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猥瑣發育,別浪
士兵練的精了,自然精氣神也就足了,糧草軍餉發的夠了,士兵們自然也就賣力了。
陳故便建議道:
“主公麾下大將雲集,此時卻該分派諸將了。”
劉備深以為然。
於是任命關羽、張飛為騎都尉,各自統領兩千本部軍、兩千丹陽兵。暫時任命傅士仁為軍司馬,統領其餘一千本部軍馬作為劉備的親兵。
田豫、管亥為軍司馬,聽命於張飛麾下;太史慈亦為軍司馬,聽令於關羽麾下。
眾人都是高興,宴飲一場。
獨獨傅士仁還未從青州趕回,因此席間少了他。
“某家的豫州刺史還少一個別駕,不如請先生來做?”
宴席散後,劉備與陳故散佈消食。
“不可!故名望不足,才能不夠,一州別駕做不到。我這裏倒有個合適人選。”
“哦?!卻不知是誰?”
“此人與主公也大有淵源。”
陳故笑道,
“便是陳太丘之孫、大鴻臚陳元方之子潁川人陳群陳長文!”
“原來是他……”
劉備一驚,恍然大悟。
陳太丘即是陳寔,東漢末年名士,做過太丘長,因此被稱為陳太丘。
名聲很大,大到光祿大夫楊賜等人因為先於陳寔當上這樣的朝廷大員而感到慚愧,大到他死了之後參加他葬禮的有三萬多人,司空荀爽、太僕令韓融等數以千計的名士、高官以子孫禮披麻戴孝……
陳寔與兒子陳紀、陳諶並稱為三君,這充分表達了他們德行清高的品質。
陳群便是陳紀的兒子。
而之所以說陳群與劉備有淵源,這個源頭就在陳紀這裏了。
陳紀曾經當過平原相,而那時的劉備任職平原令!
嘿,直接下屬!
而接替陳紀稱為平原相的,正是劉備!
這裏麵能沒有關係?!
陳群還沒有出仕,像這樣的“祖傳名士”之家,沒有個身份來給你做郡吏,那想想也知道根本不可能!
而現在直接起步就是一州別駕,往後仕途自然是順風順水!
再說,提拔老領導的子嗣,不也能給自己撈個之恩圖報的名聲麼?!
況且,陳群是真有才的,以遊戲資料來說,單就政治這一項來說,幾近滿分了!
能想出九品中正制的人,政治能低了?!
現在劉備任職豫州刺史,正好可以直接徵辟與他,這樣送到門上來的機會,還不趕緊利用起來?!
“軍師所言甚是!某幾乎忘了還有此人!某這便徵召與他,一者全了舊日與陳元方的情誼,二者為刺史府尋個良才!”
當即,劉備便要去寫信,傳送公文。
“主公且慢!”
陳故趕緊拉住劉備。
“軍師,某還有失漏麼?”
陳故笑道:
“潁川、汝南兩地多奇士,大族頗多,人才自然也多,主公還應多多尋訪纔是。
不說別人,陳國袁氏一族有一個大才名為袁渙,字曜卿,其父乃是司徒袁滂,家世青白,曾舉高第,被任命譙縣令,卻沒有去上任。
如此大才,正該主公充實班底啊。”
劉備大喜,連連拍著陳故手道:
“孝遠簡直是某家的蕭何啊!某這就舉袁渙茂才,徵辟陳長文做別駕!另外,某要下招賢令,令豫州各地舉納賢才!”
陳故躬身施禮,道:
“如此,不出數年,主公便是天下諸侯之一了。”
劉備欣喜的連連點頭,忽然醒悟過來,咳了一聲道:
“咳,軍師,某雖是諸侯,心憂朝廷也。惟願救天子脫離賊手,還大漢安定平和……”
“懂,某都懂的。主公何必詳說?!”
陳故笑意吟吟。
“呃,那就好……”
劉備不虧被好多人戲稱“大耳賊”,臉色轉眼便正常起來,隨即寫公文忙活去了。
陳故終於閒暇下來。
第一件事,便是將劉備賞賜的院子裝修一下。
劉備任職豫州刺史,進城來後便徵用了好幾處房子。
當然,花費了不少的銀錢。
儘量沒有什麼影響的讓人將房子讓了出來。
而後便賞賜給了陳故、關羽、張飛、簡雍幾人。這幾人要麼是跟隨的時間長了,要麼就是功勞大。
當然,陳故雖然來的稍晚一些,但運籌帷幄給劉備指點了不少,已經成為劉備身邊必不可少的智囊了。
能賺了管申、太史慈進帳,眼見又有陳群、袁渙入賬,但就這些來說,也是大大的功績!
城裏裝修自然不用陳故盯著,有嚴老丈在,哪個地方都整得明明白白的。
陳故又回到了跟嚴芝姑娘膩膩歪歪的二人世界了。
陳故就連一直兼任的“功曹”這個實權官,都給推出去了。
按他所說的就是功曹是留給袁滂的。
清廉,直言敢諫,這不就是功曹上的最佳人選嘛?!
記錄功績,彙報功勞這樣的事兒,自己真不願意幹。
嚴芝姑娘即便在工匠營裡,也沒有閒著。
說起來自從跟了陳故,倒過起了居無定所的日子了。
這些嚴芝姑娘倒是一點怨言也沒有,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嚴芝姑娘覺得只要跟陳故在一起,就是破瓦寒窯,也心甘情願。
只是陳故屢屢出兵而去,往往只留下自己孤孤單單,這讓嚴芝姑娘又是心疼又是心憂,還有幾分惱恨。
郯縣城外兩軍對壘之時,自己一個女流之輩,進不了軍營之中,即便日思夜想的郎君就在不遠處的大營之中,自己也見不到面……
終於,戰事結束了,陳故終於能來看自己了,而後一同遷徙到小沛,在小沛城中的數進的大房子還沒有“裝修”完畢之前,二人就住在城中軍營裡。
陳故的軍師營也是大帳呢,僅次於劉備。
陳故一邊督促裝修進度,一邊與嚴芝姑娘卿卿我我,一時間倒成了最閒的人。
“細君,這種腰織機太繁瑣了啊,改天改善一下,做個織布機,省勁多了!”
陳故就臥在嚴芝姑娘旁邊,逗弄著她披散下來的一縷縷頭髮。
“這不是地方不夠大麼,再說也沒有多少線,就織幾尺步,哪裏需要什麼‘織布機’!”
嚴芝姑娘笑顏如花,捋了捋耳邊的碎髮。
“哦!明白了!”
陳故忽然想到了什麼,斜躺下來,望著大帳的穹頂,愣愣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