眼睛,把煤油燈拿了過來,冷不丁看見面前是一個水靈靈的大姑娘,怒氣頓時就煙消雲散了。
男人變了語氣,說道:“那個,那個……你跟我走,躲到我家去,量他們也不敢進來。”
周瑾一臉欣喜,以為遇到了救星連連點頭,跟著面前的中年男人回到了中年男人家裏。
透過窗縫看到那群小混混離開了之後,周瑾鬆了一口氣,扭頭對中年男人說道:“謝謝你,大哥。”
中年男人的眼睛時不時的往周瑾身上瞟,尤其是集中在周瑾鼓鼓的胸脯上:“姑娘,看你這文質彬彬的樣子,應該是個學生吧。”
周瑾被這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雙手抱胸:“是,大哥,今天謝謝你,時候不早了,我該回去了,不然學校該關門了。”
周瑾扭頭伸手想開門,剛剛摸到門栓,身後的男人一個手刀劈過去,周瑾就這樣軟軟的倒了下去,人事不省。
等到周瑾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周瑾覺得頭痛欲裂,掙扎著爬起來,被子從光滑的面板上滑落下去。
周瑾連忙抱住了被子,只覺得這被子臭烘烘的,泛着一股菸草味。
周瑾驚訝的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全沒了,床邊還坐著一個光膀子的男人抽著煙。
男人注意到了動靜,扭頭看到出周瑾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得意的笑著,露出黃黑黃黑的牙:“你醒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周瑾崩潰的質問。
男人卻說道:“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
周瑾一個枕頭朝男人砸過去,大聲喊:“你這個流氓!我要報警,我要報警!”
“報警?”面前的男人並沒有害怕,“那你去呀,我頂多不過就是蹲兩三年大牢,而你就不一樣了。”
“你一個大學生,還沒結婚就跟男人睡了,到時候報警搞得人盡皆知,恐怕沒有工作單位會要你,也沒有人肯娶你,你毀的可是一輩子。”
“你要是覺得這樣值得的話,你就去報警啊。”
周瑾頓時大哭起來,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個男人說的對,如果她報警,男人雖然會做兩三年牢,可是自己這輩子可就全毀了。
“行了,別哭了。”
男人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沓錢:“何必非要搞得魚死網破呢,明明錢能解決的問題,這些錢你拿著,應該夠你花一陣子了,咱們倆就算是兩清,從今以後你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你,拿著呀!”
男人把錢扔給周瑾,周瑾把這些錢又重新扔回給男人,大聲喊道:“誰要你的臭錢,滾!”
“嘿,你可別不識抬舉,我願意給你錢就不錯了,你要執意去報警現在就去,我絕不攔你,呸!給臉不要臉。”
男人罵罵咧咧的拿著衣服離開了房間。
周瑾捂著臉,在床上大哭。
周瑾的室友發現周瑾徹夜未歸,直到早上纔看到周瑾衣服頭髮散亂的回來了,手裏還緊緊捏著一沓錢。
周瑾的室友關心的問:“周瑾,你這是怎麼了?被打劫了?怎麼這麼亂,還有你昨天晚上為什麼沒有回來。”
看見關心自己的室友,周瑾不敢說出自己被侵犯的事情,只能說道:“沒,沒什麼,就是昨天出去和其他人吃飯喝酒喝醉了,回學校的時候摔了一跤,等我酒醒準備回學校的時候大門已經關了,回不來。”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人沒事就好。”
室友聽見周瑾這樣說,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關心了兩句之後就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周瑾趕緊去洗澡堂,把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一遍,隨後又換上乾淨衣服,在被窩裏又大哭了一場才漸漸恢復過來。
三個月後,周瑾發現自己對最近的身體狀況不太對勁,不僅月信連續三個月沒來了,還特別容易打瞌睡。
這天周瑾正和幾個要好的同學在食堂裡吃飯。
周瑾打了一份豬油拌飯,就在她拿起勺子要吃的時候,聞到了一股豬油的香味,胃裏一陣翻騰。
周瑾連忙跑到垃圾桶旁邊吐了起來,食堂本來就有很多人,其他的同學看到周瑾這幅噁心嘔吐的樣子開始在背後議論,
“周瑾這是怎麼了?怎麼連吃個豬油拌飯都這副反應,她以前不是最愛吃的嗎,也沒見她吐啊。”
“你懂什麼,我看周瑾這個樣子分明就像是懷孕了,懷孕的人聞到油啊什麼的就特別容易難受想吐,我大嫂就是這樣。”
“啊?那你的意思說周瑾真有可能懷孕了?如果她懷孕了那孩子是誰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江誠的,她前段時間不是一直在糾纏江誠嗎,而且我聽說她之所以糾纏江誠就是因為江誠喝醉酒後把她給那個了,不是江誠的那還會是誰的,你們說是吧?”
周瑾在一旁難受的吐著,已經聽到了同學們的議論,心裏泛起一陣恐懼。
周瑾背過其他同學,偷偷摸摸的去醫院做了檢查,結果卻得知她真的懷孕了。
周瑾拿著檢查結果單,瞪大了眼睛,如同晴天霹靂一般,遲遲沒有緩過神來。
就連回到學校,周瑾也是一副渾渾噩噩的樣子,心裏不停的在思索怎麼辦。
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了,不能用藥流,只能做人流,而且還要做最好的,否則落下什麼後遺症今後她都別想再要孩子了。
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女人還有誰會要?可是她是哪裏有那麼多錢把孩子打了?
周琴一邊走著,突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江誠。
江誠正在往操場走,看樣子是要和幾個男同學一起打籃球,又想到同學議論的話,周瑾頓時計上心來。
她把這孩子說成是江誠的,江誠不就不得不對她負責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