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幫手來了,裝可憐
“什麼眼神像蛇一樣,再在我媳婦兒面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你?”
許大茂胳膊一抬,就要把碗砸出去。
秦淮如嚇得大叫。
秦淮如婆婆也大呼小叫的,從屋裏跑出來。
“許大茂,你這個殺千刀的,你要幹什麼?”
“大男人家家的,你還想打女人不成?”
許大茂火冒三丈。
眼看著碗就要脫手而出,砸到秦淮如頭上。
後院門口,急匆匆跑進來一道人影。
“許大茂,你幹啥呢?”
是一大爺易中海。
他剛在後頭和聾老太太吃早飯,槐花火急火燎的跑去,大哭著說許大茂要打秦淮如。
把聾老太太急的,差點沒撅過去。
易中海心裏想著,前院兒這麼多人,總不至於眼睜睜看著秦淮如捱打,安置好了老太太纔過來,誰知道才走到二進門,就聽外頭吵吵嚷嚷的。
許大茂更是怒吼著,要打死秦淮如。
“還不把東西放下。”
易中海眼皮子跳了好幾下。
多虧他到了及時。
否則,這一大清早非得見血不行。
許大茂是個逢高踩低的性格,一向會逢迎拍馬屁,把廠長哄的團團轉,自從能在廠長那裏說上話之後,他的性子就越來越囂張,做事情肆無忌憚。
連他都不放在眼裏。
好幾回,都差點把何雨柱算計進去。
秦淮如一個弱女子,哪裏是他的對手?
更何況,許大茂要對秦淮如動粗。
“這一大清早的,鬧什麼鬧,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你還想打人。”
“都在一個院子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你要是把小秦打出個好歹,你是能給她掏錢看病,還是讓警察把你抓了,關進去?”
易中海一向對許大茂有意見。
他住在後院,看不到許大茂這兩天的變化。
只覺得一切都是許大茂的錯。
心裏更加厭惡許大茂。
話也說的更難聽。
“你這個不成器的東西。”
“一天天的半點好不學,現在居然開始動手打起女人來了,瞧把你能的,你咋這麼有本事呢?”
許大茂被訓的臉一黑。
張口要辯解:“我……”
易中海卻強勢打斷。
“你什麼你?”
易中海緊趕慢趕上前,一把把秦淮如扯到身後。
對著許大茂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難道,你還要告訴我,你沒打算對小秦動手。”
許大茂臉一黑。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對秦淮如動手。
就算要收拾秦淮如這個賤女人,他也一定會找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直接往她頭上套麻袋,狠狠揍一頓。
他剛纔只是想嚇唬秦淮如。
誰知道易中海不問青紅皁白,一上來就怪他。
“我本來就沒有打算朝她動手。”
“現在是法治社會,我又不是法盲,這點事情我能不懂嗎?”
“一大爺,你一上來就責怪我,你怎麼不問問是不是秦淮如這個狗東西欠抽呢?”
許大茂狠狠瞪著秦淮如。
“你問問她,你問問她剛纔在我媳婦兒面前,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也就是碰上了我,她要碰上外頭其他人,現在早就已經被開了瓢,血流成河了。”
“不知死活的娘們。”
許大茂怒罵秦淮如。
又道。
“你要是不信,這裏還站著柱子,你大可以問問柱子,我為什麼要揍她。”
“搬弄是非的娘們兒,她就是欠揍。”
易中海狐疑。
許大茂雖然囂張跋扈。
實際上,就是外強中乾,而且蔫壞,擅長在背地裏搞小動作。
當著麵硬剛,基本上都是雷聲大雨點小,嘴上吵吵幾句,絕不敢動真格的。
很少見他被氣成這樣。
氣到要動手打人。
易中海一想,就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
他扭頭看秦淮如。
“怎麼回事,你幹了什麼,怎麼你和易中海吵架要動手,竟然鬧到何雨柱門口來了。”
秦淮如委屈巴巴的望著易中海。
我見猶憐。
她搓著衣襟,眼淚刷一下就流出來。
“一大爺,我也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
“我是來找柱子借錢的。”
“都不知道怎麼惹上大茂兩口子了,竟然讓大茂要動手打我。”
秦淮如低垂眼眸。
悔恨不已。
真是太失策了。
從昨天下午到現在發生了太多事,她一時想岔了,竟完全沒想到易中海這個人。
昨天,捧梗兒被抓走的時候,院子裡大部分人還沒有下班。
易中海也沒有。
他一回家,就直接回了後院。
肯定還不知道捧梗兒被抓走。
易中海這個老頭子最喜歡以長者自居,在院子裡當個大家長,四處說和。
關鍵是他手裏還有技術,院子裡的人也都服他。
唯他馬首是瞻。
她真是太蠢了。
怎麼事情臨頭,就只想著何雨柱呢。
還找他借錢。
她應該把捧梗兒被抓走的事直接告訴易中海,叫易中海壓制著何雨柱和許大茂兩口子,同樣也能把捧梗兒撈出來。
想到這裏,秦淮如哭的更傷心了。
眼淚嘩啦啦流。
“一大爺,我求求你救救我們家捧梗兒吧?”
易中海眉頭一皺:“捧梗兒怎麼了,這裏頭還有他什麼事兒嗎?”
秦淮如痛不欲生的搖頭。
“沒有,今早的事和捧梗兒沒關係,他昨天下午就被抓了,被戴著紅袖章的人抓走了。”
“啥玩意兒?”
易中海眼珠子瞪的老大。
這件事他完全不知道。
沒人告訴他。
他又吃驚又氣憤。
吃驚的事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氣憤的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居然沒有一個人來告訴他。
他覺得自己四合院第一人的地位受到了挑釁。
脹紅了一張臉。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人來跟我說一聲?”
“捧梗兒是被什麼人抓走的?”
秦淮如捏著袖子擦眼淚。
頭搖的像波浪鼓。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凶神惡煞的來了一大堆人,就把捧梗兒抓走了,我聽大茂哥管那個領頭的叫李同志,說是捧梗兒偷了他家的東西。”
“姓李?”
易中海不滿的望向許大茂。
六零年代,只有各式各樣的執法人員,纔可以戴紅袖章。
那是身份的標誌。
其他人私自帶紅袖章,輕則被批評,重則被扣上什麼大帽子,得在裡頭蹲兩年。