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史大壯的婚事
鐵甲船的船身底部已經被初步修補住,但想要揚帆遠航卻還需要進一步的修補和試航。
劉愚最關心的就是鐵甲船上的10門火炮,用千里鏡仔細一看,發現似乎每一門火炮都沒有遭受太大的損傷。
劉愚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旁唐霖猜出了他的心思,感嘆的說道:“士兵們聽聞殿下您迫切想要得到鐵甲船,便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進行打撈,這才讓沉沒淺海的鐵甲船儲存完好。”
“真是難爲了永安的這些好兒郎了……”劉愚回望著校場上計程車兵欣慰的說道。
“抗擊倭寇一戰,殿下不顧危險衝到前線,身先士卒的舉動至今士兵們還在津津樂道。士兵們能為這樣的殿下效命都感到無比榮幸。”唐霖說道,而他的內心何嘗不是和永安軍計程車兵一樣。
劉愚聽到這番話,心裏也十分觸動,“能擁有如此忠心勇敢的將士,也是本皇子的榮幸啊……”
劉愚正感慨著,忽然校場方向卻傳來了一陣笑聲。
“這是怎麼了?”
唐霖苦笑了一下,“或許是大壯又相親失敗了吧……”
“相親?本皇子差點忘了,之前我的確是派人幫大壯安排了許多相親的物件……這倒有趣兒了,我們過去看看。”
劉愚一向對這個憨厚淳樸的猛將十分偏愛,一聽有熱鬧看,連忙八卦的湊了過去。
來到校場附近一看,就見一個容貌姣好的姑娘對史大壯微微欠身施了一禮,發了一張好人卡後便匆匆離開了。
而巨人一般的史大壯則一屁股坐倒在地,差點哇哇痛哭了起來。
劉愚快步走了過去笑著問道:“大壯,你堂堂七尺男兒,不,你都快十尺的身高了,怎麼還像個女人一樣哭哭啼啼?這成何體統啊,你可是永安軍的百夫長。”
一看到劉愚,史大壯哭得就更兇了,“殿……殿下,這已經是大壯相親第17次失敗了,大壯有負殿下期望啊。”
“我對你可沒啥期望,不過說起來也奇怪,你一年俸祿也不少,怎麼女孩都不肯答應?”
“她們都嫌我個子太高了,嫌我人太傻了,嫌我長得太醜了……啊嗚嗚……”史大壯說著又哭了起來。
“也怪我,給你安排的相親物件家裏條件也都不錯,所以這些女孩的眼光也有些高了……但是,本皇子可不認為你傻,只是憨厚了一些。你也不醜,只是相貌粗獷了一點。”劉愚安撫著說道。
“殿下,其實大壯覺得我們村裏的春花就不錯,要麼殿下您派媒婆幫我說說吧……”史大壯傻笑著說。
“你說的春花我知道,是個寡婦。怎能配得上我的百夫長,大壯,你也別太著急了,如果半年之內你再遇不到合適的姑娘,那本皇子就派人給你和春花說媒。”
一聽這話,史大壯立刻便破涕為笑,“嘿,多謝殿下。”
劉愚拍了拍史大壯的手臂,安撫好了巨嬰史大壯之後,也該辦點正事了。
回到軍帳後,劉愚便把永安重建的規劃藍圖交給了唐霖一份,讓他有時間斟酌一下平酋村的城防和城外佈防的方案。
唐霖恭敬的接過了藍圖,感嘆的說道:“殿下爲了永安重建真是耗盡了心血,百姓們真是有福了……對了殿下,還有一件事,想請殿下幫忙。”
“什麼事?”
“執劍衛只聽命於殿下一人之命,還請殿下回到永安後,將執劍衛調遣到永安秘密訓練。”
“沒問題,還有什麼需要本皇子幫你做的?”
“這次只是對付幾百個小毛賊罷了,殿下您不必太過操勞,您安心留在永安坐鎮就好,這一戰就交給下官和眾將士吧。”
“也好,那我就在永安靜待佳音了。”劉愚點了點頭,打了個哈氣。
昨夜熬了一晚上,劉愚的確也有些累了,見這邊也沒他什麼事了,便和拓拔無恙返回了永安。
回到府邸時天色已經晚了,劉愚安排好了執劍衛去往海平村,並囑咐了楊永泉幾句,之後便準備早點休息。
可就在劉愚就要回到臥房時,拓拔無恙忽然說有要事相商。
“怎麼?難道是京都傳來了什麼訊息?”劉愚期待的問道。
但拓拔無恙卻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收到飛鴿傳書,但是屬下要彙報的事情也一樣重要。”
“什麼事?快說吧?”
可拓拔無恙依然神神秘秘的說道:“還請殿下移步後院……”
劉愚好奇的跟著拓拔無恙來到後院,驚訝看到庭院當中,整整齊齊的站著三排身穿黑衣的神秘人!
皎潔的月光下,就見所有人都佩戴著短劍,臉上也蒙著黑布,只能看到一雙雙目光銳利的眼睛。
如果不是拓拔無恙鎮定自若的站在身旁,劉愚還以為遇到了一群冷血的刺客。
“這些人是?”劉愚驚奇的問道。
而拓拔無恙面帶微笑的說道:“屬下在半個多月前說過,會幫助殿下組建情報站和情報網,挑選合適的人才並加以訓練。”
劉愚看著眼前隱秘而又神秘的黑衣人,連連點頭說道:“不錯!看起來倒是挺像那回事的,他們原本都是永安軍計程車兵嗎?”
“沒錯,這些人是屬下從軍中精挑細選的精英。他們大多善於觀察,性格冷靜,身體素質和資質都很不錯。”
“那他們為什麼都把臉蒙得嚴嚴實實,有這個必要麼?”
“再沒有分配給他們潛伏計劃前,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們的身份。就連這些人的家人都不知道他們如今的身份,所有人都以為他們是在軍中效命,甚至就連他們各自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互相間都不知道對方身份?這保密性也太嚴苛了吧?”劉愚感嘆的說道。
“這正也是密監司的規矩,屬下是嚴格按照密監司的訓練方法來培養這些軍中的精英。”拓拔無恙說道。
“既然是密監司的訓練方式,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你做的很好。”
“不過,這些人畢竟不是密監司的暗探,而是殿下的耳目。他們更像是殿下的執劍衛,只效忠您一人,所以還請殿下為他們賜名!”拓拔無恙單膝下跪,一臉正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