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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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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掀秦淮如老底,大膽奔放的周姑娘

    可今晚,她不敢大意。

    主要是紅裙子太厲害了。

    何雨柱又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她如果真的放任紅裙子攪和了她今天晚上的事,以後何雨柱的心,更不會放在她身上了,不能隨便指使何雨柱給她幹活,也不能在把他的東西當成是自己的東西用。

    這是她絕對不能忍受的。

    “你說你是周家人,總得拿出證據,否則你就是騙我們大夥。”

    “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要求我自證身份。”

    紅裙子的周小姐笑了。

    漫不經心的說話。

    卻低頭從包裡掏出了一件東西,別在了胸口。

    一枚鮮紅飄揚的黨旗徽章。

    這個徽章一拿出來,整個四合院沸騰了。

    原本還站在屋簷下的眾人,都圍上來。

    個個都說,沒想到周小姐這樣的大人物,會出現在他們這種雜亂的衚衕四合院裡。

    六零年代,大領導獎勵有功之臣,頒發證書也好,大會上點名表揚也好。

    都比不上直接下發黨徽和黨旗。

    黨徽便是八一黨徽,而黨旗,這是一面鮮紅飄揚的旗子,被做成了小小的別針樣。

    能夠得到這兩種褒獎的人少之又少。

    其中,又以黨旗更為珍貴些。

    “看清楚了。”

    “我不需要證明我是周家人,只要我胸前彆着這個,我就是你惹不起的人。”

    秦淮如滿臉慘白。

    她想著紅裙子一個人闖進四合院。

    就算她真的是周家人,也無法自證。

    就算她能拿得出身份證,可這世上姓周的人多了,誰又能確保每個姓周的人都是周家人。

    這位周大小姐,總不可能隨身帶著戶籍證明這種東西吧。

    只要紅裙子無法證實她是周家人。

    她就可以指控她為騙子,直接把她從四合院趕出去。

    既能好好挫一挫紅裙子的銳氣。

    還能好好敗壞何雨柱對紅裙子的好印象。

    讓他對紅裙子這個女騙子失去指望。

    誰知道。

    紅裙子竟另闢蹊徑。

    無論紅裙子姓什麼,是不是周家的人,只要她別起了黨旗徽章,那就不是他們這個小小的四合院能惹得起的。

    她心中著急。

    脫口而出,質問道:“就算你有這徽章,又怎麼樣?”

    “我求柱子,那是我和柱子之間的事,你作為一個外人,怎麼能隨意插手?”

    “你這個小姑娘,怎麼這麼不害臊呢?”

    秦淮如心想,紅裙子有黨旗這樣的貴重東西保駕護航,定然沒有受過什麼委屈。

    她年紀又小,肯定臉嫩。

    既然犀利的言辭逼不退她,那她就用市井的法子。

    市井中混跡的人,三教九流,說出來的話難免粗鄙,不堪入耳,她的話再說的直白些,就算拿言語羞她,也能把紅裙子臊的轉身就跑。

    可她卻錯了。

    紅裙子一向特立獨行。

    張揚就是她的本性。

    否則,她不可能在這個保守的只有三色的年代,穿一身出挑的紅裙子,招搖過市。

    “有什麼害臊的?”

    “聖賢書都說過了,人少則慕父母,知好Se則慕少艾。”

    “我心裏喜歡柱子師傅,當然會討厭一直纏著他不放的女人,尤其是像你這樣,擺出一副柔弱無助的樣子,對著男人掉眼淚,企圖靠著男人的憐惜成事的biao子。”

    周小姐話說的大膽。

    行事更加大膽。

    三兩步走到何雨柱面前。

    踮著腳就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圍觀眾人紛紛驚呼。

    周小姐卻咯咯笑,看著被驚得目瞪口呆的何雨柱。

    也不害羞。

    “柱子師傅,我今天早上到軋鋼廠門口排隊,後來又到你家門口找你,有人告訴我,你不住在這裏。”

    “多虧了,我剛纔和叔叔去拜訪鄧廠長,從他那裏知道了你的地址。”

    “我就立刻來找你了。”

    “你喜不喜歡?”

    砰的一聲。

    何雨柱手裏拎著的鍋蓋終於砸在了地上。

    他捂著被親了的半邊臉。

    錯愕的看著周小姐。

    “你……”

    周小姐被他的傻模樣逗笑。

    咯咯咯,又笑了兩聲。

    “我叔叔是鄧廠長的好朋友,就是華盛廠的鄧廠長。”

    “他以前管過我家的麪粉廠,每天都待在粉面子橫飛的廠房裡,肺裡落了毛病,不分晝夜的咳嗽。”

    “聽說鄧廠長得到了靈藥,只用喝一次就能止住咳嗽,甚至還能讓人煥如新生。”

    “我們今天到鄧廠長家就是去取那靈藥。”

    “沒想到,鄧廠長卻說,治病的靈藥是從你這裏拿到的。”

    原來是這樣。

    何雨柱惶然大悟。

    心中感嘆,緣分真是妙不可言的東西。

    昨天在後廚,他匆匆見過周小姐一面,當時就覺得他和周小姐是兩個世界的人。

    今天就出了鄧望遠這個紐帶。

    把他們聯絡在一起。

    想起今天下午他送鄧望遠離開,叮囑他的那些話,何雨柱忍不住汗顏。

    “那你拿到東西了嗎?”

    “鄧廠長那裏的靈芝粉也不多了,他給你們了嗎?”

    周小姐高興的點頭。

    她和她的叔叔一道鄧望遠那裏,鄧望遠立刻拿出了一瓶褐色的靈芝粉。

    雖然東西不多,可按他的說法,那玩意兒只需要服用一次,就能讓咳疾全消。

    鄧望遠還特地把自己太太叫出來,特地給她叔叔看。

    鄧望遠的太太和她叔叔雖然不是同樣的病,可表徵卻相差無二,都是沒日沒夜的咳嗽,把好端端的一個人折磨的形如槁木。

    以前都是痛苦難當,數著日子過活,心裏恐怕無數次想過早死早解脫的女人,今天卻是一副臉色紅潤,精神飽滿。

    不但把她叔叔驚奇的好半天說不出話。

    就連她也不敢相信。

    她興致勃勃。

    直接抱住了何雨柱的手臂。

    “鄧廠長沒有說給他靈芝粉的人就是你,只說是軋鋼廠的工人。”

    “我那時就覺得肯定是你,和他說了昨天早上發生的事,就是我把你特地做的麻油麪帶給我爸,叫我爸吃完了之後,他不但頭疼症的症狀消失了,昨天晚上還睡了個好覺,今天一天都精神抖擻的。”

    “鄧廠長知道我認識你,就沒有再隱瞞,還說你確實有這個本事。”

    “說這個軋鋼廠只有你一個人有這樣的本事。”

    “我心裏好喜歡,顧不上回家,就立刻來找你了。”

    說完話,又抱著何雨柱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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